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新见我不主动,他叫来林玉函,他说你把她拖过去,她不愿意,也得给老子拍摄。林玉函瞧了我一眼低声对温新说老板,她的脸都肿成那样,拍起来也不好看。
温新双手叉腰,他比林玉函要高出一些,他食指指着林玉函的额头,他说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老子让你干什么,你就给我干什么,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
林玉函规矩地低下头,他走过来拉住我的双手,我使劲地要挣扎,我可以接受自己和他们两个人做,但我真的不能拍片子,我不想自己接下来的日子都在惊心悼胆中度过。林玉函的力气比我要大,尽管我百般我努力地抗拒,可我还是被丢在那张大床上。
温新站在一边指挥着,你用手铐把她拷起来,林玉函从抽屉拿出一条手铐朝着我的手腕拷住。我清楚自己一旦被拷住,那真的是完了。
可能人真的是身处绝境,人发挥着平时达不到的能力,也不知我那里来的勇气,我居然把压在我身下的林玉函推开,撒腿就要往外跑。我下楼梯的时候跑得太快了,脚踩不准石阶,整个人就从楼梯上滚下来。
也不知大家有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当时我是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因为太快了,脑子是晕晕的,找不到北,直到我滚下楼梯,在毛毯上稳住,我才感觉到自己全身那里都疼。我想要抚着栏杆站起来,可腿已经疼得站不起来。
温新和我的距离就不到一米,他伸手过来就要捉住我的胳膊,我想闪开,但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
温新捉住我的胳膊,他大声地笑了,他问我怎么不再跑了。他抬起手又是一巴掌,他说自己好久没有遇上辣椒,这样玩着才有意思。
我看着温新那张因为笑意而扭曲的面孔,我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眼泪流了出来,我跪下来求他放过我。他的笑声变得更加大,他挑着我的下巴告诉,他正玩得有趣,叫我继续陪他玩。
我发现了,他就是一个变态。他吩咐林玉函把我抱上去,接下来玩更加刺激的游戏,我抱着他的大腿,他叫我放手,我没有松开,他一脚就踢在我的胸膛上,骂了一声j人。
我把求救的目光转移到林玉函身上,他没有看我的眼,他听从温新的命令低下身子把我抱起来就上楼梯,进了刚才的房间。
他把我放在那张床上,温新打开了摄影灯,那装备就搞得像是拍电影。我身子撞得青一片,紫一片,不知有没有上到骨头,我一动就疼,我的挣扎显得那么徒然。
温新喊了一声开始,他就从摄影机的一边走过来,我觉得这是命运安排好的,那就是我的劫难,我根本就躲不过,我也无力去改变什么,索性就直挺挺地躺着,反正我的人生已经够糟糕了。这些影片被别人看到就看到,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亲人好友,大不了我就不找男人,我本来就打算自己一个人过日子的。
温新抬手掐着我的腰问你怎么不闹了,刚才不是很有精神吗?我不回答,也不看他。他说了一句没意思。不过他的手开始摸我的身子,那就像是一条吐着舌头的眼镜王蛇,恶心得很。
陈桑是在我绝望中来的,她冲进卧室里,温新顿时就停下动作,他口气不满地问陈桑怎么来了。陈桑看着差不多一丝不挂的我,她指着我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种货色你也咽得下去。
我知道现在的我状态非常糟糕,头发散乱,脸色都是泪水,身上到处都是淤青。我怀着期盼的目光望着陈桑,我渴望她能把我从里面救出来。
她走上来朝着我肿起来的脸就是一巴掌,她拉扯着我发开骂,她骂我就算是想当狐狸精也得照一照镜子。她的力气很大,把我从床上拖下来。
