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80)

 
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80)
2016-08-07 00:48:10 /故事大全

我人有些傻乎乎的,站在浴室里一动不动,霸王开始催促,我才脱掉衣服冲一下身子,就匆匆忙忙出来。

霸王今晚的兴致不错,吻着我的脖子,胸,但我整个人都愣愣的,提不起一点兴趣。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我本来以为的晴天被一片乌云盖住,我看不到一点希望。我变得有些心浮气躁,霸王又是压在我身上,我更加不舒服,恨不得立刻摆脱霸王,我不想做,一点都不想。

他再次欺身上来,我不知那根筋不对,用力地推开霸王,他毫无准备被推倒在地面上。我从床上蹦起来,飞快下床。霸王从后面用力拉住我头发,把我压在衣柜上,他问我发什么神经,我摇着头告诉他不想做,告诉他自己不在夜总会上班了,早就不当小姐了。

他根本就不听我说话,就从后面进来,他狠狠地干我,毫无感情,毫无怜惜,就如同他第一次操我那般。

我流泪了,我讨厌霸王,非常讨厌,他把我关于未来的幻想都破灭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我是一个小姐,那怕我不做了,我还是小姐。

霸王根本就不管我愿不愿意,不理我配不配合,他把我扔在床上继续着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直到他得到满足才放开我,他边抽烟边看着我,他对我说,陆小温,你算聪明的,也算是幸运,你的朋友可没有你那么好命。你还是劝一劝你朋友,大家出来玩的,玩一玩就行了,别把自己陷得太深,不然到时候走不出来,恐怕又得找罪受。

他的语气轻浮带着平时的不屑。我转脸看着霸王,他脸色淡漠。我清楚他口中所谓的朋友就是陆以舒,他说陆以舒和世修是玩一玩,他这种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感情,也不会什么是爱人,当然摆出自己的高姿态。

后来我才明白霸王这种人算是好的,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告诉你,他就是出来玩的,不动真感情,最可怕的就是那些人以爱为理由进行一场又一场的游戏。

霸王靠在床边抽烟,也不知他今天是怎么回事,抽了一根又一根的香烟,他的烟瘾蛮大的,屋子不是烟味,就是欢爱后奢靡的情欲味,我闻着就恶心。

我胸口本来就闷闷的,屋子的味道让我浑身不舒服,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的动作引起霸王的注意,他偏过头看了我一眼,他手指还夹着冒着烟雾的香烟。我总不能叫他把烟熄了吧!

我问他可不可以打开窗户,霸王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香烟,不搭理我。我见他没有什么意见,就下床推开窗子。现在是冬至,虽然不及北方冷,但晚上的气温还是蛮低的,关键是南方的冷是湿冷,黏在人的皮肤上,冷冰冰的。

手刚推开窗子,冷风就灌入屋子里,我是光着身子的,立马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冷得跑上床立马缩进被窝里,卷起被子就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

霸王掐掉香烟,手伸进被子里拉住我的胳膊,叫我起来,坐上去。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不想爬起来。我不想做,他压着我做了,现在又想怎样折腾我。

我摇着头说自己累了。我是下定决定,他要是还想做,那就继续奸尸,他是什么人啊,向来一意孤行,他讽我刚才不是壮得就跟一头牛似的。猴子,猪,老鼠,熊,现在又是牛,他还有想得出来的比如?我要是牛,那他要和牛交配,算什么东西?

我是躲在被窝里,偷偷地翻了一个白眼,我不能光明正大地鄙视他,暗地下总行吧!但霸王突然间把被子拉下来,这不,他刚好看到我翻白眼的表情,他本来板着的脸笑了,他说我只有在心里诽谤他的本事。

本来气氛沉重而严肃,他一笑,我也觉得轻松不少。他表情变得柔和一些,手熟练地伸到我的腰上,轻轻地一捞起就把我拉到他身上,立马就变成我趴在他身上。

鬼能猜出他突然间出手,我反应不过来,额头就砸在他的下巴上,他发出呕!一声。我连忙抬起头望着他,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张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了,多少摸出一些他生气的预兆,霸王这种人根本就伪装自己的情绪,喜怒哀乐,他都是清清楚楚地表现在众人面前,不屑于伪装,还是那才是他高超的伪装面具。

我咬着下嘴唇,但不觉得那是自己错了,若不是他硬是拉我,我就不会碰到他,我觉得是他自找的。可我还是违背自己的良心连续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他抬起我的下巴冷哼着说我装,嘴巴里说得都是假话。碰上你这种大爷,我能不装吗?我要是不装,告诉你自己不想干了,你就说我欲擒故纵,反正我做什么都是装,那我还是装比较保险,至少能保着自己的小命。

