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70)

 
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70)
2016-08-07 00:48:10 /故事大全

牧之收回目光,他礼貌地帮女的拉开椅子,女的起身挽住他的胳膊笑着对霸王说,表哥你什么时候有空,你可以带自己去钓鱼吗?霸王应一声好啊!

男人和女人都走了,霸王坐在椅子上,而我木木地站着,也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霸王没有理睬我,拿起筷子就吃饭。刚才两个大男人光顾着聊天,就喝了几口小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我立马走上前拿起他的西装外套,殷勤地帮他穿上。他快步往外走去,我跟上去。

车子还是开回小白楼,进了卧室,我正要去浴室洗澡,他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他突然间问我“好玩吗?”

我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回过头看着他,也不敢得问他是什么意思。我怕他又骂我脑子里面装得是屎还是尿。他挑着我下巴讽刺地问我,高中的恋人再见面,一个是当市团委副书记,一个是小姐,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看着他那副看笑话的嘴脸,我真他妈想抽他两巴刮子,可是我不能,我只有被他抽巴掌的份。如果他要是想嘲笑我,那他确实是成功了。我就觉得有一把刀子挑开自己刻意隐藏的伤疤,不一会伤疤就裂开了,鲜血从里面涌出来。

他分明是嫌弃那些话还不够伤我,他微低着头轻佻地望着我,他问我,你说一个重点高中在读书,又被经济大学录取的好学生,怎么就会沦落到当坐台小姐呢?

曾经的我有过一段富足生活,体验过人上人的公主生活,而赐予我那一段繁华的生活就是小姑。她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奶奶病重时,她走出村后,第一次回来。

奶奶临走前,把我的手交托给她,再加上她已经将近四十岁都没有孩子,又见我长得有点像她,她就把我收为女儿,还帮我弄进城里读书。于是我认识了比自己大两岁的宋牧之,不过那时他叫宋乔。

在我们的高中时代总会有一种人格外出众,那些人是女孩子津津乐道的人物,他就是属于那种人。我们如同很多高中的情侣那样,偷偷地牵手,拥抱,亲吻,其实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那些算是爱情吗?现在的我以成人的眼光去研判觉得就像是两个孩子过家家。

后来他告诉我,他父亲被调进京工作,他也要回去了。临走那晚,我喝多,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到底发生什么,反正第二天起来,我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身体那里都疼。他没有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那时的我单纯得很,那里知道有什么避孕药。即使真的知道,我也不敢得去买啊!

参加完高考后,小姑出车祸死了。大学通知书下来时,我被查出怀孕三个月,我被爸强行带去打胎,然后带回家里锁住。我后妈当着我父亲的面骂我不要脸,十八岁都不到就去陪男人睡觉,丢家里人的脸。她对我爸说女儿读得再多书,也是赔钱货,倒不如留下钱供我弟弟读大学呢!爸就不再送我去上大学,让我在家帮忙干活。

我二十岁时,后妈就开始张罗着给我找婆家,我偷偷地从家里偷了八百块钱就去投奔初中的朋友,鬼知道怎么进了传销窝。

我哭了,自从我爸拒绝给我寄钱后,我几乎都没有哭过,那怕自己饿得要在垃圾桶找东西吃的。可我第二次在霸王的面前哭了,并且眼泪根本就克制不住。

他把我推到席梦思上,他压着我,静静地看着我哭。他问我恨不恨宋牧之吗?我说恨。我无数次假设如果我没有怀孕,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读大学?那也会是春光明媚的大学生吗?

可那样的假设随着我在圈子呆的时间久了,就慢慢地看开了。圈子里也有不少大学生,我真的能保证自己成为大学生就不走进来吗?怨恨有什么用,毕竟那不是他一个人犯下的错,我也有无可卸除的责任。更何况人家是什么身份啊!动一下指头就能弄死我,我怎么敢得呢?

