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狮子对象头,一个葫芦水上游,哪个阴阳识得破,辈辈代代做诸侯。
话说在清朝中期,现今大河镇篆湾村委会的程家村,村落坐西朝东,山脉南北走向,居住地点为台阶式,从上至下分为七台住居。该村后山突起,山脉来得甚远,后山似龙状长约1。5公里,龙脖、龙头明显,龙脖伸得较远,头部突起约9米高。从龙脖子的始端左侧是一条块泽河围绕着龙脖流至龙头,再折转从龙头围着脖子右侧流转到脖子的始端、左右对称处向东流出,中间脖子粗度从左至右约有30余米宽、6米高的一条龙状山脉为龙脖子,从脖子始端伸出1。5公里处突起的小山称之为龙头,河道包围着小山,两边柳树成荫,这条山脉似潘龙戏水,风景十分优美,篆湾也因此而得名。
而从脖子始端从左至右又是农田包围着河道,约有八百余亩土地环绕四周,土地肥沃,气温高,是粮食高产区。坝子四周群山起伏、连绵、环绕而生,外山环抱内山,各条山脉的山头倾向坝中的小山而至,形如七龙抢宝,块泽河向东流出的出口,左边是形如大象的山脉,鼻子伸到河中而止,而右边的山脉形如狮子跑到河边而至,形成了狮象把水口的格局。
人们认为此地方是藏龙卧虎之地,周围的村寨会出大官。传说归传说,数百年来也没有出过有大气候的什么人物。在清朝时期,由姚姓最早居住此地,管辖地盘最大,基本上现今整个村委会的地盘都是姚家管辖的,四至界线明确:东至瓦窑冲,南至梭脚坡口子,西至龙长坡。北至紧风口。在这宽广的土地上耕耘了两百多年都没有出现过诸侯之类的大官。而后来的程家,在清朝中期大小官员较多,最大的出现过进士,进士出在一家兄弟二人,在朝廷做事,因此才会引出“一门三进士”的故事。
一家出了两个进士在朝廷做官,在当地确实是了不得的事情,家人是可喜可乐,但是有人会嫉妒。进士的父亲也读过几年私塾,平时讲话做事都沾沾自喜,觉得了不起,又馊又骄傲自大,有很多人讨厌他。
在一年除夕的晚上,进士的父亲亲自写了一副春联粘贴在大门上,对联是这样写道的,上联:子进士父进士父子进士,下联:婆夫人媳夫人婆媳夫人,横联:一门三进士。两个儿子是进士,蓬荜生辉,值得称赞。但这做父亲的也太逞能了,在这幅对联中竟敢把自己也称之为进士!
寨子里当时任扩大乡大乡长的人,听说是程国栋的父亲,他看到进士家粘贴的对联,写到子进士父进士,一门三进士,很是生气,不服气产生了愤怒,认为进士的父亲太馊,太狂妄,竟敢把自己称之为进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乡长一气之下,安排身边的乡丁,第二天大年初一的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趁主人未起床,就把对联改写成:上联是“子进土父进土父子进土”,下联是“婆失夫媳失夫婆媳失夫”,横联是“一门三寡妇”。这幅对联,原因是左右联便于修改,左联只需要把士字下边一横加长,变成了土字,右联把夫字加上一撇,就变成了失字,单独写一幅横联一门三寡妇贴上盖掉原来的横联即可,意义就全变了,面目全非。
当主人起床时,并笑眯眯地不紧不慢地迈着仙步去开门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对联。这一欣赏啊,进士父亲的脸庞顿时如土色:是不是自己写错了?左右看完后,再看横联更不对劲了,才意识到是有人改了自己的对联,一下子气得跺脚,但又不知道是哪个干的缺德事,又是气又是恨,才自责道:我不该这么写呀!不能把自己称之为进士,惹来人家的诅咒。
说来也奇怪:诅咒也会有灵验的地方,程家出过进士的中排房子,至从改了对联以后,辈辈代代都有三个寡妇婆存在,已延续了几百年不断,那一排房子住的人家,随时都有3家失夫的女人,成了3个寡妇,如果消失了一个,不到一年半载又会自然补上一个,确实成了一个难解的密。
后来到了中华民国末期,程姓更是不幸,因程姓和厦底河董姓争田地,结下了深仇大恨,都想伺机报复。到了快接近解放的前期,厦底河国民党领导的大乡长董汉纯,要在厦底河村(大地坪)建一所学校,已基本确定。但程姓不服,硬是要争学校,要盖在程家村子。