风从窗子里吹进来,我后背凉飕飕的,鸡皮疙瘩又冒出来了。我拉着被子盖到自己的头上,坐在他的大腿上。他露出上半身,冷死这个王八蛋。

霸王捏着我的脸颊说,陆小温你应该对着镜子照一照,你笑真他妈假。我不笑了,反正也不想笑,我极其不情愿摇晃着,他抚着我腰开始和我聊天,他问我是理科生还是文科生,那就是我的刺,我刻意隐藏的伤疤,

我告诉他理科生,他捏着我脸颊夸我不错啊!他的夸奖在我眼里就是讽刺,莫大的讽刺。他又问我高考考了多少分,我再也不想动了,直直地坐着。

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我抬起头望着他开口就质问,你是不是觉得挖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很好玩?我眼眶红了,我对霸王长久以来的不满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不停地往外流。

我盯着他的眼睛就说,你见你老爸要通报,你觉得不满。可你知道我吗?我倒是天天可以讲到我爸,但他时隔一两天就要打我,骂我是b子的女儿,好像我身上不是流着他的血,我后妈什么气都往我身上撒。

我嘴巴似乎管不住,不停地往外冒话,当时我要是对生活有一点点的盼头,我就不会当小姐,但没有人能给我希望。我是贪来钱容易当了小姐,我他妈就是下贱,我没有什么值得人可怜,同情,但我不是畜生,不是死人,我她妈也有感觉的。

我不知自己那根筋不对说出这些话,当我说完时,我就后悔了,我何必对霸王说,他是什么人啊!压根就不会懂。那些话就是我心里的隐疼,我从来都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那些事,就算是是陈桑,我也是藏着掖着。

心口就像是被什么撕开,我不顾自己和霸王正在干什么,就站起来,想从他身体撤离出来,我想离开这里,不愿意面对霸王,我真想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霸王扣住我的腰不让我动,他转过身子,带着我翻身,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哭,我嘴巴控制不住,眼泪也掌控不了,稀里啪啦地往外流。

霸王就直直地望着我,我不想和他目光相对,偏头望着衣柜。霸王的手托着我的脸颊,将我的脸摆正过来,他告诉我,我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现在大家都在卖自己的东西来换钱,换权利,至少我是明码标价,真真实实的。

他说那些话是高傲的,带着他向来的不屑和淡漠。

虽然他是在和我说着话,但他仍是在我身上进进出出,不过相对于刚才动作轻柔许多,至少我不会觉得太难受。

我没有想到霸王会讲这些话,太意外,也震惊。他接着问我,你知道人卖了什么东西最可怕吗?我摇头,他告诉我是良知,人最根本的良知,他说你知道他们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吗?

我不清楚他们指的是谁,也不敢的知道。

这时的霸王就像是一位睿智的哲学家,但很快我就打破想象,因为他的撞击的力度突然变得特别大,我疼得都要咬住下嘴唇,才不让自己叫出来。

他释放后,也不撤离出来,人就趴在我身上,几乎全部的力气都压在我身上,说来也是奇怪,我不似刚才那么难受。他头埋在我的脖颈上,我感觉到他大口地喘气,温热的气体扑在我的后背。

我和他就直直白白地相互贴着,片刻后,他支撑起身子翻身躺在我的旁边,他看上去心情好多了,陪着我继续聊天,他捏着我脸颊,力度很大,他说我知道你们从骨子里是看不起我,你们觉得我嚣张是因为我有老爸。

我确实是那么想的,可从来没有想到霸王亲口说出来。他耸耸肩有些无所谓,他告诉我,那些谁是谁的儿子,那都是命,埋怨不了别人。不过前半生可以靠老子,后半生就只能靠自己。大家看得起他也好,看不起他也罢,反正那些人他都不看在眼里。

我相信他说的话,那怕他再嚣张跋扈,玩世不恭,但谁也不能否认他是有气势的,他是有头脑的人。权利给了他优先平常人的机会,同时他也得捉住机会,看准机会,不然今天的他仅是光靠老爸的光环支撑着的官二代。

屋子里温度降得很低,那怕是缩在被子里也冻得打哆嗦。我问他冷不冷?他没有回答我,我动了动身子,窝在霸王的胸膛,他毕竟是男人,体温比我女人高一些,他卷着被子压在身上,手搁在我的腰上,那算是抱住我吧!我们就像是一对正常的情侣那般拥抱着,可我们不是因为相爱,而是相互靠近可以暖和一些,心没有那么空落落的。

