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台女的迷醉生活(12)

 
坐台女的迷醉生活(12)
2022-04-02 14:44:01 /故事大全

坐台女的迷醉生活,这篇故事耐人寻味。一定会给你带来独特的视觉冲击与心灵上的碰撞

车子就满大街地跑着,文哥的车开的不快,或许他有点紧张,行车转弯、超车总是很小心翼翼。我和少华对丽姐自然免不了调侃,少华说:“丽姐,您是默默无闻办大事儿啊?哪儿泡了个这么好的帅哥也不告诉姐妹们,你看你给乐的!”

我也凑趣说:“少华,你看你说的。人家丽姐天生丽质,找个男友还不是手到擒来?”

丽姐被我们打趣地不好意思了,冲少华说:“你今儿好一阵子没抽烟了,快抽根烟把你的臭嘴堵上吧,少拿姐姐开涮。”

少华把头伸向前面,把手搭在丽姐的肩膀上说:“丽姐,我抽烟怕有损您的形象嘛。第一次见文哥,总不能就让人家看你姐妹们一个个都是个烟鬼吧?”

文哥这时候一手把这方向盘,一手朝后面递了两根烟说:“你们抽吧,没关系的,我习惯了。阿丽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抽烟的。”

我接过烟,一边点着一边说:“吆,文哥,你和你的阿丽都单独在一起了啊?快说说,你们俩单独在一起都干什么了?不会是相敬如宾地拉拉手吧?”

丽姐一听这话,伸手来打我,嘴里骂道:“死丫头,没个正经!”

文哥也被我说的不好意思了,憨厚地笑着,不再搭话。

原来只是偶尔听珠儿提起过丽姐很早以前被一个男的骗了很多钱,之后就一直单身了很久。这个男的还是我认识丽姐后,她领的第一个男人。至于珠儿,她身边换男人比日本换首相还要快。

车子大约开了一个小时,停在了一家饭店门口。

丽姐下车说:“红菱和珠儿都来了,加上文哥和我,咱姐妹几个今天好好聚聚!”

68、

进了饭店预定好的房间,珠儿和红菱还没有来。

我们四个人就坐,要了茶水,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少华点了杯龙井,我要了杯菊花。少华调侃我说:“喝菊花干嘛?我说,都快没工作了,心急上火啊。”少华说:“怕是内火吧?找个人给你败败火火吧。”

文哥和丽姐相互体贴,要了杯什么枸杞蜜枣花,都说对方工作辛苦,要补一补。那个甜言蜜语说的我牙龈酸。

我和少华喝了两杯茶,丽姐和文哥还在嘘寒问暖,爱的死去活来。也难得见丽姐如此温柔贤淑地真正做一个女人,平时见她都是老练沉稳,哪儿像现在这副柔情啊?

我和少华也不好意思打扰,两人对望着发呆,听着文哥和丽姐的卿卿我我,都强忍着没笑,只有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袅袅升起的烟雾,把眼前这一对酸死人的大龄男女渲染的朦朦胧胧,相亲相爱,至死不渝……

一阵噼里啪啦的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然后珠儿和红菱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珠儿抬头微笑,浅浅地握手,然后点头,示意文哥坐下,先发制人,说:“你就是阿文?常听阿丽说起你。”

文哥这人倒是挺老实,见珠儿这么一个女人,一时倒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边点头,一边嘿嘿地笑。

丽姐出来打圆场了:“他叫阿文,是个的哥。”

然后指着大家一一介绍,丽姐指着珠儿说:“她叫珠儿,是XXX的职工,现在也是单身,阿文啊,你一起的正经男人有合适的可以介绍一个给她。”丽姐这句话绝非客套,珠儿和她认识很久了,感情也好。想必丽姐也希望珠儿有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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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点了一支烟,刚抽了一口,一听这话,摆摆手,笑着说:“别,你什么时候变媒婆了啊?我不稀罕,我才风华正茂呢,还得剩几年。”

丽姐指了指少华和我说:“她们俩是少华和小静,和我在一家KTV工作,她们是酒水业务员,酒量不错的哦。”

轮到红菱时,丽姐说:“她叫红菱,按摩师。”

我一听这话,明白了。感情是丽姐对我们的情况也没全告诉阿文啊,我和少华基本没啥可隐瞒的。但是珠儿和红菱,丽姐看样子是没打算让文哥知道全部底细。

红菱听丽姐那么介绍她,脸还是红了一下,尴尬地笑了一声,就低头玩弄着筷子。

服务员看人齐了,拿了菜单开始点菜。丽姐把菜单交给红菱,红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介绍时杜撰出来“按摩师”的尴尬,连连推说自己不会点菜,把菜谱交给了珠儿。珠儿又把菜谱推向文哥,文哥接过菜谱,冲我和少华笑了笑说:“让两个小妹妹点吧。”

文哥在接送菜谱的时候,丽姐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眼神中没有在KTV的浮躁和伪装,那么安静,那么满足,连人都看着和善了很多。我第一次觉得,男人和女人凭之间也有这种平淡的幸福,沉默中却有如此掷地有声的默契。凭海临风,看着幸福扑面而来……

我光顾着观察文哥和丽姐了,对菜谱没怎么关心。少华可不管那么多,在她眼里,此生不渝的爱情绝对不如一盘儿红烧肉来的实在。

爱情对于某些人来说,的确是奢侈品。大多数情况下,爱情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上层建筑。在你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时候,爱情如遥远的传说,只曾听过,未曾经历。使用价值甚至抵不过一个快要发霉的馒头。

