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发现自己现在和以前最大改变是人变得空闲了,朝九晚五,也不需要亲自做客户了,每天上班时间,以开会为主,还经常有闲暇去喝喝咖啡见见老朋友,但是,人却更累了。晚上会失眠,性欲也远没以前旺盛了:)唯一增加的是食欲和体重,也许,快到中年发福的时候了吧,呵呵,我的中年时代即将来临,似乎有点早了:)
过年之前和小辉一起去了次法国,在那边呆了将近一个月,住在老皮家里。小辉留在那边和SOPHIA一起参加一个时装学校的短期培训,为期三个月(还好办的是半年的探亲签证)。从法国回来的时候,我对老皮说:“嗨老皮,我现在要回村子的另一边去了,拜托你照顾一下小辉,不要让别的男人接近她,包括你自己。”老皮耸了耸肩膀说:“没有问题,我授权SOPHIA照顾她。”呵呵,我以为他会说和我当年说过一样的话。
老皮的女儿特别开朗,她叫老皮爸爸,却直呼SOPHIA的名字,SOPHIA对此并不在意,国外不象中国那么有辈分的概念。这一次见到SOPHIA,真的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前尘往事均已尘埃落定,只剩下如今的这一份海阔天空和淡然。第一次见SOPHIA是在她燃着熏香的豪华办公室里,她是个高级的白领,美丽而高贵,我是个初到上海尚未站稳脚跟的外地小青年,如今,我们可以在SOPHIA法国的家——通体透明与周围密密麻麻的绿色植物浑为一体的别墅里回首往事。命运,真的如一部电影,没有导演,只有主角,那就是你自己。
回首这八年,绝望与希望并存,背运的背后是幸运,被人看做是贱人,也遇到了自己的贵人,曾经睡在华师大停车场忘了关窗的大巴士里面,现在可以在上班的路上在宽敞的BMW760后坐上听着音乐打个盹。看着窗外这个已经熟悉了的城市,我很难再去把握当年第一次踏上驻足上海街头时候的那种绝望和无助的感觉,也许,命运在我登上来上海的火车的那一刻已经决定,再也许,命运在我踏进交大的时候已经决定,或者,在我呱呱坠地,成为绥德一个贫困家庭的孩子的时候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