温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里带着兴奋的目光。陈桑的巴掌毫不留情落在我身上,她用力地把我一推,我后背撞到摄影机上,那摄影机掉了下来。温新在叫喊那是他刚从日本带回来的摄影机,陈桑根本就不听温新的话,她抬起笨重的摄影机就要我往身上砸来,她好像真的要我弄死,我身子一躲,摄影机摔在地上,解体了。
温新上来揽住陈桑的腰,他捏着陈桑的下巴,语气温和哄着陈桑,喊陈桑宝贝。他说自己才瞧不上我这种便宜货,叫陈桑不要吃醋,然后叫林玉函把我扔出去。
林玉函把我拎下楼,在出门前,他看了我一眼,脱下自己身上的白衬衫递给我。我现在就穿着三点式,怎么能出门,我赶紧把衣服穿上,对他说谢谢。他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孔,开了门,就不再搭理我。
十二月份的天气,我就穿着一件男士的白衬衫。幸好当时没有那么多人喜欢用手机拍照,传新闻,不然第二天我就成为出名的人物,恐怕祖宗八代都被挖出来。
当我看到不远处阿光的轿车,我蹲下身子就大声哭了。阿光把我接上车子,就送去医院。虽然我身上的淤青很多,但伤势不重,一两个星期就能消。伤得比较严重就是我的胳膊,可能在翻滚的时候压到胳膊,轻微的骨折。
我觉得自己算是福大命大了,也庆幸自己是从二楼滚下来。
阿光告诉我,我被温新带走后,可可担心我侍候不周,就给陈桑打了电话,陈桑立马就从医院赶过去。我算是弄懂陈桑为什么那样做了,温新那个神经病就是喜欢刺激,要是陈桑好声好气求他,他更加不肯放人,陈桑就演了一场争风吃醋的戏码。
我想问阿光知不知道温新的事情,阿光摇头,陈桑极少带阿光去见温新,他不太清楚。
我想肯定是陈桑不想让阿光知道温新心理变态,他就是一个神经病。
我得呆在医院一个星期,打了点滴,我就躺在病床上。我还是觉得害怕,我担心陈桑,她就和那种变态相处,也不知她会遇上什么事情。我放心不下,就让阿光去那小洋楼的外面等着陈桑。
陈桑是早上六点钟走进病房的,那时我接到阿光报平安的电话,安下心刚睡着。经过今晚的惊吓,我格外浅眠,房门一开,我就醒过来了。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我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沉睡。
陈桑轻手蹑脚来到我的床边,她坐在凳子上静静地看我。看了蛮久的,我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刚想睁开眼睛问她事情,她突然低下头,在我的额头亲一下。
我嗅到她身上梦露香水味,我和她靠得很近很近,我甚至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扑在我的脸上,她的呼气越来越靠近我的脸颊,还有嘴唇。
我鼻尖闻到她雅诗兰黛的杜鹃花口红的香味,太亲近的距离,我以为会发生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帮我掖好被子,起身往外面走去了。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
陈桑的举止吓了我一跳,脑子浮现一个想法,不过我又觉得太不可思议。一直以来我都清楚陈桑对我是有依赖的,可能打小就没有亲人的缘故吧!但她刚才的行为有点超出好朋友的行为。我的脑子乱哄哄的,理不出究竟,索性我就不再想了,闭上眼睛睡觉。
中午时,陈桑拎着饭盒进来,我问她明知道温新是个变态,为什么还要和温新往来。陈桑让我吃饭,她说温新不会拿她怎么样的,我想再问清楚事情,陈桑神色严肃,她说那些事情我最好不要知道。我都搞不清陈桑是怎么回事。自从认识温新后,就搞得神秘兮兮的,也不知她在做什么。
陈桑握住我的手劝我别想太多,温新不会再来招惹我,叫我安下心,什么都不用想。我低头看一眼被陈桑握住的手,我犹豫一下,还是开口对陈桑说,等你过完生日,我就回家。
陈桑甩开我的手,脸色不好,她说温新不会再来找你,你有我罩着呢!你怕什么。
我拉住陈桑的手,我告诉她自己真的不想再干了,我就是想过安稳日子。陈桑盯着我就问,你以为自己不当小姐就能过安稳日子,你想回家,你有家吗?别要我来告诉你,你老爸早就不当你是个女儿。你现在想退出去,那也太晚,你认为从良就那么容易啊!
