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几天后，我来到紫金阁刘叔的家，刘小燕拿来啤酒，我和刘叔喝了起来，我又开始自我检讨和忏悔。 刘叔说道：“卓然，你从锦都交通大学毕业回来建设家乡，想办法把资州高新南区开在了我们港桥，港桥有了彻底的变化，刘叔为你感到骄傲，你三年内把资产搞到上千万，的确是个人才——后来省城来了伊德尔国际集团，哎，刘叔没有给你把好关——不说了，你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头吧？” 我低着头说道：“受苦是自然的——我明白了要循序渐进，冒进要承受相当大风险。” 过了几天，我到华林的公司去。 “徐总，你离开之后，我找了一些人在开发区搞绿化——” “我们把开发区弄到这里来，当然为了源源不断的财源——哈哈哈！”我得意地笑道。 “徐总，你今后做任何决定，小弟无条件全力支持你！” “果然是好兄弟！哎，刘小燕这些年还好吧？”我问道。 “什么，舍不得她？”华林笑道。 “我们一起长大的！刘叔这么照顾我，我当然也希望她有个归宿——” “刘小燕从小就喜欢你，你和何倩云好之后，她吃了几次安眠药，你结婚之后，她又自杀了一次——” “这要死要活的才吓死人，谁敢去理她！” “你离开之后，刘小燕愁眉苦脸四处转悠，我劝她去读书学习，后来她到省城去读了三年旅游管理，回到资州来开两个旅行社经营部——” “没想到她还真能干！” “要不，找个机会你们好好谈一谈？” “我靠，华林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忍心便宜其他‘畜牲’‘禽兽’？”华林笑道。 想着刘小燕关心了我这许多年，我也应该和她聊一聊，我掏出了新买的手机，拨通了刘小燕的电话，大声说道：“小燕，是我卓然，你旅行社开得还行吧？” “徐哥，你还知道关心我？”小燕回答道。 “我的确想关心你，可你脾气比较大，我不敢来惹你！” “你说你想关心我，有人欺负我，你说怎么办？”刘小燕突然说道。 “怎么办？立刻找人扁他！” “那你马上过来——” “哪个欺负你？我立刻过来！”我转身对华林说道：“有人欺负她？” 华林笑了笑，他知道小燕在撒谎，不可能这么凑巧吧！ 我笑了笑说道：“我没有汽车，我骑自行车来帮你报仇，哎呀，自行车轮胎爆了还没有补，那我跑路过来吧？请问小燕，你在银河系的哪个位置？” 电话里小燕扑哧一笑，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在太阳系的一个旮旮里面，哎，还是派宇宙飞船来接你吧！你原地等着救援队的到来！” “多谢——” 过了一个小时，小燕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救援队及时赶到！我们应该补充一点能量！”我大声说道。 “好——哎呀，不好！不好意思，徐总，不妨碍你们了，兄弟不留你们吃饭了！”华林对我诡笑了一下！ 小燕自然知道华林在耍小聪明！ 坐上小燕的红色轿车，我看了小燕一眼，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然什么都没有说！说实话，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认真看过她，始终都在躲着她！ 小燕没有说什么，往前开着车—— 来到一片草场路边，小燕停下了车，低头望着远方，过了一会儿，她眼泪流了下来！ 这时候她手机响了，一个男人说道：“小燕，是我——我们旅行社新开发了两条旅游线路，想今晚找你单独谈一下——” 我靠，谈旅游线路要约在晚上，我一听是不怀好意的臭男人，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畜生！” 小燕看到了我生气的表情，苦笑了一下，对着电话大声说道：“张庆超，我老公从里面出来了，他是资州出名的诈骗犯哦，你想不想和他探讨一下在里面的生活呀？” “什么，你有老公，还是个诈骗犯？”