霸王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着我,我胸口憋得难受,呼吸都不顺畅。他俯视着我,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目光睥睨着我,那种眼神让我觉得不舒服,仿佛我是一只悲哀的可怜虫。我骨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撕咬着,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与同情。

这时我的眼泪立马止住,我脸颊,嘴角都已经湿漉漉,我怕眼泪沾到霸王的身上,伸手拿到旁边的纸巾擦眼泪。事实上,我想太多了,他那种人根本就不会可怜人。他笑了,露出他白净的牙齿,还有两颗不怎么明显的小虎牙。他的笑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他的手拍着我的脸颊,他夸我真乖。

我从他眼里看到一种新奇情绪,那就像是孩子发现原以为自己玩腻的玩具突然间变得有趣。我想他是对我和宋牧之的事情感兴趣吧!但我可不想引起他的好奇,说我做作也好,装也好,鬼都知道他们这些人我招惹不起。我好不容易存了一笔钱,我不想自己死了还没有把钱花完,岂不是白白便宜别人。

他奖励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脸颊,我能感觉到他终于把我当作一个人来对待,他居然有兴致地对我做起前戏,亲我脖子,锁骨。不过动作依旧粗鲁,尤其是那两颗虎牙嵌进我的肉里。相比之下,我更加喜欢他利索直奔主题解决问题,那我就可以早早滚蛋。我觉得自己就是老虎眼皮底下的一只猎物,它先玩够本,再一口致命。

我不知道是因为霸王破天荒地弄起前戏,还是我情绪不对劲的原因,我明显地感觉到身体不太一样,它就像是沉睡多年被唤醒过来,不再麻木机械。它开始剧烈的抖,那是我无法控制的反应,陌生而又愉悦,最后我整个人都缩在一团。

脑子空白过后,周围都变得很安静,霸王抽着烟盯着我,用很确定地语气问我“the first climax?”

我已经丢了五年的课本,英文早就还给老师,可我却听懂他那句话的意思,我直挺挺地躺着,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是亦或者不是。

他掐掉香烟又趴在我的身上,他撩着我发,拉扯着发端,我头发都疼得发麻,他继续问我,我和宋牧之那个厉害。

天下的男人果然都在意自己的弟弟,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最厉害的。

我清楚自己是小姐,于是我揽住他的脖子笑着告诉他,当然是你他用力捏着我的下巴凶巴巴对我说,他最讨厌我那张虚伪的笑脸。我立马就不敢得笑了,他又看我不顺眼,骂我摆着一张僵尸脸给谁看?

今晚霸王的兴致很高,他抚摸,亲吻我,那两只虎牙在我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紫色的咬印。我们一次次分开又再一次结合,不过我们没有接吻,我能感觉到霸王是有洁癖的。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高手,他们这些人什么没有玩过,技术自然不差。他让我体味到一种要飞向天堂的快乐。这种愉悦与爱情婚姻无关,它只是身体一种本能反应。恋人可以做,j女和客人一样可以做。

同时在我脑子清醒的时刻,我感觉到一种可怕的畏惧。那就像是在天堂掉到地狱,再从地狱飞向天堂,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他从我身体撤离后,我动都动不了,死尸一样躺着,全身都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河里捞出来。

我想休息片刻有力气后,就起身走人。我自觉地缩在另一边,离霸王远远的。霸王拉起杯子盖在自己身上,不看我,也不搭理我,背对着我睡觉。听到他沉睡的呼吸声,我轻松一些,也闭上眼假寐。

鬼知道我一闭上眼就直接睡着了,我是被一脚的。我睁开眼看到霸王那张嚣张的脸,他正睁大眼睛怒瞪着我。顿时我就醒过来。他伸手把被子全部都拉过去,朝着我凶巴巴地骂“奶奶的,居然敢得把老子的被子都抢了,你找死是吧!”

他把被子都拉到自己那边,我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立马就冷得颤抖,我骨碌一下从上面滚下来。捡起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手脚麻利地穿上。

霸王靠在枕头上,右手点着烟,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瞧,又是那种研判的眼神。他不开口提给钱的事,我也不敢得要啊!我就当自己把钱给乞丐算了,我笑着对霸王说,老板我先走了。

霸王勾勾手指头,示意我走过去,我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狗灰溜溜的蹭上去,他挑起我下巴告诉我,你觉得自己值得多少钱,就拿多少钱。

看来他的心情不错啊!我拉开抽屉再次看到满满的红钞,他话里的意思是我想拿多少,就可以拿多少。我眼睛都红了,拎着自己的手提包,有一种打开它往里面拼命塞钱的念头,可我怕自己没有命走出这套房子,我从抽屉里拿了三扎,不舍地看一眼里面的人头,乖乖地关上。

我瞄一眼霸王,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有正眼看我,我重复一遍谢谢老板就走了。

阿光跟着陈桑北上了,我找不到可以打电话的对象。也幸好现在的天已经亮了,我不会那么害怕。我知道沿着小路走几百米,除了岔口就有一条高速公路,那里的来往的车辆不少。

可上坡的时候,我的高跟鞋的鞋跟断了,当然不会出现什么绅士帮我掰另一只鞋跟。要是有,那肯定是一只鬼。我索性脱了鞋子,沿着大路走。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们那帮小孩都是光着脚丫子在泥路上跑。我踩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路边的小沙子咯得我脚丫子疼。

那种情况就像是现在的我一天都能拿到一千多的小费,我真的愿意拿着两三千工资累死累活地工作吗?

