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18)

 
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18)
2016-08-07 00:48:10 /故事大全

霸王握住我的手,认真地望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昨晚他和宋锦年一起给胖子的岳父过七十岁寿辰。我低着头边帮他挂衣服边说,你不用给我解释的。

他不应该是那种为小事而婆婆妈妈的人,明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我不喜欢他这种改变,有种惊慌。我更不希望因为自己。我喜欢他张扬肆意,灿烂骄傲地笑着。

我转身要帮他拿家居服,拉住我的胳膊,让我转身面对他。我看见他蹙眉,抿着嘴唇,整个人好似异常疲惫,他握住我的手告诉我,自己很累。

这段时间,我想李家未必好过,前几日,我看到新闻上报道一位姓李的官员被爆出拥好几栋别墅,老婆,孩子都在美国。国内这种裸官不罕见,可他就让人逮住,可能他不是李家人,但应该是旁枝边叶,算是别人给李家的警告吧!

霸王看着我,笑得勉强,他说大家都瞧着李家势力大,几代的根基,依附的人很多,外人看着就是根深蒂固。其实大部分都是墙头草,一旦落势,众人等着落井下石。他告诉我,李家只能站住,这次的斗争,不能输。否则趴下后,就别妄想再爬起来。

他的话,我能理解,曾经不就有个辉煌的华家人吗?这么多年,他们仿佛在从历史消失不见了。

我回握住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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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棕是个乖巧的猫,很多时候它都是躺在窝里睡觉,可能是还小的原因。我午觉时,它就我的脚底缩着身子,闭上眼睛。它也极挑食,除了喝奶,就是吃拇指大的生鱼。

也许忙完了,霸王倒是有空时不时出现在别墅里,我睡够后,就跑去大厅打开电视。偶尔我会见着宋锦年,尽管她就是在镜头的角落,可我就是一眼看清,她换了新头发,齐耳内扣的干练发型。她不属于那种亮眼的女人,却属于第二眼让人移不开的类型。

霸王就冒了出来,他一身休闲,我甚至闻到阳光的味道,看来他是做完户外活动回来。那怕有中央空调,他都嫌热,随手捞起一本书就当扇子,他边扇风边骂,这是什么鬼天气,热得要人命。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孩子气,我笑了,挑出一本薄书,让他背对着我,帮他后背扇风,撩起他的衣服发现,背心都湿了,我叫他脱掉衣服。

霸王就除去休闲服,穿着背心,光着膀子,等着我伺候他。我记得冰箱有早上做的绿豆汤,就给他来一杯。霸王喜欢吃甜的东西,双手盘坐在沙发,吃着绿豆汤,轱辘几下就解决了,摸着胸口笑着说好爽啊!

他笑得眉宇的纹路都展开了,眉毛一高一低,非常不协调,嘴角都往上拉扯,露出亮晶晶的牙齿,他笑起来真是好看。

我早就说过我喜欢他的笑!

霸王伸手过来抱住我,想让我坐着他的大腿,我挣扎着下来,我说你全身都是汗水,臭死了,一会上去冲凉啊!霸王四肢修长,立马缠住了我,他说你嫌我臭是吧!我们一起脏。

话说完,他就死死地抱住我,布满汗水的额头就往脖颈擦,他的头发剪短了,摸起来就扎手,他的头发就摩挲着我的脖颈,我只能使劲地躲开。

我握住他的肩膀就要撒腿走人,他揽住我的腰就往沙发摔,结果我和他都掉在沙发上,幸好沙发的宽度足够,不然我肯定要和木板亲密接触了。

霸王和我就挤着沙发,他的四肢仍是牢牢地盘着我,露出得逞的微笑,他威胁着道看你还敢不敢得嫌弃我。我急忙摇头,说不会了。

他转身压在我,他指着我的胸口问,这里有没有想我?他那么直白的话,让我有些愣,我们都不适合甜言蜜语,我凝了一下眉,最后还是老实点头说想。

霸王摸着我的发,望着我的眼说,你知道我今天打球的时候想什么吗?我摇头,他也不需要我的回应,低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他说,我想下次也带你出来打网球,不过再想想你一定笨呼呼的,就连发球都不会,我肯定气得朝着你怒吼,你就愣愣地低头,仍由我骂,然后气得我找别人对打,我觉得自己就是找虐。

他是虐我吧!我确实不会打网球,不想挨骂,我告诉他,自己会打羽毛球,球技算是不错。霸王讲下次有空就带我去。

我拍着他的后背叫他洗澡,他的身子就跟火棍似的,热乎乎的。霸王洗澡时,他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我看了一眼屏幕的显示是宋胖妞,大概猜出是谁了。我有种恶趣头告诉接了电话说霸王正在洗澡,叫她过会再打,但这种念头只是想一想而已。

