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溺水身亡的两岁难民儿童照片,引发了全球对叙利亚人道主义危机的关注。虽然最新的消息显示,这名儿童的父亲很可能并非难民,而是帮助难民偷渡的蛇头,欧洲还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准备接纳更多难民。
德国、法国和西班牙,已经决定接纳数以10万计的难民,以免人道主义危机愈演愈烈。然而,关于这些因战乱离家出走难民的争议,却一直存在。由于中东极端组织ISIS正进行全球扩张,且在欧洲发动了多起恐怖袭击,这些来自中东的难民中混入极端分子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显然恐怖组织不会放过这次绝佳的扩张势力机会,已经有不少曾经在社交网络上晒出照片的恐怖分子,可以从难民的新闻图片中找到。欧洲方面过去之所以对难民采取谨慎态度,也有这方面的顾虑。那么到底应该如何预防恐怖分子混入难民之中进入欧洲呢?
历史上的难民浪潮中,都难免存在沙石俱下的情况,叙利亚的难民危机并非特例。此前因越南战乱投奔怒海逃离越南的船民规模,与本次叙利亚内战不相伯仲。当年香港成为第一收容港,从1970年到2000年,总计接收了20万船民。1970-1980是船民来港高峰期,考虑到在此期间香港人口规模约为400-500万人,总体面积仅有1000平方公里,这个接受比例是相当大的。
现在德国人口规模达8200万,国土面积更达35万平方公里,却宣布只打算接受80万人。从接收难民所占人口比例和国土面积而言,当年的香港确实比德国压力大得多。越南船民到港后,也引发了一些社会问题,如刑事犯罪或与本地居民冲突等等。虽然麻烦不断却并未造成严重的社会危机,这与当年港英政府管控得力有很大的关系。
当年港府宣布香港收容越南难民后,迅速建立了昂船洲、望后石、沙田白石、深水埗、启德船民营、大鸦洲等难民专属营地。从分布上来看,这些船民营大多在香港尚未完成开发的离岛和新市镇周边,尤其昂船洲船民营更是在英军基地附近。负责管理船民营的机构,则是负责管理监狱、戒毒所及收容刑事罪犯的精神病医院等特殊机构的香港惩教署。难民营也分为全封闭、半封闭和开放式三种级别,进入香港的难民会先进行入境审查和记录。如果在香港有亲属且能够讲中文或者英语者,可以被安排到较为宽松的难民营。身份情况不确定,且无法与本地人沟通者,则会被安排到封闭管理的船民营去。
所有入境者,都必须留下身份识别信息和指纹等资料备案。这些记录同时也会被香港警方掌握,甚至英国情报机关也会对其进行分析,以便确定里边是否混入越南情报机关的卧底。这些难民无论是留在香港还是前往第三国,都必须经过甄别审查程序,以确定其身份和目的。
尽管这些措施耗费巨大历时很长,联合国现在仍亏欠港府数以亿计的难民安置费用,却保证了大量涌入的难民不会对本地居民的生活造成严重影响。这种管理方式,实际上是一种可控的难民分流方式,让一切处于控制范围之内。避免了大量难民涌入对社会的冲击,同时给难民更长的时间适应新生活和未来。尽管可能在一段时间内,剥夺了部分自由,却是个务实且具有远见的方法。
反观欧洲这次接纳难民的过程,不仅对于如何安置毫无定案,如何档案化管理这些涌入的难民也没有足够准备。欧盟仓促应付已经开始凸显矛盾,除不断爆出的难民涉及的刑事犯罪和与欧洲工作人员的冲突,还有恐怖主义的黑手伸向难民。欧盟显然低估安置难民的难度,尤其在极端组织的威胁下,任由难民自由进入欧洲且不进行有效的登记和管控,绝对不是负责任的做法,不利于难民未来发展。
要防范难民中混入恐怖分子,就必须对所有入境人员进行身份登记和核实。如果被证明并非来自内战地区,必须坚决遣返或长期隔离。经过甄别身份的难民,也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和培训,才能允许其进入社会开始新的生活。在处理难民问题方面,英国比欧陆国家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早在70年代就有的成功经验,德法等国家确实应该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