陈桑的话让我心里不太好受,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陈桑主动握住我的手,她说自己也不稀罕妈咪那个位置,她会慢慢地教会我,让我接手她的工作。
我心里面明白虽然陈桑和我是好声好气地说话,但我要是再不识趣,她就不会不会好说话。我是害怕陈桑的,我在她手底下差不多工作了三年,我不少见她怎样对付手底下不听话的小姐。可我真的不想再呆下去了。
即使温新不再来找我,但谁能保证不会有第二个温新呢!我还能像今天那么幸运?我不确定。我拉住陈桑的手劝她让我回去,我告诉她我不回家,就在县城买一个房子过日子,不打算嫁人。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她甩开我的手,不让我再说下去,她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改变。撂下狠话,她就走人了。阿光听到我和陈桑吵架,进了屋子,他劝我陈桑对我是真的很好,他说陈桑从小就没有爸疼,没有妈爱,她真的把我当姐姐。
我就是不干小姐,又没有打算把陈桑当作陌生人,那怕我回去,我依旧会把她当作自己的好朋友。阿光告诉我,陈桑是害怕我走出圈子就想和她关系撇的一清二楚。
我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陈桑没有再来看我,我明白她是在生气,但我不认为自己有错。我是想过不告诉陈桑自己偷偷地跑回去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就跑到偏远的省市躲一阵子。
可生活是现实的,它有很多的限制,不是说你想走就能走,你想不干就不干。每当我想起那晚陈桑埋在我的怀里哭,我就心疼。这三年来,要不是有她的照应,我都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上什么事情。我要是真的走人,
我和陈桑的的交情算是完了。
出院后,我身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除,我不去夜总会,陈桑也没有说什么,这些日子她总是很忙,忙得我根本见不着她的人影。
她又从外面回来,自然少不了各种淤青,我本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她好好谈一谈,两个人总是那样僵住总不是办法。
可霸王的一个电话,我又得把自己打包上门。我以为他有了美女画家,早就不记得我这个人。
我到小白楼时,正好瞧见霸王背对着我正在打电话,他的语气很冲,他朝着电话那边怒吼,他说一年三百六十天,你有几天是不忙的!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霸王虽然说话难听,人比较傲气,整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我是极少看到他生气。他心情不好,那遭殃的人肯定是我
我觉得他叫我来,就是要把当出气筒,也不知他会怎么折腾我呢!
我瞧着他正在发脾气,动也不是,不动也不行,就站在大门口,不敢得轻举妄动,也不知自己要不要上去打招呼。
霸王回过头看到我,他朝着我问你是要当木头吗?你要站在那里到什么时候,我乖乖地走过去。我和霸王认识的时间不算短,我也知道他的名字叫李嬴,但我还是规规矩矩叫他老板。
霸王心情不好,瞧着我自然也是不顺眼,他看着我低着头讽刺地问我地上有黄金给你捡啊!我抬起头对他笑。反正他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就不再搭理我,中年妇女把晚饭端上来,今天的晚餐五菜一汤,我们两个人根本就吃不完。我和他各坐一头埋头吃饭,吃了一会后,他猛地抬起头,我立马吓了一跳,他瞪着我问你是哑巴,说话!
我觉得特别无奈,我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更加担心自己一句话不对,招惹上他,现在他就是那颗随时都会点着的『炸』弹。
我夹了一块鸡肉笑着说着这菜做得蛮好吃的。
他冷哼一声就不再看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乖乖地吃饭,他骂我哑巴,我说话又是不屑。鬼知道他要怎么样啊!他要干什么直接说出,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啊!
可能是南北的差异吧!我的口味偏淡,这些菜比较咸,刚吃几口还行,吃多,实在无法咽不下去,再加上最近生病,我都在打点滴,胃口不怎么好,吃得都是清淡的,我刚咽下一口鸭肉,那股腥味让我觉得恶心,我控制不住地干呕。
我边捂住嘴巴边小心翼翼地看着霸王,我怕自己使得他没胃口。他放下筷子,伸手就把所有的菜都扫到地面上,我听到碟子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心里害怕,再看霸王那张不悦的神情,我更加害怕想着赶紧远离他。
霸王冷笑着骂我吃不下就不要吃,他说你是木偶啊!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没有自己的思想啊!
