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的男式腰带是最新的世间百态故事,极具知识性、趣味性与可读性,希望大家喜欢。
在她的抽屉里面,放着一条男式的牛皮腰带,BULL,法国公牛,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子,而且还是打折的时候买的。可是对于那时候还在上学的她来说已经足够满心欢喜,终于能买一件像样的东西了……只是,这腰带所包含的意义完全没有它的功能和外观那么实用——那是未来得及送出去的礼物,就像是一封迟到的情书一样,被安静的放在了抽屉里,等着由空气来氧化,从此里面的故事即使简单的好像过家家,也可以散发出沧桑的气息,然后像是尚好的故事一样值得去寻味。
她看着抽屉发呆,想起了什么,转眼数年,和他的故事虽然不能历历在目却也是依稀可见。
人就是这样,挥别一个人可以做的很好,可是告别和这个人有关的故事却蹩脚的很。我们用很多的时间、很多的努力到头来也许都会是徒劳。只因,告别了这个人却没有顺便也和那时候的自己说声再见。自私当如是,我不想忘怀那时候的自己,也就没法把和那时候自己关系亲密的你再也不见。
再不愿意“相逢”还是会在某个“狭路”处重叠,比如这个抽屉。
腰带蛇纹黑色,卡子发着光,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像新的一样。只能说,她把它保存的很好。窥探着回忆里的秘密,她保存好的何尝不是这个腰带本该属于的人呢?
我们都无可奈何,对于过去的一些人,还有一些事儿,有时候只能任凭它们哭喊,半点安慰都无法给予。
那年,她遇见他,两个人有着莫名的相似,至少她和他都这么认为。其实,想开一点,彼此看对了眼的人,谁不认为站在对面的就是另一个自己啊!
他们相爱,在大学时代。
踩踏过落叶,碾碎的声音有着发痒的感觉,就如那爱情的最初,美好地抓着人。
“那是我的初恋,有一点荒唐,有一点可笑,可是一些动人心魄的、衰败颓靡的,却都不想再回忆起来。”她冥思着。
只是忘不了那一夜的煎熬。
分手来的太突然,即使一直也没有多么坚如磐石的相信这爱情是万无一失的,可还是措手不及。
听过这世界上,有因为太在乎而不敢去努力,那就选择放弃的道理么?
就是这样,那人不够勇敢,有着自己的想法,用这样一个烂理由松开了她的手。
夜晚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身旁是刚出院的母亲,耳朵里塞着的是午夜的广播,广播里面的歌曲也着实让人难过,一首王菲的《暧昧》顿时释放了她压抑的情绪,可是害怕母亲难过,她只能忍着,任那种一波又一波的发热的情绪冲上大脑,尽量的控制。
女孩子啊,是需要让人心疼的,她还是凑了过去,拽住了母亲的胳膊,哭出了声音……
一夜未眠,断断续续的哭泣着,她心疼这明明还是彼此爱着的感情突然散了;心疼那个曾花心后来遇见他转为痴情的女孩,如此傻傻的天真过,以为承诺了就可以一路狂奔,即使是绝境也可以闯过去。怎么说呢,想起了第一次牵手的时候她说的那句歌词:“两个人手一牵,连命运都改变。”他把手举得老高,目光坚定。爱情里面的我们,总是会把一个眼神当做全部的深情,虽然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可既然是窗口,那面对的就是大千世界,我们都忘了,风云莫测……把一秒的静止当做了永恒来欣赏。
从来不流鼻血的她,早上起来觉得嗓子干干的,眼睛也胀着,不雅的把手指深进鼻孔里,有血液凝结后的干燥触觉,对着镜子一看,满脸的血渍。
这是爱的代价吧?可如果这种代价可以肉体的疼痛而告终,我想这个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多不敢再爱的人,这代价是精神的折磨,不知道以多久为期,只知道细小的好像是钻进骨缝里的凉风,滋剌剌的疼痛。
看着那条腰带,她无奈的抚了抚额角:“我还是这么感性,收藏着和回忆有关的东西,不肯放过自己。”不禁又笑了笑:“好吧,至少我是个有所回忆的人,心跳的很平静,证明我可以医好自己。”
想到这里,一个男人推开了房门:“亲爱的,怎么还在这里,我们出发吧!礼车已经到了。”说罢,他温柔的抚平那白纱一角的褶皱。
其实,分手算什么呢?所有恋爱中的宝贝都曾和她有着相同的经历,都曾失恋。
可要不是曾经摔的灰头土脸,然后能站起来擦干净,又怎能配上身上的这件洁白无瑕?
失恋的人到处都是,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你自己一个成为了落单的可怜虫。
电视、电影里,有人失恋;
小说故事中,有人失恋;
身边的朋友有人失恋……也许刚才和你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就是刚刚失恋。
坚强如你,有的人只能陪你走一程山水。
一程山水而已,不是原乡。
依旧可以再爱,而且我相信,这样的人会更懂得爱,珍惜起什么才是爱。
正如奥尔珂德曾写的那句话一样:“眼因多流泪水而愈益清明,心因饱经忧患而愈益温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