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04)

 
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04)
2016-08-07 00:48:10 /故事大全

陈桑吻了我额头,这不是第一个女人吻我。

有次夜总会来个拉拉,她揽住我的腰,不停地亲我的脸颊。老实话说,我是觉得恶心的,心里很别扭。等那个女走后,我抽出纸巾不停地擦着脸颊,陈桑开口骂我脸都擦破了,我才停手。

陈桑的吻让我浑身不自在,她在低头亲了我一下,贴着我的嘴角,这种吻超出我的接受范围,亲额头可以理解为代表亲近,但嘴角呢!

我没有睁开眼睛问清陈桑的勇气,一直以来陈桑都格外粘着我,有时表现得太过分。我就用她把自己当母亲,当姐姐的借口,其实是有些猜忌,但我只能欺骗自己,避免彼此的尴尬,这次我也是装作不知道。

等陈桑睡着后,我就睁开眼睛,拿起手提包,打开检查一遍,幸好自己随身携带身份证,银行卡。我是想走的,说懦弱也好,胆小怕死也行,反正我不想再呆下去,不当谁的棋子,也不想承受弃棋的命运。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打算回n市,可我担

心霸王找上我,就打算随便去火车站买一张车票,先去一个地方呆着就行,先躲着风头,大不了,就等2012年过后再回来。

但所有的计划,在楼底下后,就全部破灭了。一辆车子开到我的面前,我看见中年妇女,她告诉我霸王吩咐,一旦我从陈桑的住处下来,就带回去。

我觉得太可怕了,那怕他不叫人跟着我,都能摸清我要干什么。我都怀疑自己的身上是不是被装上跟踪器。

我握紧包包是想撒腿跑人的,中年妇女堵住我的去路。我已经不是天真无邪的女孩,清楚自己是跑不过中年妇女,也打不过她,关键是车子里还坐着一个司机。

最后我只能老老实实地坐进车子里,脑子清醒许多后,觉得自己特别傻,搞得自己就在演电视剧。

我再次回到小白楼,将近六点钟了。中年妇女带着我进来就消失不见。我猜霸王应该是在卧室,也不想面对他,就躺在沙发。

霸王是七点多下落,他的脚下穿着木屐,发出哒哒的声音。那怕我一晚不睡,躺在沙发依旧睡不着。一夜之间,我面临着太多事情,小姑的,陈桑的,还有我自己的。我起身看向霸王,我有话要问他。

霸王见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见了旧情人感觉怎么样。

本来我是想好好说话的,可他开口就嘲弄,我实在耐不住脾气,就站起来告诉霸王自己根本不清楚资料的事。霸王抬起下巴,斜视着我淡淡地说我知道。

他们果然是用我来威胁宋家,这次若是旧势力得权,宋家也是担心私底下干出的事曝光。

我早就明白自己就是一颗棋子,清楚自己的分量,伤心难过?那些都是假的,我担心的就是一件事,我抬起头望着直勾勾地望着霸王,问等宋牧之和文慧结婚后,你们就会弃棋了对不对?你们打算怎样处置吗?也是下落不明。

霸王双手环在胸膛,用那种极其轻视的目光

瞧着我,他说下落不明?陆小温,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杀了你,我们都嫌脏手,你配吗?

他的话真他妈比毒针还狠,我愤怒得根本管不住自己,我飞快地冲上前,抬手就想给霸王一巴掌。他轻而易举地在半空捉住我的头,他怒视着我,咬牙切齿地骂,她妈的,老子早就警告过你,不准打老子的脸,你丫的,抽上瘾了是吧!

他扬手就是朝着我的脸一巴掌,力度极大,脑子都冒金星了。我觉得自己真他妈窝囊废,长久堆积的不满和愤怒让我根本无法理智,也不能思考。当时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和霸王拼了。

我握紧拳头就朝着霸王的胸口用力地砸去,也不控制力度,拳头和胸膛发出嘭的声响。霸王也是疼了,他瞪大眼睛咒骂,他奶奶的,你居然敢打我。

他单手把我的两只手擒住,我抬起腿朝着他膝盖狠狠的踢去,丝毫不留余力,我恨他,我从来没有那么恨一个人。我今天的处境都

是他害的,他凭什么三番四次地侮辱我,嘲弄我。

霸王毕竟是男人,他使劲把我推到在沙发,身子压制着我,不让我动弹。我抬起膝盖就想击中他的命害,他双腿就如同一条蛇盘住我的腿。

他捉住我的头发向上拉,他也是生气了,眼睛都通红着,就像是一只惹怒的狮子,他说陆小温,你他妈真狠啊,要老子断子绝孙。

我嘴巴也不示弱,我说自己就想要他断子绝孙,咒诅他一辈子都不举。他扯着我头发的力度变得更大,我偏头朝着他的胳膊用力一咬。

我是讲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牙齿,牙齿嵌进肉里,口腔涌着血,霸王发出呲地声音,他捏着我的下颚,就是使劲一掐。我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张开,他胳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他指着我的额头,他说陆小温,你没有老子教你听话,我那教你。话说完,他抬手就用力朝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