霸王出来时,我告诉他,刚才有人打电话找他。霸王哦了一声,不去搭理,跑去小棕的窝里瞧了一眼。他用手指拨弄一下小棕,不满地骂,它怎么总是睡觉?就是一只蠢猫。

他打小就是个坏男孩,别期望他有爱心,他拿起小棕就扔在地毯上,小棕睡得正香呢!这一甩,小棕吓得尖叫一声,毛发都竖起来了,然后可怜兮兮抬头望了一眼霸王,就往我的方向跑来,蹲在我的脚下舔着自己的毛发。

我把小棕抱起来,我责备地睨一眼霸王,我说它才一个月大,你就想它上蹦乱跳啊!

我将小棕放在大腿,检查它是不是受伤了。霸王凑过来,用食指按着它的肚子,小棕也是怕他,又叫了一声。我推着他走开,别吓着小棕。

霸王坐在一边,难得安分地擦自己的头发。不一会,小棕就睡着了,我把它放回窝里,就进洗手间洗手。

我出来时,霸王在打电话,他语气颇急说自己马上就过去。挂了电话,霸王就回过头对我告诉他,他要走人,今晚不回来。

我应着话,就把要穿的衣服递给他,他匆匆忙忙换上衣服,拍着我的后背就往楼下跑,我看得出他的步伐有些慌张,我扶着门框望着他的背影慢慢地远去。

我毕竟不是大方的人,心酸酸的,我开始想他要去那里,刚才他是给宋锦年打电话吗?这种情愫就像是一条蔓藤缠住我的鼻子,就连呼吸都困难。我知道那是嫉妒,一种陌生而遥远的情感。

我在屋子里呆了片刻,太安静,太寂寥,我也穿上衣服,就往陶然酒吧赶去。林玉函唱歌的时间早就过去,我坐在吧椅就点了一杯鸡尾酒。调酒师认出我,他告诉我,林玉函刚走了。

我心里有点失落,拿出手机,我想给陈桑打电话,可我犹豫一下,还是把手机塞进包里,她在深圳呢!我也不想自己成为抱怨的女人。喝了第三杯酒,我就走出陶然酒吧,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路边,我觉得茫然,不知所措。

突然后背有人叫住我的名字,我满心欢喜回头,看着林玉函身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站在不远处,他静静地地笑着凝视我。此时我真的想跑进他的怀里,不是因为爱,而是一种感激。

可是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走回来拍着我的肩膀,他低声问我怎么了?我眼眶有点红了,仰起头看着林玉函,如同一个固执的女孩。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林玉函带着我去了他的住处,房子不大,两房一厅。大满眼的吉他,还有一架大钢琴。他屋子里没丝毫女人的气息,看来是单身汉的住处,但他的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告诉我今天有朋友给他送了几条野生鱼,要我不嫌弃,就给我做鱼。

其实我早就吃了晚饭,但除了陆以舒,已经许久没人给我做饭,所以我点头。他系着围巾,就进了厨房。我听着刀子和木板碰击发出的声响,奈不住好奇也钻进厨房。

林玉函挽起袖子露出白净的双手,利索地砍鱼。我觉得太神奇了,这双能弹吉他,弹钢琴的手,居然也会做鱼。我双手环在胸膛,依着门框,我说要你当你妹妹真的太幸运了。

他侧头看着我,他说我有个妹妹。话说完,他的神情凝了一下,转头看向窗外,慢悠悠地讲她跟着我妈走了。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摸着自己肚子转移话题问,你不会两三个小时才弄好吧!那我就饿死了。他的嘴角轻轻扬起,朝着挥挥手,他说只要你不站在这里,很快就ok。

我听话地呆在大厅,陈桑的电话打过来,她问我有没有收到礼物,她的礼物是钻石戒指。她说女人要有一颗属于自己的钻戒。我打趣着说阿桑你要是向我求婚,我立刻答应。她在电话那头气愤地骂我神经病就挂了电话。

林玉函的手艺的确不赖,就算不喜欢吃鱼的我,也贪吃几口。不知为什么,我告诉林玉函,自己过得很辛苦,我说自己嫉妒了,不想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林玉函安然地望着我,静静地听着,耐心地听着我啰啰嗦嗦,不发表任何一句话。直到他送我上了出租车,他摸着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小温,爱一个人本来就是自私贪婪的,希望你是他的全部。你没错,不必要责怪自己,也没必要压抑自己。既然决定爱,那就全力去爱,至于结果,不去强求懂吗?