传来对方惊异的声音，立刻关掉了电话！ 小燕大声骂了句：“他妈的，都是些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接着趴在方向盘上大哭了起来！ 我静静地坐在旁边，不知该说什么，这句话明显也在骂我！ 过了许久，她哭累了，她擦拭了眼中的泪水，说了句：“徐哥，我不是骂你——” 我不断叹气，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过了一会儿我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一直在问自己到底算不算一个坏人！” “敢骗银行上千万的，居然不算坏人，还相信自己是好人？”小燕也不客气！ “这怎么是骗，我贷款又没有赖账，只不过最后还不起而已？” “贷款的时候，你的抵押资产够吗，你没有动手脚，银行会把钱借给你？”小燕反驳道。 我无言以对，尴尬地四处观望—— “徐哥，你说我是不是个好人？”小燕突然问道。 “你当然是好人！”我大声说道。 “在别人眼里我就是勾引别人老公，不三不四的女人——” “不会吧！”我慌乱说道，难道刘小燕这些年去干了这些事情。 “周围的人都是这样说我的，说我三十岁了还不嫁就是为了来勾引你这个没良心的，你难道不知道——” “哎，小燕，我可没有惹你？” “就是没有惹我，所以你才是那个没良心的——”小燕生气地说道。 切，还有这个歪理，我没有去惹她，她居然还说我没有良心，看来女人的心思还真难以捉摸！ 僵持了许久，我的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们到一家餐馆去吃了午饭，来到旅游门市部—— 过了一阵子，一个黑黑的崽儿拿着鲜花走了进来，他大声喊道：“刘小姐，我请你到银河影都去看电影——” 刘小燕望了我一眼，对这崽儿说道：“陈总，这是我老公——他刚从里面出来！” 黑仔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他说道：“刘小姐，不是你还没有结婚？怎么还有老公？” “黑仔，我是刘小燕的现任老公——我靠，这是什么年代了，你还想凭一把鲜花就能泡到漂亮妞？”我大声说道。 “你说要凭什么？” “当然要用钻石戒指——想当年一个家伙带了两个人把我的轿车砸坏了，我还请他到派出所去住了半个月！” “你是哪个？哎呀，你是哪个骗银行几千万的徐卓然，咦，你这大骗子出来了？” “还好你还记得我——” “算了，我不来惹你这个大骗子——”黑仔转身离开，他低声骂了句：“这崽儿一直在骗刘老板的独生女！” 黑仔走了之后，刘小燕苦笑着说道：“徐哥，你知道女人要做一点事情有多么难了吧！” “我靠，怎么到处都是这些‘社会败类’！”我骂了一句！ 第二天，我带着儿子在街上溜达，一辆轿车开了过来，一人伸出脑袋来喊道：“徐总，你回来了？” 我惊诧了一下，不耐烦地说道：“房子、车子都被你们弄走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西装笔挺的信贷员笑道：“徐总，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再说找你麻烦肯定要带上法官、警察的——” “好吧，再说我也不怕——你有什么事情？” 把徐诚送回乡政府之后，我们来到街边一个茶楼里面，他拿出一叠资料说道：“徐总，上次事情还没有完，你欠银行二千三百万，我们银行追回一些，你的财产抵押拍卖后，还差五百万——” “管我什么事？我现在后悔得很了，那套房子、那块地现在要值多少钱！”我大声说道。 “徐总，五年前物价没法和现在比——你如不出事扛到现在，自然身价倍增，现在后悔也没有用！