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20)

 
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20)
2016-08-07 00:48:10 /故事大全

我觉得自己真他妈委屈,霸王朝着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对宋锦年说自己要先走了,就拎着我走人。我也没勇气回过头,就快步地追上霸王。

一路上,霸王的电话就不停,回到别墅,他扔在打电话。一回来,我就翻冰箱找吃的。刚才的氛围真他妈别扭,我可不似霸王,如此镇定自若,我就小心翼翼地喝着面前的汤,肚子饿着呢!

前几天,我让中年妇女买回一些雪糕,现在正合我胃口,我打开盖子就坐在沙发,拿勺子挖着吃。

霸王挂了电话,就凑过来,我绝对能猜得出下一步,肯定就抢走我的雪糕。谁知他特别大爷地张开嘴巴,示意我喂他。我讨厌和别人共用东西,尤其是雪糕这玩意,粘糊糊的,勺子上粘着口水。我不情不愿地挖着一大口往霸王的嘴里塞。

可能是太冻了,他张开嘴巴大口地呼气,皱着眉骂我,他奶奶的,你是要冻死老子是不是?我奸计得逞地大声笑了,不满地反驳谁让你老是抢我东西。

霸王捉住我的胳膊,拎着我起来蛮横地讲骂你都是老子,那里有属于自己的东西,老子这叫拿,不是抢。我觉得他特别无理,什么时候就成为他的?

我懒得和他理论,也讲不通,就不打算搭理他。这些多天,我算是明白,你要是不想霸王闹腾,最好的办法就是哄着他,顺着他的意思,你要是和他理论,非但你争不过,他还有继续不依不饶。

我双手举起来,好声好气地附和,好!全部都是你的,你不是拿,是抢,不对,不是抢,是拿行了吧!

这个家伙就是想听拍马屁的话,他满意地放下我,双手盘着坐在沙发,张开嘴巴等着我喂,还不忘警告一句,陆小温,你要是甩小手段,就给我死定了。

我边乖乖地点头,边用勺子捣鼓一下,找出最硬的地方,就塞进霸王的嘴里,然后飞快地往楼上跑。人要是被欺负久了,偶尔就会跳起来,蹦跳几下,我就是要冻死他。

我的兴奋维持不到十秒钟,在我刚跳下沙发时,霸王就捉住我手腕往下用力拉扯,我就掉在他的身上,他掰着我的头,捏着我的下颚,就把嘴里的雪糕就往我吐。

真的就是吐啊!我甚至感觉从他嘴巴里融化的雪糕水流进我的嘴巴。这种感觉我丝毫不觉得亲密,反而觉得恶心,头发都麻了。

他早就瞧出我的弱点,食指指着我,嚣张地命令我吞下去。我都快要发神经了,握着拳头就要往他脸砸过去,最后还是咬咬牙,动几下喉咙咽下。

霸王抱着我坐在他大腿,理所当然的说,又不是第一次吃我口水,至于摆出那副吞蟑螂的样子吗?

我忍不住瞪大眼睛就朝着他吼这根本就是两码事。霸王掰正我的脸漫不经心地说在我眼里就是一码事。我刚想反驳,他就低头舔了舔着嘴角的雪糕,我确实是拿他没办法。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口气告诉霸王,我说宋锦年可能喜欢你。霸王的手从休闲服的下摆溜进来,不重不轻地捏着,用懒散的语气问我,她喜欢我管我屁事啊!

这个世界恐怕就霸王这种混蛋,把自己将来的老婆对自己的感情看得如此不屑。

我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我自视着霸王的眼,咬着下嘴唇再次肯定地对霸王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她确实喜欢你。霸王抱着我倒入沙发,右手支撑着头看着我问你想说什么?她喜欢我,亦或者厌恶我,那都与我无关,那是她自己的事。

他的口气极其冷淡,对于他和宋锦年的婚姻,他就仿佛是一个局外人,毫不关心。霸王拍着我的脸颊,难以置信地问我,你不会觉得不安吧!拿着所谓的伦理道德来说事吧!陆小温,你可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女人。

我沉默着不说话,其实对于大家口中小三的概念,我是模糊的。当然了,霸王说得也不错,我不是好女人。可是宋锦年真的喜欢霸王,在我心里将是不一样的定义。

霸王也许是瞧见我凝重的表情,觉得可笑。扬唇笑了。他捏着我的脸颊告诉我,他不喜欢宋锦年,无论是现在,亦或者将来,他和宋锦年都认识二十几年了,他要是喜欢上她,早就喜欢了。