我清楚他根本就是把气往我的身上撒,借题发挥。他就是我大爷,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和他对骂。
我乖乖地不说话,任由他骂,电话响了,他才停止骂人,叫我滚上去洗澡。
他今天憋着气,受罪就是我,他变着花样捣鼓我,最后我都差不多被他弄得哭着求饶。我整个人都缩在床边的角落里,我恨不得马上就从这里飞走,我真的不想面对霸王
我觉得他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但我又不知道霸王的意思,不敢得乱动。侧着身子睡觉。
可能我的表现太明显了,霸王掐掉香烟,伸腿踢我一脚,他说你不是很想走吗?快点滚啊!
我不敢得看霸王,支撑起身子下了床边,捞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我的行动充分地表明我真实的想法。霸王没有搭理我,他抽着一根又一根的香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烟味,我的嗓子呛得有些难受。
我大步往外走,恨不得自己长了一双翅膀要飞出这座房子。在我刚走两步,肚子突然间很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种疼比我疼经还要严重。人的疼痛到一定的极限是伪装不了,我蹲下身子,捂住肚子。我没有想到霸王会走到我的面前,他问我怎么了,他觉得他说得就是废话,看我那个样子就知道那是肚子疼。
我没有力气说话,额头不停地冒着汗。我本想咬牙站起来出了门,打电话叫陈桑来接我,可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霸王冷看我一下,就蹲下身把我抱起来,那是真的抱,就像是电视剧里面的男主角抱着女主角的姿势。若是换做平时,我肯定是吓得尖叫,不过此时我连发出声音都是困难。
他把我放在床上,盯着我捂住的位置问我是不是那里疼,我点点头,他伸手过来摸了一下,告诉我那是胃疼。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胃疼,向来我的胃都特别好,从来都不注意。上一秒吃了鸳鸯火锅,下一秒就喝着冰冻的凉茶,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霸王下了床,不知他从那里弄来的药,要我吃。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药,霸王看出我的戒备,他挑着眉语气不满,要吃就吃,不吃拉倒,疼死你活该!
现在我是疼得难受,看霸王那个样子不是要我命,就算真的要我命,也不会自己动手,以霸王的性子肯定会嫌弃把自己高贵的手弄脏。
霸王不是不懂得伺候人的主,他把一片片药片塞给我,可根本就不给我倒一杯水,我总不能干巴巴地把药咽下去吧!我低声让他帮我倒一杯水。
他骂我多事,不过他下地去给我倒了一杯温水。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药效起作用了,肚子不再那么疼,我转过身子看到霸王又在抽烟,烟缸上盛着满满的烟蒂。
可能是他给我拿药的原因吧!我对他的影响不是那么差劲,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出一句极其平常,但对象是霸王就显得特别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话,我说抽太多烟,对身子不好。
霸王骂了一句关你屁事啊!我觉得自己确实多事了,索性就闭上嘴巴。霸王一伸手就把我揽到他的怀里,他莫名其妙地笑着问我是不是生气了。
他就是高高在上的金主,就算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得生气啊!更何况我干嘛要生气,那纯属自己找罪受。
我整个人都埋在霸王的怀里,我闻到霸王身上有一股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不似其他男人杂七杂八的体味。我见过有位客人,那怕隔着十几米,你都能闻到他身上刺激的味道。还有一位客人也不知他多少天不洗头,他都不需要用喷啫喱水,头发就油乎乎的,他还说头痒得受不了,他才洗头。
其实以我和霸王的身份,并不适合完事后拥抱彼此,那是属于情侣之前的亲密行为,他的举止让我觉得不自然,也不习惯。可我又不能去否认两个人相互贴近,心就没有那么空落落。
霸王伸手摸着我的胃,手放在那里问我有没有好点,那时他的语气变得柔和一些,我点着头告诉他,不怎么疼了。
我偎在他的胸膛,居然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我觉得那是非常奇怪的事情,我从来就要没有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的怀里,那样的距离太近了,让我的心不太舒服,我假装翻身远离一点霸王。
我边移动边说话,转移他的关注。我问他怎么知道那是胃病,他是不是有胃病。我敢得肯定他有胃病的,不然他怎么弄来的药。
他告诉我打小家里就没人管他,只有保姆照顾他,他经常吃了上餐,忘了下餐,就落下胃病了。
我觉得霸王这些人就是娇生惯养,家里有保姆帮他做饭做菜,他还嫌弃,不懂得满足,这些人就是没有吃过苦。我五六岁就得照顾妹妹们,还得帮家里人干活,我要是晚点做饭,我后妈回来就揪住我的耳朵开打。当然了,我也清楚人家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我自然比不上。
霸王这人不是吃素的,一出生就在复杂的家庭背景,那些大院子里的孩子那个是简单的,我在想什么,一眼就看懂。他拍着我的脸颊说你要是想见你老子都得提前半个月约时间,一级又一级的通报上去。一年也见不到你老妈子三次面,你觉得好是吧!