我们是这在座孤独的城市里相互拥抱着熬过的长夜的无数的男女,其中的一对,可我们不谈情不说爱,因为我们都不再相信爱情,我们也不再懂得怎样去爱一个人。

霸王很快就睡着了,发出轻浅的呼吸声,但我脚底特别冷,睡不着。我转过脸看着霸王,他眉毛好看,黑黑密密的,长得特别英气,不想现在女孩子们追的韩国花美男,柔柔弱弱的。

我只看了一眼霸王就岔开自己的目光,今天我说得话太多了,做出一些越界的事。无论霸王说什么,就算是他不看轻我,但我和他的身份就是一个小姐,一个客人。

等了一阵子,我爬起来关了窗子。我在椅子上坐了一下,再回到床上,我不再贴着霸王睡下,而是窝在属于自己的角落里。我身子是凉的,心却是安定的。

我闭上眼睛,偏没有一点睡意,我意识清醒地等到天亮,看着天一点点变白。六点钟时,我从床上起来,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人。这次我又是没有拿到钱就走人,再次被人白嫖了。

陈桑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填2月6日,其实她是在1月20日出生的,陈桑她妈不是在正规医院生下陈桑的,那是深圳并没有现在那么发达不少人都是叫接生婆到家里接生。

陈桑的出生证是过了蛮久才上户口,她妈都不记得陈桑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就随便给她填了一个日期。陈桑她妈也从来不给她过生日,等她再大一些,她见别的小朋友过生日,她问过她妈,她告诉我,自己永远都记得她妈当时说的那句话,她说你就是一个杂种,过什么生日。

陈桑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是由于阿光的原因,阿光和陈桑是同一天出生,差别是阿光比陈桑大两岁,说来真是巧合对不对?

陈桑在小时候没有人给她给生日,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如今她每次过生日,她都喜欢叫上一大堆的人帮自己庆祝生日,搞得热热闹闹的。这次她在五星饭店搞生日派对。

来得人杂七杂八的,有陈桑平时的大老板,姐妹们,还有夜总会的老板,就连温新也来了。看来他是挺给陈桑面子的啊!

林玉函是跟着温新过来的,我们凑在一桌子坐着,我和他见到对方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更没有拉长的脖子聊天。他长得那个样子很招惹女人的注意,不少姐妹跑过去和他搭讪,其实小姐们也是喜欢帅哥的。

我突然想起可可,要是她在,肯定对我说要办倒林玉函,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但愿她过得不错!

温新就是一个二世祖,饭桌上那些老板都去奉承他,老实话说我看不起温新,但心里也明白温新这种人恐怕也不是光是顶着二世祖的头衔,不然陈桑也不会跟着他。

包间的人太多了,有些乱乱的,大家吃了饭,男人和不少女人都点着一根香烟,边抽着边说话,屋子里烟味弄得我难受,我喝得太多酒,咽喉炎变得非常严重了,我嗓子又干又哑,连续喝了好几杯水都不顶死,有些后悔自己忘记拿药。

等陈桑切了蛋糕,我就出了屋子,那里的味道,我实在受不了。出了包间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我沿着走廊走到露天的阳台,阳台上种着一些蔷薇。一月份的天居然还有蔷薇盛开,这不愧是人类的杰作啊!

我站在阳台边沿打量这座城市,我在这里呆了三年,还没有好好地欣赏过它。在我的心里,自己就是这座城市的客人,无论住得多么久,都清楚自己始终都会走。

我想起自己刚来这座城市的画面,那时我刚从火车站下来,第一感觉就是人多,密密麻麻的人群。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继续观看,因为我的初中同学来接我,她的双手拉住我的手腕,旁边站着一个长得很壮的男人。

他们拿走我身上的钱和身份证,带着我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关在一个小房子,不过里面住着七八个人。一大早上我们就被叫醒去上课,那些人向我宣传国家的宏观调控,未来的发展前景,我们一定会变得有钱有势,可我们吃的都是白粥加腌萝卜。

那时我对深圳的影响非常糟糕,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回家。当我从传销窝里出来,就想给我爸打电话,那时我就想算了,后妈要我嫁给镇长的傻儿子就嫁吧!反正镇长的家里算是有房有车,也不用在天天都吃白粥和腌萝卜。

所属专题:
如果您觉得本文或图片不错,请把它分享给您的朋友吧!

上一篇:堂姐和小混混
下一篇:出狱后的报复
 
搜索
 
 
广告
 
 
广告
 
故事大全
 
版权所有- © 2012-2015 · 故事大全 SITEMAP站点地图-Foton Auman手机看故事 站点地图-Foton Au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