他直白地讲他和宋锦年结婚就是为了大家的利益,应对两家共同的灾难。李家和宋家暂时是一条船的人,可过了岸就未必了。毕竟南北自古就不合。李家和宋家的目标不再一致时,他们就会分道扬镳。宋锦年是个聪明的女人,可能是喜欢自己,绝对不会爱上他。

我脑子乱哄哄的,压根就弄不明白霸王话里的意思。他们不都是不能离婚的吗?霸王见我白痴样,就摇头拍着我头骂你傻乎乎的,就算我和你讲,你也不明白,浪费我的精力。

他起身,不再理会我,就往书房走去。

我刚洗了头发,坐在化妆台前,梳理着头发,乌黑的发丝从指尖穿过,留下淡淡的香味。我从镜子前看见霸王靠着床垫看书,在我的有关霸王的定义,他可不是个看书的家伙。

此时的他正专注地看着呢!他认真时,整张脸都特别严肃,一动不动,看上去有点滑稽。我突然回过头告诉霸王,我今天见着绯色了。

霸王连头不抬,随意地应付着嗯地回应着,我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恼火,我走过去,坐在他的面前问他,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霸王合上书,看我的一眼,他淡漠地问我,你要我说什么?我双腿交叉盘着坐,双手的搭在膝盖上,我说她告诉我陆以舒可能出事了,她吸『毒』。

霸王把书放在床头柜,睨了我一眼,讲我就是多管闲事。他的样子看上去不太想搭理我,我拉住我的格外放低语气问他是不是知道事情。

我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不讲理的女人,但我顾不得太多。霸王用食指点着我的额头,他问我人家都不愿意把事情告诉你,你管那么宽干嘛,你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不错了。

我瞪大眼睛,直视着霸王肯定地开口你知道对不对?霸王撩起被子不耐烦地命令我睡觉。我在床头坐着,刚才我的眼皮不停地跳着,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霸王的手机响了,我递过去给他,扫了一眼屏幕,那是温新打来的电话。他就喂了一声,接下来就是沉默着,我还以为会发生大事情呢!片刻后,他说,算了吧!你搞得野模大赛,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上次你塞给个狗屁亚军,奶奶的,那张脸画得就跟老妖怪似的,胸是隆的,臀部也是垫着,就只有那双腿。你要是享受,就留给自己,老子不稀罕。

霸王啪地挂了手机,他转过头大声地问我要不要睡觉,他睡觉干我什么事?我让他先睡,霸王蛮横不讲理地骂,你要睡就睡,不睡就给我出去,这都亮着灯,你让不让我睡觉?

我探身把灯关了,缩进被子里,背对着霸王睡着,一会,他伸手把我拖进他的怀里,他问是不是发神经,我说不是,就是突然间心里烦得很。

霸王告诉我世修就呆在北京,听说前几天他和老婆吵了一架,也不给她老婆面子,昨天就把陆以舒也带回来了。

陆以舒也在北京?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她也不给我电话,按照常理,她应该会给我打电话,或许会约我出来逛街,可是她没有啊!那就是说明他真的是出事。

霸王拍着我的肩膀说明天带我去看看,让我早点睡觉。我温顺地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可是我并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有关陆以舒的事。

我不敢得翻身怕打搅霸王睡觉,可是他也是闭着眼,好久都睡不着。他就睁开眼睛对我说,我们说说话吧!我问他要说什么。霸王问我是不是有个妹妹已经考上重点高中,我点头讲她确实很聪明。

霸王摸着我的发问我的妹妹长得好不好看,我警惕地望着他,确实男人就是视觉性动物,他要想了解一个女人,就先想知道她长得漂不漂亮。

我摇着头老实告诉他,我妹妹长得不及我,他抿着嘴,轻视地说那肯定就是丑八怪了,我气得朝着他的后背就是一拳头。

霸王伸手摸着我的眉毛,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陆小温,你长得不算是特别亮眼,但扔进女人堆就是看着舒服。老子很久不碰别的女人了,温新那家伙嘲弄我,就给我塞了个模特,奶奶的,她脱下衣服,身材还不及你呢!至少你胸是胸,屁股是屁股,不招老子嫌弃。

霸王讲得话都特别露骨,我都不知该怎样接下去,我是不是要感激涕零地望着他,亦或者笑着揽住他的肩膀撒娇,但我什么都做不出来,就直挺挺地躺着。

我心酥麻着,又酸酸的,我讲不出一种怎样的心情。其实霸王的变化,我多少都会清楚。最近他索取我的次数变得频繁,我也配合着他。男人和女人的关系程度,在很多时候是从性中窥视出来的。