陈桑回来时,我刚下班,一个人窝在沙发边看电视,边吃泡面。当时专家用一种很权威的语气告诉大家:人吃一包泡面,那需要一个月才能把残留在体内的毒排清。我望着手里的康师傅,我都吃了三年的康师傅,看来身体堆积的毒素要猴年马月才排干净了,说不定我挂了,它还在呢!我一咬牙,就把汤都喝了。

陈桑是被阿光抚着进门的,她的打扮非常奇异。我们这边十月份中旬,气温还是在三十度左右,爱美的姑娘穿着短袖,热裤招摇过市呢!而陈桑黑色大衣,脖子上系着一条围巾。

当我解开她脖子上的围巾,看到上面青紫色的咬痕,掐痕,特别是喉咙那一圈,那看着就像是人用东西勒住脖子。我吓了一大跳。即使是办事情剧烈一些留下的痕迹,那也不会这样可怕啊!她那白雪雪的丰满青一块,紫一块,有些还有血印。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她不肯告诉我,她从包里掏出把一套兰蔻化妆品扔给我,她对我说,那是最新款的,针对熬夜的女性。

我知道她的性子,她不想告诉你的事情,那怕你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都不会告诉你。我问她要不要泡澡,她说好啊!

我放好水,她问我,有没有洗澡,我告诉她还没有,于是我和她就一起泡在浴缸里。

她眯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她告诉我,自己已经有钱还高利贷,手里剩下一笔钱呢!她突然间谈起自己的亲生父亲,她的眼睛立马睁开,里面有怨恨,忧伤,她说终有一天,自己会有很多很多的钱,她拿着钱要砸死他的父亲。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她也问过她母亲,她母亲给不出答案。她可能是嫖母亲的客人留下的,也可能是b养她母亲的有钱人的。

她卷缩在我的怀里,就像是一个年幼的孩子窝在母亲的身上,我拍着她的后背对她说,阿桑,你有没有考虑过阿光?

她抬头直直地看着我,沉默着。我继续说,阿光在你的身边守了四年,他为了你都和家里人闹翻了,要不你们就去别的城市好好地过日子吧!

她猛地从被窝坐起来,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瞧,她大声地质问我“小温,你是天真,还是犯傻?你认为进了圈子还可以洗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来我得罪过多少人,我要是真的不干了,第二天就得横尸街头。”

她拿起我柜子边上那套化妆品“你知道这套化妆品就得起码都要将近十万,你说离开,难道你愿意再回去穿几十块钱的衣服,用劣质的化妆品。你看阿元不是出去嫁人了吗?可是她老公发现她做过小姐,把她的钱炸得干干净净就和她离婚,她现在不是又回来了。”

陈桑的态度激愤,我不想再说什么,其实她说得也没有错,我转过身子闭上眼睡觉。陈桑溜进被窝,她从后背抱住我,她放低语气问我是不是想离开?她劝告我不要自欺欺人。

陆以舒和她男朋友发生关系,在她决定要和她男朋友度过二十岁生日,我就猜到了。可发生关系的第三天,何以舒就给我打了电话,她告诉我,她和男朋友分手了。

我愕然了,不久前我就从陆以舒的口中听到告诉我,她的男朋友多么疼她,宠她。我的内心多少有些感叹。

她在电话里哭了,声音断断续续地向我陈述事情的经过,她从男友的室友口中得知男朋友已经拿到法国签证,再过一个月就要出国了,原来她男朋友一直都瞒着她。她去找她男朋友追问他出国了,自己怎么办?他男朋友告诉她,家里人都希望他出国留学,最近家里人也忙着帮他办证,他不可能为了她放弃出国,他不能为她辜负家里人的期盼。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打算和她有将来,陆以舒一气之下就和他吵架,闹情绪说要分手。等自己冷清下来,她跑去向男友道歉,试图挽回,但她男友直接躲着她不见人影。

中国有多少人梦寐以求漂洋过海,当个海龟。在梦想和女友之间,她男朋友选择自己的理想,这样的选择非常正确。

陆以舒哭着问我,他前天才对我说我是他的宝贝,他爱我,为什么他不敢为我们的未来努力?