我想说，那块地一直没有人买，还是你的名字，只要你凑够五百万，我们银行向法院撤销拍卖请求，地自然回到你手中——这地现在至少要值八百万哦！” “有这等好事？” “我也是为银行打工的嘛，只要你能让我交差，我不会管那么多——” “我想办法去弄五百万，银行手续请宗师兄负责了，手续费嘛，绝对超过你全年的工资！” “徐总，你出了问题，害得我被骂了无数次的哦，要不是我舅舅是市行副行长，绝对早就下课了——这心理损失应该补偿一下噻！” “感谢宗师兄提供的消息！”我问道。 “徐总，你有刘老板做靠山，按理说区区五百万不是什么问题——” “我盛世商贸城一开工，预售资金就源源不断！我靠，那段时间就是你家伙天天守着要我还钱，那些预售交钱的客户跟着来了，所以罪魁祸首就是你家伙——” “银行当然怕资金收不回来，只要什么风吹草动就有些紧张，当时派出所到处调查你和乡长、市长，我们也心虚了——” “哎，你们银行是锦上添花的，绝对不会雪中送炭！”我大声说道。 “这是自然——你越红火，我们就敢贷越多钱给你，只要你一倒霉，对不起，一毛钱都没有！”说完宗洋哈哈大笑！ 过了一天，我在华林的办公室里商量打算到上海去“弄”那一箱黄金！ “徐总，把刘小燕带着一起吧——这女人精明得很，她绝对不会害你，再说徐总一出面，没有一个漂亮的秘书作陪，这像什么样子？” “别人会说闲话的——” “你和刘小燕的闲话，别人说过十几二十年了，说你和刘小燕没有关系，连我华林都不信，传言你和刘小燕在初中同班的时候就——” “是哪个王八蛋在谣传？”我骂了句！ 晚上回到家中，我给何倩云说准备到上海的事情。 她说道：“你把刘小燕叫在一起把，出门在外也需要人照顾？” 我望着她，惊诧地说道：“倩云，你在胡说什么？” “你和小燕的传闻我听了无数次了，小燕为你自杀过那么多次，你欠刘家那么多钱，欠小燕这么多情债，你这辈子还得清吗？” 听着这些，我太无言以对了！ “你把儿子一起带到上海去看看吧，这些年你们很少在一起——乡政府没有多余的假期！” 在华林的办公室，我让华林先打电话试探，小燕不知该不该去—— 我接过电话说道：“小燕，我在里面救了一个参与诈骗十几亿的家伙，他发誓要送我一箱黄金报答救命之恩——这家伙是个大骗子，我怕出什么问题，所以请你和华林一起去，请你在一边观察和提醒，我儿子也会一起去——” “什么，你把徐诚拿去冒险？”小燕喊道。 “带上儿子是证明我只是为了那箱黄金，绝对不会去坏他的生意——再说你陪在徐诚身边，我也就放心了！” “怕嫂子不高兴——” “这也是倩云的主意，有我儿子监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说道。 小燕笑了笑说道：“我帮你看一看近期的飞机票——” 出发的那天早上，我带着儿子来到街上，华林带着那个文秘谢倩，这女人尴尬笑了笑—— 刘小燕走了过来，徐诚看着她有些不高兴，她立刻去买早餐牛奶，有了吃的，徐诚心情好了许多了—— 华林找来朋友开车把我们送到飞机场——徐诚第一次出远门，显得异常兴奋，缠着刘阿姨说这说那！ 刘小燕和徐诚开心地说笑着—— 在候机室，我对他们进行了交代，刘小燕紧紧抱着徐诚，在他脸上亲了亲！ 上飞机之前我和上海王大伟的手下联系了一下，这手下说屈总早有安排——我靠，看来王大伟已经改姓屈了！真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难道他上次到处骗银行、四处搞兼并真的搞上瘾了，我靠，被抓“反省进修”八年还没有引起教训—— 来到上海之后，有两个年轻西装笔挺的小伙子举着“迎接徐卓然”牌子走了过来，打量了我们一行之后，我的手机响了，电话那边的王大伟说话了：“徐老弟，你们来了——我已经派人来迎接你们，你们到喜来登酒店先住着，会有人为你们安排的，我有空就过来看望你老弟的——” “多谢王——屈总的安排！” 两个手下把我们安排到喜来登酒店住下，安排我们的饮食—— 到了黄昏，他们一人提着皮箱走进房间。 