争来争去,大乡长也觉得不好办,就心怀用意,实行妥协,就和程姓协商,同意把学校建在程家地盘上,但是有个条件,要由乡长选址,程姓同意。乡长将计就计,以节省土地为由,要把学校建在舟子山上,也就是龙脖子延伸的龙头上,程姓哪里知道,这就是同意让学校的阴谋,但是自己争来的项目,又不敢不同意,于是就同意了在舟子山建学校。乡长安排当地保甲子破土动工,平整校园,就地砍伐树木,兴建篆湾第一所学校(现今的篆湾学校)。学校建起后,入校的人一年更比一年多,踩踏、种地、扩建校园等等把整个优美的山头破坏得不像个样子,程家这才意识到是破风水。
事情愈演愈烈,因为周围都是河水,只建了几座用木料搭建的踏水桥,学生上学十分不便。到了雨水季节,桥被冲毁,学生无法进校,因渡河有被淹死的学生,过桥有掉进水里淹死的学生,这样学生到雨季就不敢来读书,这为乡长找到挖断龙脖子的借口,他呈状到县府,说是因学校在河水包围之中,四周没有石桥,学生过河难,几年来已淹死数十人学生,请求政府同意把河改直,从左至右只需挖断30米宽的山脉,便使河水直出,可减少河水线路1。5公里的里程,同时可填土改造成良田近100余亩,周围也不需要搭建木桥,就解决了学生渡水问题。当时的周县长仔细阅读后,并亲自到现场察看,觉得很有道理,不需要多大功夫就可挖断,确实可增加粮田,又解决学生渡水问题,转去后批复同意开挖河道。当程姓知道后,竭力反对,不同意挖断龙脖子,群众形成了强大的阻力,此时的董乡长,决定了开挖时间,组织了很多的人力,并邀请县长带着宪兵前来助阵,为他开挖龙脖子保驾护航。当天县长带了上百人的宪兵扛着枪前来维护秩序,主要是对付程姓的阻挠,当时起堡、格宗、篆湾、圭山、磨盘等全来挖河,上千人。
由于气势浩大,有宪兵保护,程姓不敢阻挠,只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慢慢的意识到董姓是存心的,有预谋要破他们的龙脉,他们是一步一步的上当,但不能挽回局面,束手无策无可奈何了。待挖了几天后,已挖到龙脖子深度的一半时,顿时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而下,带有鸡蛋大小的冰雹,打得人们鬼哭狼嚎,伤的伤,跑的跑,四处跳窜,从此天就停工了。县长也叹息道:这是个错误的做法,斩断了程姓的龙脉,破坏了风水,真是可惜,不但人有意见就连天都不饶,今后是要被人唾骂的,成为永远的罪人。又过了两年后,又重新组织人们开挖,才终于挖断下半部龙脉,引水直出了,龙脖子就此断了,破坏了自然景观,留下了篆湾的断河,从此程姓生产生活带来不便,由于挖断处没有建桥,群众只有绕道而行,需绕道两公里之多才能到得原来的农田,人们恨之又恨。
说来也怪,当从龙脖子挖断后,不到一年时间,从篆湾上至圭山、磨盘,当时的能人全都死光了。程家从此再也不出什么秀才、举人、进士了。解放后几十年也没有出过什么可用之才。直至1976年,群众为了解决渡河问题,组织村民捐钱,购了钢绳,拉起了钢丝桥,搭上木板,摇摇晃晃的过了几十年,多少人要趴着过桥,不敢过桥的和背上东西的都要绕道而行。凡是趴着过桥的人,没有一个不咒骂董汉纯这个黑心人,是坏人,破坏了他们的龙脉,破了他们的风水,断了他们的路,都说他是罪该万死的。解放后,董汉纯因恶贯满盈、罪大恶极被共产党枪毙了。但是虽然桥难过,重拉起了钢丝桥,程家人就有几个人参加了工作,有工人、有干部。一九七七年全国恢复高考以来,陆陆续续出了不少人才。
目前通过多方努力,政府支持,已建起了水泥桥,切实解决了行路难、过桥难的问题,生产生活也得到改善。原老河,也背土填成了良田,有100余亩,农田增加了,但整条山脉挖得破烂不堪,残缺不像龙状,过去栩栩如生的龙、优美的山河也从此消失。人们这才意识到弱肉强食的道理,实力匮乏的原因。这个结局是没有思维、没有远见、没有超前意识而导致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