我摇头无奈地笑,其实结局我们都晓得,无非就两个抉择。

霸王一整晚都没回来,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多才回来的。他喝了酒,天然白皙的脸,泛着一种浅浅的晕红,他一上来就抱住我,躺在我的大腿。他告诉我,昨晚他妈的大脑出现异常,医生说可能会苏醒过来。

他笑得蛮开心的,我见着他笑,心里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他喝醉了,话就多了。他讲起她的母亲,他说她妈是国家保送学医的,回来就在军队里当军医,她妈长得极漂亮,人就是冷冰冰点。那时他爸是中校,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就遇上她妈,他爸就一见钟情,对他妈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迟早都是我老婆,那是她妈看不起他爸大老粗,差不多是强取豪夺的故事。

霸王粗着嗓子,横着眉,模仿着他爸那句你迟早都是我老婆,我扑哧笑了,他从床上爬起来,也是笑。他说我爸就是犟脾气,人古板,封建,我妈也是倔强,人又是淡漠,结婚当晚就大吵一架,放床睡。后来两个人的争吵就不曾断过,我妈生下我,等我七个月大,我妈就狠心戒奶,跑去当军医了。头几年,我算是老头子拉扯大的,他就是个大老粗,我要是哭了,就免不了一顿揍。

我认真地听着他接下来的故事,他说我对我妈的感情不深,第一次叫妈都三岁多了。那时年初三十,老头子笑得就嘴巴都合不上,我第一次见着我妈,就觉得她特别陌生。老头子一巴掌拍着我的脑壳骂我哑巴,连人都不会喊。我妈就和我爸因为一巴掌吵起来,她甩门走人,老头子踢了我一脚威胁我喊妈,我才喊她的。她就站在雪地不动,然后走回来抱着我就哭。她呆不到一个星期,我爸和我妈天天都吵架,其实我妈算是被我爸逼得走人的。

今天霸王的话特别多,絮絮叨叨的。他握住我的手,他告诉我他妈在出事时,给他打了电话,霸王问了一句很不符合大爷们的问题,他问他妈是不是把他当儿子。他妈讲自己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无论女儿和儿子都是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但她要是呆在家,就和爸天天都吵,动不动就打架,那样的日子,她过怕了。

霸王问我,你说我妈不在家时,老头子就整天念叨着我妈。我妈也在电话里问我妈,这两个人怎么一见面就吵呢?你知道吗?昨晚老头子听到我妈要醒了,立马就往医院跑,就跟年轻小伙子要见情人似的。

他的眼睛闪着光,银白色的亮光,他张大眼睛静静的凝视着我,有一瞬间差点以为他的眼里就只有我。他凑过来亲我嘴唇,他说你的唇软软的,甜甜的,你是不是整天拿蜂蜜抹唇啊!

他的话题转变得飞快,我都快点被他弄神经分裂了。我笑着哄骗他是啊!我每天闲着无事就抹蜂蜜,等着你临幸我。他用力地咬着我上嘴唇骂我是骗子。我不打算和喝醉的人计较,我捧着他的脸颊叫他睡觉。

有些人喝醉倒头就睡,譬如我,他喝醉酒嘴巴就合不拢,他手支撑在我脑袋的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他说我喜欢和你聊天。刚开始我知道你嘴巴严,你聪明怕死,不会说出去,就算你说出去,没人信的。后来我看着你觉得舒服,就忍不住告诉你事情,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和别人说过那么多话,我不能说,也不想说。

这算不算是一种赞美的话?我深思着,他开始就亲我的眉,鼻尖,嘴唇.......

我回应着,迎合着他。我不再厌恶男人的身体,相反的是我喜欢霸王的身体,修长,柔韧,干净。

夜深了,霸王忙完,就睡着了。我脑子变得特别清醒,转过头望着躺在身边的男人,这时的他总是讨人喜欢的。

转眼间,我在北京呆了一个月,一直以来,我都知道绯色呆在北京,但不曾想过我会碰上她。

那天,不知是不是我太闲,就去了经济大学,我高中时代的梦想,这座向我伸出橄榄枝的大学,我却无法进去的学校。那么多年来,我见着大学门口都是绕得远远的,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见着书就难受。

犹豫了很久,我才敢得往里走。我穿得极其普通,一件淡绿色的齐膝的裙子,混进学校并不出众。在学校晃荡一段时间,我根本找不着出去的路,经过美术学院,我见着有个画展。

我不是有文艺素养的人,对艺术类的东西没多少兴趣,腿也累了,就走进去。我绝对没想到会遇上绯色,真他妈巧合。她就自己一个人,扎着头发,脖子前挂着照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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