我没有想到霸王会和我说那些话,还没有来得及去感叹什么,他翻身压在我身上,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又热了。我发现他对于**强烈的嗜好,几乎可以用上瘾来形容。
他叫我张开大腿,虽然我的胃不再剧烈疼痛,但依旧不舒服,我不想做,可看到霸王脸上的强硬,我只能乖乖地遵从他的命令。他拉扯着我的头发说你上次不是说你老妈跑人了,你老爸不要你了,你妈跑人的时候,你几岁?
我没有想到霸王记得我说过的话。他用力一扯,我头皮都麻了,疼得眼眶都要冒眼泪,我说一岁半。他拍着我的脸颊说一句看来你比我还惨。
我觉得他就是找安慰的,就是来彰显他比我好。他撞击的力度太大,我弓着身子往后退好几次,胃又开始犯疼,我夹住他的腰催促他快点。
不知熬了多久,他才释放出来,埋在我的脖颈大口呼吸,他含着我耳垂说那里真他妈紧,搞得跟雏似的。宋牧之倒是捡到大便宜啊!
我有些温度的胸膛顿时就冰冷下来,我知道霸王对我的好,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我明白自己和他就是客人和鸡的关系,但我觉的真他妈难受。
也不知陆以舒从那里知道我的事情,她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看我,里面不乏名贵的补品,好的化妆包。她抱歉地对我说她来迟了。我问她是谁告诉她的,她说是陈桑,我搞不明白陈桑为什么告诉陆以舒,平时她都不喜欢陆以舒。
陆以舒这次变化很大,她画着淡妆,不过看得出那是精心描画的,身上穿着衣服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手腕上戴着一只羊白玉镯,看来世修对她是不错的。
她问我现在怎么样,我身上的淤青都已经消了,胳膊也好了,早就没事。陆以舒告诉我,她不想学了,打算退学,现在她早就没有心思在学习上。其实她真正介怀的是学校里的流言蜚语。
也不知他前男友从那里知道她在夜总会当过坐台小姐的事情,他男朋友觉得自己受了巨大的欺骗,自己追了两年的女人原来是b子,他认为陆以舒早就不干净,那一晚陆以舒是假冒雏。他到处谣传陆以舒是浪荡的b子,在众人面前扮演多么可怜的角色。
谣言越演越烈,平时那些仰慕陆以舒的男人,居然当着陆以舒的面,问她多少钱一晚。班主任找了她一次,询问她家里是不是有些困难,拐弯抹角地想要问清楚。
她先是呆着口罩上课,然后是翘课,现在就直接不在学校呆着了,她觉得那些人看到她都会低头私语,看着她的眼神都是鄙视的。
我有些听不懂,他前男友不是已经出国了吗?不过我没有问出口。陆以舒握住我的手,她红着眼睛,她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妈一心盼望着她上大学,可她害怕呆在学校。
我问陆以舒,世修知道那些事情吗?我瞧世修对陆以舒挺上心的。陆以舒摇头,她告诉我世修的未婚妻从留学回来了,他已经在北京呆了半个月,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以前我是羡慕陆以舒有世修的疼惜,但此刻我觉得我和陆以舒都是可怜的,她比我更加可悲,她把自己生命的全部都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而我早就不会相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