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我还清清楚楚记得当时的情景。灯光亮灿灿的,我闭上眼咬着牙按照他说的去做。我从来就没有在那么清醒的状态下陪人做过。他漫不经心问我是不是雏。
我看他的神态明显是不相信,我摇摇头老实地回答他,我不是!
他就冷笑着讽刺我,那装什么装?让我靠着枕头!
他的口气满是不屑和嘲弄,眼里都是轻视。我立马坐起来,拿着枕头放在后面,背老老实实地枕着,摆出特别羞耻的姿势。
我疼得身体就要被劈开了,下面火辣辣的疼!我不敢叫出声,怕他还想着什么办法折磨,死死地捉住枕头,赶紧尽量让自己配合着他。我想起前不久从网吧看到的一句话:生活就像被q奸一样,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要是我见到说那话的本人,肯定朝着他的脸上吐口水。我疼得要死,腹部疼得发抖,那里来的享受,而上面的霸王发狠地干着,好像我不是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