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83)

 
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83)
2016-08-07 00:48:10 /故事大全

我问她怎么来,她告诉我今天放假,我还是拉开门让她进来。她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我和妹妹们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外表差别很大,我是她们中长得最出众的那个。小妹长相随着后妈,小眼睛,厚嘴唇,看着她,我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就是后妈。

看着她带着一副眼镜,我问她什么时候近视的,多少度?她一一的告诉我,那个样子就像是回答老师提出的问题。我们一问一答话,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我们之间是陌生别扭的。

我叫她看电视,走进厨房做了两个人吃的晚饭。没过多久,她进了厨房要帮我的忙。她好像鼓起很大的勇气才主动和我说话,她说自己听到别人传我在夜总会当小姐,她问我是不是真的?

以她这种年纪,又是在学校里面肯定是无法理解外面的世界,恐怕我在她的眼里就是典型的坏女人,我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果然就如同霸王说的那样,我们当了小姐,一辈子都无法摆脱别人对自己的影响,对自己的定义。

她不再说什么,娴熟地帮我洗菜切菜。我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我觉得有点像自己,毕竟同一个爸,身上多少有些相似的地方,我问她在学校的成绩怎么样,她告诉我老师说她肯定能考上县重点高中。

我当然知道那所高中,它算是我们那里人的骄傲,它的本科率是百分之九十二。你进了那所高中,就相当于进了大学。我曾经在那里读过初一。

她告诉我大妹读完初中就怀孕嫁人了,二妹去东莞打工了。我算了算大妹今年才十八岁,二妹也就十五岁。这种年纪在村里嫁人不算早,打工也不算迟。

我只离开家三年,就发生那么多的变化。我边炒菜边问小妹以后想读什么大学,她猛地抬起头,她说自己想考上大姐想读的财经大学。我听到她的话,眼泪就来了,我跑进了洗手间,把自己锁在里面。

在饭桌上,小妹埋头吃着我熬的冬菇排骨汤,她说食堂的菜就是青菜加两块豆腐,还要卖四块钱。我听到她抱怨的话,忍不住笑了。我当然知道她的感受,我问她现在冬天是不是还要洗冷水?她摇头说学校改善了很多。

我和小妹的话题慢慢地打开,在我心里舒服不少,可我小妹的一句话让我暖和的心又冷下来,她望着我低声对我说,大姐,爸的身子不太好了,他经常饮酒,身体都坏了,他经常胃疼,干不了什么重话了,村里的人已经很少找他干活。你要是有钱就给点爸看病吧!

我本来要夹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动作顿时就停住。我放下筷子问她是不是后妈叫她来的,她低下头不说话。

后妈也算是了解我,她清楚我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我自嘲地笑了笑。我放下筷子,我说你们不是都嫌弃我当小姐吗?小姐赚来的钱,你们用就不觉得脏?

小妹咬着下嘴唇不说话,我知道为难她也没有什么意思,我收回自己咄咄逼人的语气,我叫她吃饭。

可能是我刚才说话的语气太凶,小妹吃了晚饭就要走。我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水果递给她,我说你要是真有本事考上重点高中,读大学。你的学费,我就包了。你回去告诉你妈叫她不要再来折腾了,我能做的就是这些。她要是真去告我,我也不怕,大不了我就再跑人,那样她一分钱都捞不着。

小妹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也不说话。我把她送出大门,她也是看着自己的脚走路。在我要关门时,她回过头看着我,她对我说大姐,我知道我妈的性子不太好,但她也是没有办法,家里就是她支撑着,她要是不凶悍一点……

我打断小妹说话,也不想听她为自己妈开脱的理由,这么多年来,后妈怎样对我,我心里有数。表情冷漠仿佛她路上小心,小妹终究是后妈的女儿,我和她再怎么样都无法亲近的。

最近我的胃经常疼,跑去诊所看了好几次医生,吃了药就不疼,停了药就疼了,我索性跑去了人民医院看病,那怕贵一些,能治好就行了。医生说我经常喝酒都伤了胃,肝也有一定的问题。

她边给我写单子边摇头说现在的人,年纪轻轻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等老了就有得罪受。我拿着单子去药房排队拿药,我瞧着前面的妇女有点眼熟,但就是认不出是谁,就没有冒然跑上去认人。