我哭了,不知是不是霸王那一巴掌抽得太重,还是心里面憋着难受。眼泪直往眼眶外涌出去,我咬着牙不哭的,我是不想在霸王的面前哭,觉得不值得。

我克制着不张开嘴巴,呜呜的声音仍是从嘴里发出。霸王捉住我的头发的手松开了,他望着我扬着下巴说谁让你要抽我的。

我不喜欢他看着自己,更不喜欢他压着自己,我挣扎着要起来,霸王仍是死死地压着,他威胁着陆小温,你要是再动,我对你不客气了啊!

客气?他对我客气过吗?我张大眼睛盯着他就骂,李嬴少来装蒜,我变着这样是托谁的福气。我就当自己前辈子欠了你的,你是来讨债的,我认了,可以了吗?

霸王低头看着我,手摸着我湿漉漉的脸颊开口问,那你哭什么哭?我朝着他吼,我她妈难受就不能哭啊!你管不着。

霸王手肘搁在我耳朵的侧边,手掌托着脑袋,他说陆小温,真的认了?我不清楚你几斤几两,你是打心里恨死我。我一听他的话,一口气就憋着心口,我嘴里冒粗口话,他奶奶的,你算计我,嘲弄我,打我,你想怎么样?我他妈又不是变态,喜欢被人虐待。我是恨你,恨死你了。

我不管是不是招惹他,接着骂李嬴,你他妈就是有毛病,你看不起我,你丫的,为什么要上我。你们是大人物,你们有本事,却要利用一个看不起的小姐,你不觉得好笑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直接和我说,我一了百了……

我说很多很多的话,霸王出奇的有耐心,他没有让我闭上嘴巴,他支撑着脑袋听着,瞧他的样子,弄不清楚他是否听进去。等我停下来,他问我说完了吗?

他居然会说出询问句,也会礼貌地说话。下一秒,他就抽出好几张抽纸扔在我的脸,满脸嫌弃,他说鼻涕泪水都流到嘴角,恶心死了。

说完话,他就放开我的一只手。此时我已经不想再和霸王斗下去,刚才的打斗花费了我所有的精力,我拿着抽纸胡乱地擦拭脸。

霸王问我还打不打,我摇摇头,霸王松开我的手腕,他摸着自己的胳膊骂着,陆小温,你前世是一条疯狗的是吧!差不都要把老子的一块肉都咬下来,恐怕得去医院打一针狂犬疫苗。

我瞥了一眼,伤口还在流血,可能我咬得多深,其实这场打架算起来是我赚了,霸王的胸膛中了好几拳头,我脑袋磕中他的下巴,又咬了一口,他就抽了我两巴掌。他算是克制了,不然以他平时的狠劲,至少也把我暴揍一顿。

霸王随手抽着几张抽纸就按在伤口,一会,纸巾就被血染红了。我看着他那个样子刚开始是觉得痛快,后来有点不自在,血沿着他的胳手肘往下流,虽然是咬伤,可血流的速度很快。

霸王止不住血就朝着我怒吼,你愣着干嘛,你去拿药箱啊!你就盼着我竭血而死是吧!我告诉你,老子要是真的要死了,你放心,我会拿枪先把你解决。

不就是咬伤吗?至于说得那么严重,我不情不愿地找药箱。中年妇女不知跑那里去了。费了好几分钟,我才找到药箱,回头看着看到霸王用一根绳子绑在伤口上方,我觉得特别滑稽。

霸王白了我一眼,他说陆小温,你下手真是准啊!你要是再咬深些,就要伤到我动脉,你到底多恨我啊!我呶呶嘴巴,当然是恨了,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再咬。

霸王让我包扎伤口,他撕开抽纸,我看清伤口,皮肤裂开,我看到翻出来的红肉,血就从肉里涌出来,说老实话心里有些胆颤。

以前我见过陈桑帮黑子处理伤口,非常麻利。这几年我养尊处优惯了,连看都不敢得看。我觉得我和霸王真不是一般神经,刚才恨不得对方死的两个人,此时就像情侣那般包扎伤口。

我记得很多桥段,男主和女主就会亲吻,自然了,人家女主是做菜切伤手,我们是打架。我脑子想得尽是乱七八糟的,霸王大声骂陆小温,你是不是嫌我流血不多?

