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涩地笑笑,摆摆手,“来不了,来不了。”他把加了几个蛋的夜宵打开,“你来吃吧,这家的挺好吃的。”他说。
她还在那里跳,跳得寂寥而美好。好像音乐不停,她就可以一直跳下去,一直跳下去,直到天荒地老。她跳着,还冲他浪浪地摆摆手,使出解数魅惑他,看他在那里吞咽着喉结的傻样子,她很欢乐地笑。
他终于受不住,忽然冲上去,低垂在她的腹部,突然而至一阵亢奋的幸福。小心把鼻子凑上去,他闻到一种风尘而清香的气味。他动情地说:“别做这一行了,跟我回去吧,我养你……”
她笑了。笑得很凄凉,很破碎,也很美。她说:“别闹了,吃夜宵吧。”末了,她又说,“预报的明天有雷阵雨呢,我这有伞,待会儿走的时候,你记得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