我问小朱要来了对方的电话,寒暄了一阵才知道对方是北京园林管理局直属的一家公司,接电话的是该公司的副总经理,老蒋。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情况,得知这批喷绘是用在大型的户外广告牌上的,为了迎接中央某个会议。北京这边没有人能做这活,还是上海的设备先进,查114随便随便问了几家,就找到你们了(我这才得知我公司的114排名居然是前几位的,可能当时114的查号系统还没商业化,所以我公司第一个字比画很少,所以排名很靠前)。我脑子一片空白,挂了电话。仔细想了半天,又打电话给供应商问,***精度的喷绘和XXX精度的喷绘,如果用在户外广告牌上,差别明显吗?供应商的回复让我略微放心了一点,差别不大,五米开外基本上就无法肉眼分别了。挂了电话,我从小朱那把客户的资料,前期的沟通记录等等全部要了过来,说,这个客户比较特殊,我自己来负责吧。其实,我挂掉供应商电话的一瞬间,就把心一横,决定来个以假乱真了,所以,经手的人越少越安全。我给供应商打了个电话过去,说,那就按照XXX精度、*米无拼接的标准做吧,我一拿到光盘就给你送过去!
这也许是我本性里西北男人的彪悍风格的体现,宁愿先把事情搞起来,被发现了再承担后果,也不愿意刚答应下人家又毁约不干。我缀缀不安的等到了光盘,又确认了帐户里确实收到了对方的钱,然后亲自把光盘送到喷绘厂,在那里监督着他们尽量从墨水、画布、工艺等方面精益求精以弥补精度的不足。等到机器输出画面,我又要求用另外一台机器输出小门幅但高精度的同样画面,站在3米开外对比了一下,发现确实很难发现什么差别。其实这也得感谢我们的党喜欢用红色这种能让人产生晕眩的颜色。整个画面团花簇锦,大片大片的红色,看几秒钟就晕眩不已。我甚至有点庆幸和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