我电话又响了，王大伟说道：“对不起，徐老弟——这次我就不来看望你了，我给你带来两个皮箱，一个是我实现报答你的承诺，另一个是别人还你的，你被他们弄走了五百，我知道是谁干的，具体情况老哥不能告诉你，他们答应还你一百——能弄回来一点，这也不错了！” “多谢王哥帮忙——” “你今后不要相信国际金融控股集团，连国际炒金团，最好连基金和股票都不要碰，这里面的水太深，内幕交易太多了，最黑的是收了你的钱根本没有参加交易，完全用虚假信息来骗你，收到钱立刻转到国外的账号——我知道有十几个掌控几十亿上百亿资金的国际投机基金，这些洋鬼子到处操纵市场，以前搞起了亚洲风暴，又到内地来兴风作浪，可怕的是他们是合法的——” “哎——”我叹息了一声。 “还有一些崽儿一点爱国心都没有，专门坑蒙中国老百姓，这些王八蛋最终没有好下场！哦，我是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的经济管理博士，以前‘植树造林’的时候没好意思给你说——我准备带领几个基金进军日本东京和美国华尔街！我靠，他们来弄我们中国，老子就到他老家去搞他们，为我们中国人报仇——” “王哥，真的太佩服你了——我们民族金融的未来就靠你们了！”我开始拍马屁！ 王大伟大声说道：“别给老哥戴高帽了，我们在一起‘学习’的那几百个‘学友’那个不是厉害角色，可惜却被弄到沙漠去植树造林——还记得那个有点疯疯癫癫的老头吧，就是你经常帮他扛树苗的那个，这家伙以前是上市公司韩浩集团的董事长，曾有资产几十亿，当时风头可是出尽了的，可惜出了事情需要‘学习反省’二十年，这一辈子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还有那几个市长、厅长的，哪个不是时代精英——真是太可惜了！” “的确可惜——”我也感叹道。 “我这个电话你今后也打不通了，说实话，我每一个月都会换号码，保留这个号码，一直也是在等你消息！你在上海随便玩几天，我会安排人来接送你的，保证你们安全离开上海——好，老哥祝你们玩得愉快！” “多谢王哥热情招待——” 两个保镖准备离开，我拿出两叠钱递给他们，他们严肃地说道：“徐总，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不可能会要贵宾的任何东西——”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感谢两位的热情接待！” 其中一个严肃地说道：“徐总，请你们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八点我们来接你们到上海去逛一逛！” “太感谢了！” 两个保镖离开了，我去反锁好房门，到处查看这房间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刘小燕笑了笑说道：“这是国际五星级酒店，总不可能安有摄像头在里面吧！” “现在‘棱镜’事件曝光，总觉得到处都被监控似的——”我尴尬地说道。 我打开那个沉甸甸的皮箱，我靠，里面就是十二根金灿灿的金条——我笑惨了！又打开另一个皮箱，哇塞，里面果然就是一堆百元大钞！ 小燕也激动不已地傻笑——我儿子徐诚淡淡笑了笑，回头继续玩他的手机游戏！ “小燕，这箱重的，我给刘叔吧，我欠他那么多——这钱你拿二十存在你的卡里面！” “卓然，我们每个都比你有钱——再说——” “放在你那里是为了分散风险噻——走，我们明天去海洋公园游玩！”我说道。 “好，我要去看鲨鱼！”徐诚兴奋地说道。 到前台存好两个皮箱之后，回到房间，徐诚遥望到处的星星点点，在电话里给他妈何倩云激动地说着自己的见闻！ 第二天吃了酒店的免费早餐，两个保镖按时来了，我们坐上轿车四处游玩——这一天刘小燕显得特别的高兴和兴奋！ 回到酒店，我和华林在阳台喝茶抽烟，徐诚走了过来，他大声说道：“老爸，不许抽烟——” 我会意地一笑，说道：“徐诚，老爸错了，现在交五块钱的罚款！”我掏出钱包递给他一张十元的—— 他说道：“没有零钱找——” “徐诚，干脆老爸把明天的罚款也先交了吧！” “好——”他拿着十块钱转身望着华林，华林呆了一下。 “喂，懂不起嗦，快点交抽烟罚款！”旁边的刘小燕大声说道。 华林立刻掏出钱包，他笑着说道：“徐诚，我们是老关系了，可不可以少罚一点？” 徐诚严肃地喊道：“快点，罚款五元！” 华林掏出五元递给徐诚，徐诚毫不客气地收下了，说道：“明天发现抽烟还要罚款——” 徐诚对刘小燕说道：“刘阿姨，我们去买饮料——”说着拉着小燕离开了。 华林笑道：“徐诚，这主意太好了，今后过年过节就到你老爸的公司去罚款，看哪个敢不给——哈哈哈，徐总，你儿子还真有赚钱之道！” “我家里到处都是他贴的‘抽烟罚款’的纸条——”我笑着说道。 “真有意思，小伙子太有才了，果然是个人才！” 过了一阵子，刘小燕提着饮料进来了—— “不错，交了罚款还有饮料喝！”华林笑道。 接着徐诚和刘小燕一起看手机里面拍下来的照片，看着他们高兴的神情，我感到很高兴！ 我远眺四处的高楼大厦，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华林说道：“徐总，这王大伟的手下开着奔驰来接送我们，而且都这么有素质，证明他公司的确势力雄厚——” “还记得伊德尔吗，也是相当正规，每个员工都是有素质的，可是谁能想到幕后竟然是国际诈骗集团——” “对，这些公司伪装性很强，一切都是按照正规公司操作，每天给你发布股市、期货信息，根据市场行情给你结算盈亏，跟真正交易一模一样，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参与股市、期货交易，或者只参与一部分，等弄到巨额资金后立刻人去楼空——”华林也说道。 “王大伟也会这样干——这家伙每个月都会换手机号码，做事自然相当谨慎，当然不会来轻易见我们！” “哈哈哈，这家伙居然要到日本和美国去了，胆子也真狂妄的——不愧是哈佛大学的博士！” 游玩了三天，徐诚和小燕也相当熟悉了——在上海的街道上，徐诚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刘小燕，小孩子嘛当然没有多想！ 华林和那秘书谢倩跟着后面，突然华林对徐诚说道：“徐诚，让刘阿姨帮你生一个妹妹怎么样？” 刘小燕顿时就慌了，她生气地望着华林—— 徐诚大声说道：“不行，我不要妹妹！” “有妹妹可以天天和你玩耍——难道不好吗？”华林奸笑道。 “妹妹会跟我抢玩具，我才不要呢——要不，生个姐姐吧！”徐诚一本正经地说道。 显然徐诚没有明白华林的意思——也只有大人才会这么“鬼”！ 我全身猛地一怔，一脸难堪地望了一眼小燕，小燕立刻慌乱地放开了徐诚的手，脚步立刻慢了下来！ 华林绝对说到了刘小燕内心的心思—— 哎，可是——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到处观望！ 坐飞机回到了锦都，刘叔载着倩云来接我们，华林见势不对，偷偷和文秘溜走了！ 看着何倩云，小燕激动的神情就严肃和尴尬了起来—— 徐诚拿出我的手机不断和他妈说说笑笑！ 到家的时候，我把那箱黄金递给刘叔，大体把情况述说了一下，刘叔显得很兴奋，我靠，这箱黄金也要值好几百万—— “卓然，明天我一早来接你，哦，你驾照要重考了吧，我有辆奥迪今后你就拿去开吧——现在开发区准备要修南苑小区和南淳家园，投资有三五亿，这由你来负责！” “多谢刘叔的器重和栽培！”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刘叔笑道。 第二天，刘叔把我接到了公司，我看了看一些资料——上次那盛世商贸城虽然没有建起来，这流程我是清楚的。 一段时间之后，我开着奥迪在开发区、乡政府和公司之间转悠，成天和官员在酒楼、茶楼嘻嘻哈哈瞎掰—— 三年之后南苑小区建设完毕，南淳家园开始动工了，我拿回了那块地，准备再次修建商贸中心—— 我和刘小燕的关系，若即若离的僵持着，或许不清不楚一辈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