我应该怎么告诉她呢!我能告诉她,她男友不是不敢,而是不愿意。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再动听,下了地就是一个屁。

我只能不停对她讲安慰话,实在想不出自己应该再说什么。天亮了,我们才挂电话。我溜回被窝,陈桑也醒了,她问我和谁聊天,一说就是三个多小时。

我把陆以舒和她男友的事情大概讲一下,她点着烟冷哼着,她语气不屑地说,人家就是玩玩她,就是贪图尝一下雏的滋味。以她的姿色,学历,再加上包装吹嘘,我至少能帮她叫卖到十几万。那个斯文的二世祖不是看上她了吗?陆以舒要是能攀上那座大山,那里还需要为治疗费发愁,现在可好,她已经是一只破鞋,那些二世祖恐怕看不上了,她一分钱都捞不着。

我听到陈桑的话,有些寒。我没有再搭理她,撩起被子,躺下来就睡觉。她踢一下我的大腿,她语气放低一些,她对我说,她自己就是一个俗人,眼里就只要钱。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她要我放心,她害谁都不会害我。

这点我是相信的!

最近陆以舒的运气不怎么好,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祸不单行。原来车模的工作,她做不下去了。车展的经理经常趁机摸她,她平时不敢得反抗。昨晚经理变本加厉把她堵在化妆间就想要办她,她拿起烟缸就往人家身上砸,弄得那个经理的额头都有了一个大坑。

我赶去医院,就看到几个中年女人正围着陆以舒,那个长得富态的女人拉扯陆以舒的头发,骂陆以舒是狐狸精。陆以舒哭着解释那是经理要非礼她。女人抬手就捉住陆以舒身上无袖露肩的礼物,她说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要勾引男人,要去学校揭发她。

老实话陆以舒五官不算出众,可能符合现在男人喜欢的清纯吧!可她的身材确实不赖,最吸引男人就是她的蛇腰。看着她走路,不知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也怪不得他们都想上陆以舒。

几个中年的女人开始骂各种各样的粗俗话,甚至动手开始脱陆以舒身上的礼服。我觉得这些女人真他妈有病,我冲上去就推着往为首的女人,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要是有本事就去给老公一巴掌,他连自己的屌都管不好!

那个经理仗着自己有些权势,要告陆以舒,其他工作人员也怕事,警察一问有些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一些就说看到陆以舒主动叫经理留在化妆间。

我直接打电话给陈桑,她认识的当地人比我多,总该有办法。陈桑联系一下警察局那边的熟人,事情就轻易地解决了。

我和陆以舒一出医院,就瞧见她那辆甲壳虫。陆以舒一上车就不停地向陈桑道谢。

陈桑边开车边问陆以舒,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怎么样了。

我看一眼陈桑,她笑得特别亲切,我怎么瞧都像是青楼里面的老鸨。陆以舒低着头说已经分手。陈桑又问陆以舒弟弟的病情怎么样。陆以舒的头低得更加低,她告诉我们,她弟弟现在好些了,可过几天又得化疗,钱还没有攒够,她又不能再做车模的工作。

车子在大学校门口停下,陆以舒对我和陈桑礼貌地说再见。陈桑点着烟喊住陆以舒,她问陆以舒愿不愿意出台,有位老板看重她了。

很多年后,我都清清楚楚记得陆以舒当时的模样。她咬着下嘴唇,眼睛直直地望着陈桑,她斩钉截铁地说自己不会出来卖的。她离开时,手是紧紧地握着。看着她孤傲的背影,我觉得有些心酸,我想起年轻的自己。

我看着陈桑问她,一定要拉陆以舒下海吗?陈桑吐出嘴里的烟雾,她淡漠告诉我,事成后,有位老板会给她一笔钱。

陈桑的性子向来是决定要做什么,谁都无法阻止,但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手下不是有更好的人选吗?”

