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能够和施教授聊聊天,能够倾听施教授的教诲我已经很开心了。”
可可在心里琢磨,施教授一听写书就很反感心中一定有一个没有解开的结,于是可可试探着问:“施教授以前也出过书吧?”
听可可这么一问,又触到心中的伤疤了,施教授颇为不快地说:“都陈年往事了,不说了,说起来就让人生气。”
“哦?施教授这么通情达理的人也会有生气的时候?那这件事一定非同小可。”
可可的话像药引子,把施教授倾诉的欲望勾了出来。施教授道:“十年前也出过一本书,也是书商来找我的,书商并不懂中医。我写的稿子只能出一本书,却硬是被他们拆成了上中下三册,每册添加了很多不知道谁写的内容,乱七八糟的,一塌糊涂。我拿到书后,傻了眼,这哪是书嘛,分明是江湖郎中卖的狗皮膏药,把我的心血全部糟蹋了。里面错误百出,我还背着一个愚弄读者的骂名。你们这些书商啊,真是太没良心了,就知道赚钱。从那以后,书商找我一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