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荒凉之地,方圆几里之内难见到半个女人,偶尔见到一个捡破烂的大婶,我们这帮男人都会雀跃不已,口哨声四起。要是看到一个靓女经过,我们会目送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地平线上。
临走老板还交代说,你当作是度假,想睡就睡,想玩就玩。到了工地,我才明白老板的良苦用心。
工地旁边是未建好的宿舍,门板都装好了就是没上锁,一到晚上,狂风卷击着门板,撞击着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好像放礼炮一样,一放就是几十响。风一阵阵吹过,礼炮一次次响起。
身边的蚊子静静的陪伴着我,还会温柔的咬我,打死它一个,还有后来蚊。跳蚤更是防不胜防。
我的席子上血迹斑斑,我估计我如果瘦了十几斤的话,那应该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晚上无法睡,白天越发不能睡。
天一光,工地上各种机器开始运转,搅拌机、风机、碎石机、电钻机、××机混和发出嘈杂的巨响,此起彼伏。头顶上的飞机隔几分钟就一趟,飞机飞过,余音绕梁,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