我伸手拍着霸王的后背,说睡觉吧!可能我的反应颇为冷淡,霸王翻身背对着我,用鼻子发出一声冷哼。

霸王就是骄傲的人,恐怕夸奖人的话,极少说。我犹豫一下,就挨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他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而我只是依着他的性子,纵容着他的自信和高傲。可能从骨子里,我就欣赏他的骄傲和阳光,因为那是我无法拥有的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陈桑就给我电话,她告诉我那个女的是世修老婆的远方表妹,如果这个事不是巧合,那么就是别人蓄意安排的了。陈桑告诉我,陆以舒和那个女的玩得时间蛮长的,别人见过陆以舒吸k粉。

陈桑的话,让我浑身发抖,发寒。吃了早餐,霸王就带着我带着我去了郊区的别墅。

我在那里见着陆以舒,她瘦得特别可怜,简直就是皮包骨,那张脸苍白得找不到一丝的血色。她被手铐锁在床上,她的是双眼皮,眼睛不算小,人一瘦,眼睛就凸出来,显得特别大。

我看着觉得心酸,我都不确定眼前的人就是陆以舒,在一个月前她虽然消瘦,但还算是有精神啊!

陆以舒整个人都不太好,我叫了她好几次,她都不理我,我走到她的床边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包扎着纱布,医生告诉我,她毒瘾发作时,就掐自己的手,自残。

我坐在陆以舒的床边,叫其他人能不能先出去,我和陆以舒单独相处。医生和监护人员看了彼此一眼,霸王叫他们离开,就把空间让出来。

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陆以舒,我摸着陆以舒的脸,我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傻?我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她才转头看着我,她喊了我一声小温姐。

她的一声叫唤,我忍不住哭了。我握紧她的手,我说阿舒,你把毒戒了好不好?你才二十一岁,你的人生还很长。她摇着头笑得忧伤无奈,眼里尽是凄凉。她说小温姐,我妈希望我念大学,我就拼命念书,考上大学。等我毕业了,就努力赚钱给我妈,可是她狠心地走了。我在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亲人,世修是我活着唯一的念头,原来我就只是别人的替身。

她果然知道自己是替身的事,我想只有这件事才会彻彻底底打败陆以舒。她曾经也是一个骄傲的女孩啊!

我朝着她摇头,我说你还有我啊!我一直都把你当作妹妹。你是个好女孩,你一定会遇上真心爱你,疼你的男人。你不要为了一个男人,就把自己的人生都毁了。

陆以舒笑了,她捏住我的食指说小温姐,谢谢你一直都照顾我。但是你知道吗?我活得好累,每天晚上我就梦到我爸妈和弟弟,他们来找我了,他们都责怪我当情妇。你肯定会笑话我对不对?我就是个懦弱的人,我把他当作自己人生的全部…

陆以舒的话未说完,她的眼睛瞪大,全身开始抽筋,她的人很瘦,薄薄的皮肤都遮不住她血管,她的手使劲地捉住我,她流着泪告诉我,很难受,她求我给她药。

我安慰着,叫她坚持着,可她脑子根本无法清醒,她不停地喊着,哀求着,她的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虎口,我无法抽出手,也劝不住。我只能按住床头的铃声,医生和护士都涌了进来,控制住陆以舒,我的手才从陆以舒的手里挣扎出来。

陆以舒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累了,就睡着了。医生告诉我,陆以舒的已经吸『毒』半年多了。我觉得太不可思议,居然半年多,世修为什么没有发现。

原来世修在美国留学就沾上吸大麻的习惯,陆以舒也是通过刘世哲触碰大麻。她经常趁着世修不注意偷偷地吸,后来发生太多事,她又认识一些人,就被诱吸**因。刚开始她还有控制力,用量都极少,前一个月,她可能受到刺激,开始大量吸食『毒』品。

我问医生陆以舒有没有可能戒除毒瘾,医生告诉我,戒毒最主要的就是靠人的意志力。她要是不想戒毒,她没有戒毒的意识,就算现在帮她戒了毒瘾,她出来后,也会复吸。

以前在夜总会,大家都说沾上『毒』品的人,一生只坐两种车,一种是囚车,一种是灵车。我也见过太多沾毒的人,见证过不少的悲剧。

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有天这样的悲剧会发生在陆以舒的身上。我想起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女孩,红着脸探身进门,看见我,不好意思地柔声喊姐姐,然后就跟在我小妹的后面,匆匆忙忙进屋做作业了。

我们正要离开的时候,世修回来了。他看上去的状态并不是太好,他的脖子上有几道捉痕,我不知是陆以舒挣扎的时候捉的,还是他的老婆弄的,我也不想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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