我低头看到自己的指甲就扣着霸王的伤口,连忙开口道歉。霸王吧唧着嘴巴,他说陆小温,你也会道歉啊!废话,某人不会道歉才对吧!

以前我的脾气不是柔软,至少也是善解人意,遇上霸王,不知是不是受到他的影响,张口闭口粗口话,脾气暴躁。我继续着手里的工作,霸王开口喊了我一声,我抬头看着他,他告诉我,自己看着我生气,挺好玩的。他大少爷是被人捧着习惯了,偶尔遇上敢得跟他动手的人,觉得新奇吧!

他用手捏着我的脸颊,他说那时的你像是一个人有血有肉。我白了他一眼,在他眼里别人发脾气,才是正常人,其他都是装的是吧!不可理喻。

霸王突然凑过脸,他在我的唇角亲了一口,我脑子顿时就大了,这是闹那出?同时我的脑子里浮现了陈桑的面孔,昨晚她也亲了我那里,太荒谬了。

我满脑子都在想那这件事,霸王由嘴角往里挪动,啄着我的唇瓣。记忆里霸王吻过我三次,每次都是直入主题。他一弄,我浑身不自在,双手抵在他胸膛不让他靠近,奶奶的,上一刻打得你死我活,此刻就接吻,我转变不过来,心里接受不了。

霸王伸手擒住我的后脑勺,就用力地往前压。我破口骂,你有毛病是吧!他不怒反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有毛病,我这毛病就对你犯,你管不住。

天啊!他那些话时,一副理所当然,心安理得,他脸皮就比墙厚多。他的嘴凑来就咬我唇,是真的咬,嘴唇的疼痛比其他地方来得敏感,那种疼与往常不同,酥麻地疼,反正那滋味就是不对劲,说不上难受,使得我有种也咬他的冲动。

事实上,我按照脑子的指示,也那样干了。霸王的舌头趁机往里钻,就像是小时候手摸着泥鳅的油滑感,不恶心,甚至说得上舒服。

可我迈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用力把他往外推,不让他进去,实在不行,我就咬他唇,反正我不想和他接吻。他做了一个卑鄙的动作,捏住我的下颚,就闯进来。

人是有感官的,所以身体的快乐和难受是直白的。我不讨厌他的吻,渐渐地进入状态,男人和女人就是如此吧!我算是明白许多男人和女人,他们明知道在做一件肮脏的错事,依然拒绝不了诱惑。

霸王把我抱上大腿,加深了吻,霸王的吻太深入了,几乎都得到喉咙,我难受死了,使劲力气推开他,大口地喘气。一个吻搞得自己就像脱水似的,浑身无力。

霸王托着我的脑袋就靠在肩膀,他不说话,我也不出声,保持着特别暧昧的姿势。直到手机铃声响了,我们如同从梦里走出来那般,清醒了。我急忙站起来,抚着额头,懊悔前一刻做的事情。霸王拿起手机接电话。他说好的,我马上过来。

他挂掉电话,我僵直在原地,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说什么。霸王的表情淡然,他伸手整理被我揉捏得皱巴巴的衣服,然后对我说,你担心的不会发生,我李嬴就算再不及,也不会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狠手。不管你想不想跟我走,但我已经落下话,就不会有收回的余地。

他不理会我的反应,根本不屑我的回答,就转身就往外走。我整个人都软瘫地坐在沙发,搞不明白自己都做了什么,可我清楚我们接吻了,不是霸王强迫那种,就算他刚开始强行的,但回吻了,不是附和,而是心甘情愿。

我觉得自己是得了受虐症,不正常。

我读高中时,小姑请过一个师傅念经,他说有人投生是为了受难的,因为他们上辈子做过太多错事,今生来补偿的。我不信前世姻缘,觉得那些想法太可笑,可事情发生在陆以舒身上,我信了。只是我想不明她到底做了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才有那样的命运。

她的弟弟死去不到半个月,她爸爸就在监狱死了,听说是她爸举报的逃犯的事,招到别人报复,就叫人打他一顿。她爸本来就有心脏病,他躺在地上呼救,其他室友不敢得惹事。等大家反应过来,再叫狱警,已经太迟了。

杜老师知道自己老公死在监狱的消息,等警察走后,她就把整瓶的农药灌入肚子里。家里就她自己住,根本就没人知道她死了。第二天她不去上课,打她的电话不接,后来才发现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她给陆以舒写了遗书,她准责备自己,她说一切的后果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偏爱陆以轩,哪怕家里没钱都坚持救陆以轩,不然陆以舒就不会当小姐。她早就察觉那些钱不对劲,可为了自己的私心,就不去查清楚。她不是埋怨陆以舒,而是迈不过自己那关,她要下去向陆以舒的父亲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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