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是的。”
他呆呆地怔了半晌,随后“唉”地垂下头去,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糊涂啊——”
“糊涂?你说谁糊涂?”
“我说她的男朋友糊涂啊。”
这回是我呆呆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啦——
“他也不去想想,像她这样十几岁就跳舞蹈的女孩子,还有哪个处女膜不会破裂的?”
我听呆啦!
我默默地拖着自己的身影走出了他的屋子。
暑假结束回到学校时,我也没有把这件事说给张伟听,因为放假回去后,他听说张曼卓自杀的消息曾跑到山坡上张曼卓的坟前痛哭了一场。那几天他一直在忍受着张曼卓大姐夫的责骂,还挨了他两拳,鼻孔打出血来,他也没有还手。他还忍受着认识他的亲友的责难。从家里走时,也没有人去送他,他是一个人孤零零上的火车。
看他的样子也挺可怜的。
我不想再在他伤口上撒一把盐了,让他听了难受。
人已经死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这个世界上最难买到的就是后悔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