陈桑掐掉烟,手指一弹,烟头就从车窗飞出去。她回过头用不屑的语气告诉我,反正人家老板就是看中她了,我又什么办法?很多人想要那种福气都没有呢!她神情严肃地警告我,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那个老板我们都得罪不起。

我不再说什么,陈桑都小心的人。以我的能力更是找死。

不出陈桑的预料,陆以舒的誓言并没有坚持多久,第二天陆以舒就来夜总会上班。医院已经下了通知,不给钱就得腾出床位,她妈到处借钱,大家都清楚这些钱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还钱,可能又去无会,不少人都劝她妈放弃帮她弟弟治疗。

但陆以舒拿到的小费远不够那高昂的治疗费,她找上陈桑,她同意了。当天下午陈桑就从把钱转到陆以舒的小姨的账号,而陆以舒的母亲以为自己的妹妹又肯得借钱给自己,还高兴地打电话来告诉陆以舒,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索要侄女三千块来保守秘密。

原来对方的朋友要买一个雏给自己的朋友过二十八岁生日,也就是开苞,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就喜欢干这些事。因为陆以舒只发生过一次关系,及时修复处女膜,完全能以假乱真,就算是行家也极少能瞧出问题。陈桑要带陆以舒去了私人诊所修复那层膜。那些天陈桑经常带着陆以舒去高级的美容店护理,亲自调教陆以舒。

陈桑调教人的手段向来高明,一个月下来,陆以舒简直就是脱胎换骨。

陆以舒被带走那时,我正在看电视,上面的五个支持人吵吵闹闹的,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们都笑了,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索性就关了电视。

陈桑和陆以舒从卧室走出来,陆以舒已经经过精心打扮,果然很漂亮。我走到陆以舒的面前,陈桑用警告的眼神盯着我,我当然清楚她的意思。

我拿出一排药片递给陆以舒,我说“事前避y药要比事后避y药对身体的危害少!”

我能做的就只要这个而已。

陆以舒接过药片,她喝了一口水就把药咽下去,我看到她眼眶红了。吃完药,她穿上鞋子就往外走吗,最后我熬不过良心我问陆以舒她真的决定了吗?

何以舒对我笑了笑,她说自己知道癌症晚期是只能等死,可她不救弟弟,根本不知道自己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她前男朋友是自己精神的寄托,她爱他,渴望嫁给他。可最后发现前男友根本就想和自己玩一玩而已。以前她看不起小姐,也想不明白大学生为什么要出来卖,不过现在想通了,其实出来卖也不算什么。

陈桑和陆以舒走后,我如常去上班。今晚遇上的客户不怎么好招待,又是摸大腿,又是亲我,手直往私密的地方爬。我和一个姐妹去洗手间,她骂那老鬼摸得她都起反应了。

这个姐妹是都市白领,她的化名叫可可,她白天穿着白衬衫,西裙在写字楼来回穿梭,晚上偶尔跑去夜总会坐台。别人好奇地问过她为什么要来这里坐台,她说别看自己每天穿得光鲜亮丽,可到手的工资也就是四五千,连买一件好衣服都得省几个月,干嘛要那样亏待自己。还有她也有需要。

我问她怎么不结婚。她不屑地反问我,我结婚干什么?男人不都是一样,吃里扒外的东西,说不定拿着我的钱出去外面找女人呢!

后来陈桑告诉我,可可结过婚,还是大学同学。两个人一毕业就领证了。不到三年的时间,两个人就拆伙了,听说是男方她妈看不起可可是县城人,婆媳天天吵架,她前夫都不愿回家,后来就和公司的实习生搞上了。

磨蹭一阵子,我和可可进了包间,男人还是搂啊!抱啊!喊我们甜心,亲爱的,宝贝,他们喊我什么,我就听,他们喜欢听什么,我就讲。

临走时,那个比我爸还有老的男人掐着我的腰问我,老婆,我们今晚洞房花烛夜吧!他意思是出台,我笑着告诉他,自己不出台。他当场就甩脸色,指着我鼻尖骂,真他妈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还不是任由男人上上下下的公共厕所。

我随便他骂,懒得再搭理,收拾自己的东西下班。出不出台本来就是小姐自愿,若是客人的势力比老板要强,就由不得小姐。我早就看出这种男人就是暴发户,身上有些小钱,可没什么势力,根本就不怕他。

在住处的楼底下,我看到陆以舒从一辆奥迪出来,她肩膀上披着一件男士的西装外套。男人被柱子挡住,我看不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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