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就是当你身处困境时告诉自己,方法总比困难多。 人如此,国家亦如此。 ——题记 自从田鼠兵被家鼠兵打的退出城市区之后,由于接连的三年大旱,田鼠王国就此陷入了可怕的粮食危机。身强力壮的鼠丁们都跑到家鼠国去作苦力去了,母鼠们大多也都远嫁他乡,只剩下些老弱年幼的留守家园,一时“天灭之说”盛行,眼看着昔日强悍的田鼠王国即将覆灭。 “天降大旱,难不成是上天在怪我?”鼠君喃喃道。 “臣之过,请恕罪。”众鼠臣呼,跪。 “众爱卿有何过?快快请起。”鼠王扶,道,“只是这大旱三年,实是害苦了孤的百姓呀,孤是为百姓担忧啊!”拭泪。 吐蕃鼠上前,跪拜:“臣在吐蕃任候多年,现闻国都大旱,日忧夜忧,终于昨日赶到都门,实为解君忧思。臣到此两日,连日间走街串巷,收罗了不少民情。三年大旱,田野间颗粒无收。我见那农人都愁眉不展,整日来目无神智,想是居家不能保卒。何况我们田鼠寄人篱下,就更要饱受粮食之忧了。” “卿乃贤士,心存大德矣。”鼠君起,扶吐蕃鼠,紧紧抓住他的手。 “臣自西门入,过华详桥,金山门入殿。途径潇桦田,钟祥田及稻子地。一路上,情景惨淡,玉米枯黄,有穗无粒,田皮龟裂,秧蔓萎靡。到处都是饿死的田鼠,都是些老弱或是远不及丁的幼鼠。田里,路上,众多的饿殍,都被农人捡了去,集到一起埋了,说是要防什么鼠疫。一路之上,鼠丁鼠妇甚是少见,其景残呐!”吐蕃鼠拭面。 “爱卿不知啊,三年旱灾,农田不收,没有粮食,鼠丁都走于敌国谋生去了,鼠妇也嫁到敌国或是作了妾或是作了使唤丫头。总之是能走的都走了,剩下这老的小的,不能走,只能被活活饿死,被人捡了去丢掉,也就算作一个了结了!”鼠君叹息,拭泪。 “大王莫忧,想到以前吐蕃闹旱灾,也是这般惨状,好在有贤士相助才能逃过这灭顶之灾……” “贤士在哪?”未能等待吐蕃鼠言尽便寻,“能否一见?” “它就在殿外,只是……”吐蕃鼠言词犹豫。 “快请!”鼠王大喜,连迈几步欲出殿门。 诸葛鼠入殿,错过鼠王,直步来到吐蕃鼠的面前。 “诸葛鼠见过侯爷!”深鞠一躬。 “这是鼠王,快拜见!”吐蕃鼠长袖一指,使了个眼神,又拭了把汗。 诸葛鼠回头见鼠王,头稍低,“拜见鼠王。” “贤卿不必多礼,劳烦贤卿快快救我黎民出水火吧!”鼠王紧抓诸葛鼠摇着羽扇的手。 “鼠王当真要救黎民?”诸葛鼠轻笑。 “贤卿好不会说话。孤当然是要救我黎民。自古百姓为百草,孤不过是个植草人罢了。草壮才活人,贤卿何不知民贵君轻的道路?”鼠王松开抓诸葛鼠的手。 “即是这样,若要以王的命换黎民安乐,不知大王可愿否?”诸葛鼠依旧轻摇羽扇。 “大胆诸葛,平日本侯念你是贤士,又颇有些见术才招你作门客,进来你越发造次了,竟敢对鼠王出言不逊,还不快给鼠王赔礼。”吐蕃鼠复向诸葛鼠丢了一个重重的眼色,又回头向鼠王:“大王莫怒,这诸葛鼠平日里也是这样莽撞大意,不知轻重,望大王万万不要见怪。” “侯爷,莫要生气,现在大王还没有回答我,等大王回答我这问题以后,您在处罚我也不迟。”诸葛鼠神情安逸丝毫未有惧怕之意。 见诸葛鼠执意要听他的回答,鼠王道:“你要听,我就说给你听,孤为百姓,可以放弃孤自己的生命,作为君王,这是孤礼所应当的选择。若能解百姓之忧,孤愿粉身碎骨。” “当真不是儿戏?不是您为我所逼迫而说出的诈民之词?”诸葛鼠道。 “大胆狂臣,我敬你是贤臣,才屈尊向你讨教,不想你竟然这样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你……”鼠王险些背过气去。 “大王赎罪。”诸葛鼠双膝屈跪于鼠王面前道,“臣自吐蕃识字,授的皆是些忠贞孝德的经卷,实知为君必仁的道理。臣闻吐蕃侯为人忠厚,遂投于舍下为客,为之出谋划策,为的是帮助吐蕃侯赢得万民的拥戴。今王受难,吐蕃君催臣上道,日夜兼程,奔赴国都。只为解粮食之忧,救民水火。臣深知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只怕大王荒诞,白白辜负了吐蕃君的心意。所以恕臣斗胆,三试君王于殿上。大王果真仁爱之人,故臣愿为王也为我民肝脑涂地。” “原来是这样,那贤卿有何高见?”鼠王和颜。 “大旱三年,一切灾祸只因无粮,只要解决了粮食问题,那一切忧患就都可解决了。”诸葛鼠挥动羽扇私有所谋。 “贤卿快快道来,孤愿闻起详。”鼠王道。 诸葛鼠说:“三年旱灾,农人倍加珍惜粮食,落在地上的粮食也被他们抄捡起来充饥去了。所以要在田里谋求活路是不成的。田里无粮,农夫大多改作猎户渔夫,河蚌皎兔几乎死伤过半,只是农人惧怕鼠疫,我们才能勉强保全。兔子向来狡诈,一定不会坐等被逮,定要逃往远方,出逃仓促,定会留下粮食在其洞穴之中,只要我们小心慎重,将它们的粮食搬来就是,这样并不费什么周章,希望可以解燃煤之需。” “好,此乃良策呀!”鼠王顿足,“这样我们的子民就不用饱受粮食之忧了!好,好好,我这就派精兵前去,定要将粮食搬来。” “但是陛下,这只是权宜之测,如果粮食吃完了,大旱还是不减,那百姓还是要饿死的呀!”众鼠臣呼。 “是呀,贤卿这可怎么是好?”鼠王回眸,凝视诸葛鼠。 “大王莫怕,臣早有所谋。”诸葛鼠又道,“大王与家鼠王为敌多年,上次交战大王虽败,家鼠王国也受重创,不敢轻易与我为敌。且大王多年与银鼠王国交好,由于又与西夏鼠国国王交往甚密。只要大王把自己的小儿八王子作为人质,向家鼠王贷粮十万担,我想处于威势家鼠国必将出借。” “这……”鼠王踌躇。 “怎么?王不愿出借,王不愿救黎民莫?即使这样又何谈解民之忧?”诸葛鼠眼色不逊。 “爱卿莫疑,如能救民于水火,就是取孤的首级悬于清华们三日也在所不惜,只是我儿八子自小身体不佳,我为其父又怎么忍心遣他到敌国作人质呢?况且吾儿精明能干,若有不测实为国家损失。”鼠王面见晦色。 “大王莫怕,听臣细述。”诸葛鼠深鞠一躬,再道,“贷粮那日,王招请银鼠王西夏鼠王等同会于会稽山上,摆下素宴,宴请家鼠王,并陈王之事。家鼠王若不允王之事,必招万鼠谴责,若允王之事,必将华服珍馐来贡八太子,若太子造不测,臣必怒斥家鼠王,自刎于家鼠王国以铭家鼠之糟粕。君协银与西夏兵怒攻家鼠国,定叫他覆灭于天地。想来这简单的道理,家鼠王君门客三千,不会不明白。” “这不过是贷粮之法又怎么能长久的解决忧患呢?”众臣疑。 “有了粮,万民便有了温饱,鼠丁不会出逃他乡服苦力,鼠妇不会外嫁敌国伦妻奴,妇孺有粮食,壮力有裳衣。分余粮于工业,卖粮油于邻国,掉谷米以替换,以出入得平衡,用此计策必度大难,以解粮食之忧。”诸葛鼠轻挥羽扇,尽撒慷慨之气。 “就依贤卿之良策,吾儿居地府皇宫,此为他为国报恩之际。若他不负我所望,则千万黎民尽感先生之大恩!”鼠王慷慨言。 就这样,诸葛鼠劝王贷粮的计策成功了。由于田鼠国采取了诸葛鼠农商结合的经济测略一跃雄起,成为老鼠界的超级强国。八王子也因为成功的出任人质而变成了褚君。再说诸葛鼠这边,由于成功解救了黎民,又不愿居官作宰,遂随吐蕃侯回到吐蕃湖畔,成为一个真正的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