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上有一个说法叫作“悲观延长理论”。科学家也曾有过电子波形与数据来给予证明,说是砍倒一棵树,别的树会感到恐惧。在非领域的人看来,这仅仅只是一个与己无关痛痒的话题而已,再说也做不到化身为树去感同身受。就像娱乐版面的头条,虽可以促进唾液腺的口水分泌却不能使得某人或事直触观者的内心深处,之后的日子只是你挤你的公交车我踩我的单车。人们对于远距离的事物有着本能的漠然,即便有一剂良方医得你的伤,我又何处熬得了那碗汤。但是,对于某类人,这却是个不能忽视的问题存在。比如尼采们。
如果有人有那份闲弄出个排行榜来,那么这个家伙一定会是被人提及次数最多者之一,尤其是不能忽略那些女权主义者们的贡献值,原因是此人总是一副向女性扬起鞭子的姿势。事实上,40岁以前的尼采对待女性的态度并非如此,那时候的他师承叔本华,接过“悲观主义”的接力棒继续在“人生意义在于何处”的路上竭力奔跑。不幸的是他遇上了俄罗斯美女莎乐美。可是这个与之有着“强烈的相互吸引力以及很大的共同之处”的女性在后来拒绝了他的求婚。“家有悍妻能够成就一个哲学家”的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套用在尼采身上就应该是“爱情的痛苦会使一名哲学家成就为伟大的哲学家”。
相比他的师承叔本华来,尼采对待女性的态度还算厚道,毕竟经历过感情伤害,理论上应划拉到可被选择性原谅阵营。叔本华曾写过一本女人专论,认为“向女人献殷勤”以及“对女人怀有敬仰之情”都是可笑的,是“日耳曼式的基督教愚蠢的最高产物”。这师徒俩搞“悲观主义”研究一辈子,到后来这哪里是悲观,完全是悲情。悲情徒弟后来写了本自传,光目录就使人无酒自醉:“我为什么这么有智慧,我为什么这么聪明,为什么我写出这么好的书……”刚爬出感情的漩涡,这又限于自恋的泥潭。在当代人眼里这才是最要命的。
鉴于男人自恋的这种问题,最近倒是有条消息,之于女人来说虽算不得利好但是绝对可以视为对于那些自恋男性的一道响亮耳光。消息说大概在500万年后,由于Y染色体所掌管的基因将会全部消失,那时人类社会就不会再有男性存在……好像不需待到500万年的样子了。“钱我赚得、灯泡换得、马桶修得、孩子生得,我要男人什么用?”想起荧屏上戚薇们的女王范儿,难保不会心忽戚戚感,并搅着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在彼此媚惑。要是脑子一热,决定把地板拖上两遍到光可鉴人,在达到预期效果之后躺在沙发上喘息时候,估计全然忘记弗雷格和安瑟尔谟们是谁,此时应该是一脑门子尼采式官司,那谁回来后会不会一脸的狐疑:“这是又因何事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