少华点了一堆菜,临了把菜谱还给服务员,嘴里还嚷嚷着:“快点儿昂,我好久没吃过大餐了。”

点完菜的少华,看大家都盯着她,无所谓地说:“你们聊吧,我只负责吃好。爱情与我无关。”

气氛有些尴尬,毕竟文哥和我们第一次见面。他还有些不习惯,好在丽姐知道少华的情况,所以她到不在意这么一个没家没爱的姐妹演这么一出。

珠儿看着有些白场了,就找了话题说:“阿丽,你们俩怎么认识的,交往多久了?快快交待。”

红菱这才缓过神来,笑着说:“是啊,丽姐,说说吧。”

丽姐也点了一根烟,含情脉脉地看这文哥,聊了下他们的事儿。

70

文哥是个出租车司机,每天深夜都在附近的娱乐场所拉客,长年累月丽姐下班回家,经常坐他的车。一来二去的就熟悉了。哥也是和丽姐熟了以后,每天就等她下班送她回家,有其他客人就拒载,为这事儿还被客人投诉了几次。

他俩慢慢的也就有了联系,有段时间丽姐身体不舒服没来上班。文哥在KTV门外连着等了两个通宵,就鼓起勇气到丽姐家找丽姐了。知道丽姐病了,文哥好几天都没出车,每天早上来,晚上走地照顾丽姐。

就这样,丽姐这个曾经提起男人就说,男人全他妈畜生的女人,逐渐接受了文哥。每天下班后就径直走向文哥停车的地方,坐车回家。文哥平时单双号轮休的时候也去丽姐家里做点家务。就这样,两人不冷不热地来往了两年,我们一群姐妹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丽姐说完,菜也慢慢上来了。我和珠儿吃的颇为矜持,丽姐和文哥相互夹菜,各自面前的碗都不堪重负了,他俩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红菱好像因为丽姐善意的谎言,,伤害了自尊心。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我问她话,她也支支吾吾地搪塞。大多是低着头,偶尔夹口菜,时而喝口茶。

其实这种聚会,作为现在的红菱是最伤自尊心的。当初一起陪酒的姐妹,现在唯独她一人沦落到此。人本来就是群居动物,当你和周围的同类大相径庭时,自己就会觉得有落差。此时的红菱,可能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遗弃的孤儿,因为受伤而孤独,因为孤独而消沉。

珠儿实在看不下去文哥和丽姐的亲昵了,笑着说:“你们俩床上也是相互谦让吗?”

文哥听了这话如触电般颤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汗。丽姐倒是习惯了珠儿的生猛,双手挥着筷子,朝珠儿点了点说:“快去,别一天嘴里没个正经。”

珠儿不理会丽姐,对一旁的服务员说:“在来一份儿牛鞭八宝珍吧。给这二位补一补,瞧咱阿文虚的,坐着不动都流汗”

服务员应声出去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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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坏笑着对文哥说:“你紧张什么?这么大人了,你们相处两年了,别说你们没上过床昂?阿文啊,这阿丽可厉害着呢。你别吃不消啊……她是不是追着你不停地要了?哈哈”

文哥更加显得坐立不安,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是低头夹菜,筷子夹着菜不停地颤抖。估计活了一把年纪,每天摸着那堆铁疙瘩在这个城市穿梭,还没见过珠儿这样的女人吧。我看文哥当时的情形,就像酒后驾驶遇见了交警,兴奋中略有些不安!

文哥被说的不知所措,眼神游离在半碟红烧蹄筋上,表情扭曲,仿佛盘子里红烧了的是他的蹄筋儿。双手比划着筷子,放在嘴里不停转动。

看着文哥的样子,珠儿恨不得和我们弹冠相庆,得意地看着丽姐。红菱被这一幕也逗乐了,连连笑着说:“你看文哥,好可爱。”

荤段子如同中国饭局文化的作料,不论任何饭局,都少不了这些。后来参加过一些官场和商场的饭局,和当年我们姐妹们的相互调侃比起来,那可是没有最雷只有更雷。你绝对想不到外面那个正襟危坐、衣冠楚楚地男人或者冷若冰霜,矜持贤淑的女人会在饭局那么赤裸地爆料。貌似没有几个段子,吃饭都不香。恨不得在菜单上点出一盘男盗女娼来才过瘾。

笑过之后,开始喝酒。丽姐现在以贤惠著称,竟然滴酒不沾。文哥借口还要开车,也不喝酒。

我和少华几个相互也不客气,连连碰杯,好不热闹。

有些日子没聚了,几个姐妹又在一起吃饭、喝酒、聊天,感觉如同回到了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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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大家都逐渐多愁善感起来。抱怨的抱怨、迷茫的迷茫,红菱已经摆开了哭的架势。

珠儿还算聪明,怕红菱酒后乱说话,赶紧说:“酒足饭饱了。大家都歇了吧。”丽姐得找一个台阶赶紧下,说:“那就散了吧,改天姐妹们再聚。”

出了饭店门,丽姐和文哥相拥着上了车,一阵发动机的“突突”声,文哥和丽姐载着爱绝尘而去。

少华和红菱嚷嚷着还要喝,珠儿似乎也没尽兴,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买了几箱啤酒直奔珠儿家。

现在珠儿和红菱两个人住,所以家看上去也有点温暖了。蓝色格子的沙发套,田园风情的新窗帘,墙纸也是新换的,刚刚进门就有一股温馨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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