我听到医生喊妇女杜鹃,说她又来拿药了。我才肯定她就是陆以舒的妈,我喊了一声杜老师。

陆以舒她妈是个老师,教过我小学五年级,她长得漂亮,人又温柔,经常发糖给我们吃,大家都非常喜欢她,后来她调到县城教书了。过年时,她都会回来,上次我见到她是五年前。

她回过头看着我,好像认不出我是谁了,我笑着说自己是小温,阿五狗的大女儿。她想起我问怎么来医院。我说自己胃不太好。

我看着她手上也拿着药,上面的标记都是降血压的。她告诉我人老了,就各种病都来了。她说起自己老了,我才抬头认真看她,她真的老了很多,明明不到五十,已经有了很多白头发,黑眼袋,鱼尾纹,祛斑,一脸憔悴,再也瞧不出以前美丽的样子。

我说老师那里老了,还是一样漂亮,她笑了笑,我问起陆以舒弟弟,她带着我进了病房。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男孩,他的头发已经掉了,人很瘦,简直就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我见过他几次,记忆里他是精力充沛的小家伙。

陆以舒她妈告诉陆以轩我是谁,他艰难地对我露出一个笑容,他指着床边的凳子叫我坐下,他说话已经很费劲。陆以舒她妈喂他吃饭,他很努力地咽下去,可吃下不久又吐出来,我看到他是想活下去的。

我没有在病房里呆太久,我是觉得太难受。当你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男孩变成那样,难免有些心酸。

我出了医院就给陆以舒打电话,我换了新号码,通讯录就只有两个号码,一个是陆以舒,一个陈桑。我告诉她自己在医院看到她妈了,把她妈最近身子不太好的事情讲给她。她告诉我,她妈什么都没有告诉自己,一旦问她妈身体怎么样,她妈都是说自己很好。

陆以舒她考完期末考试就回来,我和陆以舒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我堆积太多事情,总得找到一个发泄口,才能让自己舒服一些。

陆以舒听完后,放低语气,她有些抱歉说霸王前几天问了我的事情,还要了新的手机号码。我一听就拉高音调质问她怎么能给霸王电话,她在电话那边焦急地对我说对不起。

我多少都有些了解霸王,他那个样子,正常人见着他都会害怕,更何况是陆以舒。算了,我和陆以舒说自己没关系就挂了电话。

我觉得霸王这种人那么忙,怎么可能还记得我,他就是一时心血来潮,他又不缺少女人,身边不就有个美艳的绯色。

这种自欺欺人的理由,我持续了一个星期,都没有接到霸王召唤,我就以为没事了。当然,那是自己想多了。霸王打电话来时,我在看画册的商品房,打算就在东边买房子,n市的市中心移到东边,那边的房子肯定会越来越值钱。手机显示的是陌生人,但我看着号码熟悉,又是北京区号,我想不接,但不敢得。

我礼貌地喊了一声喂!霸王那嚣张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来,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说,哎呦!真的打算从良啊!听到他讽刺的腔调,我真想拿着鞋子砸在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他第二句话就是叫我滚过去。

我捏着电话告诉他自己真的不做了,我人在n市,就算是坐飞机赶过去,那都得三四个小时。他霸道而清晰的说自己不想再说第二遍,我要是不想死就给他马上滚过去。

奶奶的,我要掐死这个王八蛋,他不等我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我气得要砸电话,想到电话时新买的,就忍下了,拿起抱枕拼命地砸着茶几。我在他的眼里什么时候都是小姐,一个电话就能叫上门。我下定决心不去,就不信他会为了小姐,把手伸到n市,他闲着没事干啊!

虽然我是那么想着,但心烦得很,房子是看不下去了,索性进浴室洗澡。站在花洒下,水淋在头上上,大脑变得清醒许多,我开始害怕,是的,我惧怕霸王的权势,以他这种人想搞死我,一点都不难。

他的那个王八脾气肯定是惯出来的,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听他上次提起,除了老爷子就没有什么人敢得动他。我要是忤逆他,鬼知道他会不会生气,他要办我,太容易了。

她妈的,我气得踢着墙壁,可我就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关掉水龙头,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包,就往飞机场赶过去。我从骨子里就厌恶自己的懦弱,但我不敢得违抗霸王的命令,有几个人真的敢得和二世祖斗,我又不嫌自己命长。

幸好有趟八点半的飞机,不然就玩完了。我是十一点到了霸王小白楼,真的感叹如今的交通工具,但我丝毫不觉得好。我站在大门发愣,老实话说我是搞不清霸王是怎么想的,一个月半的时间,以他的性子恐怕早就忘了我。他要是真想找我,就不会拖到现在,他到底要干什么?

尽管我有无数的为什么,但我也不能问霸王。同时我心里也清楚除了身体,自己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卡里的一百多万,霸王根本看不上眼。他要是真的惦记我的身体,他要操就操吧!总不会有更加槽糕的事情。

等自己想通了,我就按门铃。霸王亲自开门,他穿着白色的浴袍,看来是刚洗完澡,他抬起自己高贵的下巴朝里,斜视着我,示意着我滚进来。

妈的,又是那高傲的样子。大厅有个小吧台,他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站在他的后面,等待着他的命令。他回过头睨视着我讽问我是第一次来?我明白他的意思叫我上去洗刷一遍,我懒得告诉他,自己已经洗过澡了。我也没有心情陪着他说话,他要想要就做吧!做完就走人。

事实上,我不是那么洒脱的人,在浴室里,我哭了,霸王压根就不知道我是花费多大的勇气才决定离开圈子,我甚至和陈桑大吵,而他就一个电话就把我打回原形,我觉得真他妈犯贱。

我蹲在花洒下,埋头在大腿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的,那种无奈和绝望让我奔溃。霸王猛地一脚把浴室的玻璃门踢开,他冷嘲我装给谁看。

他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种淡漠的目光我早就习惯,但此刻我觉得真他妈刺眼,我看得出他今天的心情不好,什么时候,我都成为他的出气筒,心情不好就叫我,然后把自己的怒气撒在我身上。

这次我不想再做软柿子,不想当他的出气筒,我站起来望着他的眼睛说自己真的不做了。虽然我鼓起勇气向他声明,但语气低得差不多听不见,声音还是颤抖着的。

他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他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打量着我,我已经把衣服都脱了,他就直勾勾地望着身体。他冷笑着问我真的打算从良?

他问得分明就是废话,我咬着牙说是。他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他说那你脱那么快干嘛?他的语气比态度还要恶劣,霸王果然是霸王,上次他的温和就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就想逗逗我而已。

我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他总有本事说出让我觉得无比羞耻的话。他落下一句狠话,你要是真有骨气就走出去,

说完话,他就转身走去床边,拿出香烟点着坐着席梦思上,吐着烟雾。我要扣开衫纽扣的动作停下来,他清楚我怕死,看穿我骨子里的懦弱。

我往他的方向走去,也在席梦思坐下,他靠在床垫问我怎么不走?不是很有骨子,蛮清高吗?还不快点滚蛋。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掐掉香烟就掀起被子骂着真他妈没劲,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我实在无法想象霸气千里迢迢叫我过来,什么事都不干。他到底要干什么。此时,我也没有什么精力陪着他折腾,就坐在床边的角落。

一阵子后,霸王就睡着了,头埋在枕头下面,两只手扒开,屁股还翘起,睡相不是一般地难看。我熬到一点钟,实在受不了,就窝在角落里,偷偷地抢来一点被子盖在身上。

一男一女呆在无人的房间,却是什么事情都不干,我觉得不太相信,对方还是向来精力旺盛的霸王,但霸王确实一晚都没有碰我。

我向来是习惯自己睡觉,每次我和霸王一起睡,睡眠质量都非常糟糕,几乎都是睁着眼睛看着天亮。这次我不到五点就醒来了,又是被憋醒的,霸王的手搭在我的胸上,手不安分地磨蹭着。

我侧脸看他,见他睡得真香呢!我都搞不清楚自己和霸王怎么就变成同床共枕?我挪动他的手,试图从我的身上离开,可我却把霸王给弄醒了。

他问我几点,明明时钟就在他那边,一扭头就能看到,偏要问我,tmd,我爬起来拉长脖子望过去,告诉他刚好五点。他一把推倒我,就骑在身上,他的动作太突然,我跌在床上不知措,瞪大眼睛望他。

男人早上都有生理反应,我清楚感觉到他的**和炽热。我昨晚对他存着稍微的感激,顿时就跑了,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他没有直奔主题,边捏着我身子边和我聊天,我发现他有干事聊天的癖好,他问我回家好不好,我当然是说好,那怕我讨厌死那帮该死的亲戚。他继续问我回家干了什么事,我弄不明白了,他大忙人,闲着没事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干嘛?难道是体验民情,那是我为霸王找到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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