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于功住院有一个月了。突然有一天,柏玉兰对于功说:“于哥,我看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过两天就能出院,以后我也不必再来了。”
听柏玉兰这么一说,于功心里顿时有种失落感,忙说:“玉兰,这段时间多亏你的照顾,我真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说着于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条对柏玉兰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和住址,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打电话或直接去找我好了。”“好的,于哥,我们如果有缘的话,还会有机会相会的。”说完,柏玉兰波浪式的秀发一甩,走了。
再说于功回到出租屋后,一看太岁又长了不少,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就在他欣赏太岁时,门外响起 “咚咚”的敲门声。他赶忙把太岁藏好,走出去开门一看,见是柏玉兰,这令于功喜出望外。再上下仔细打量柏玉兰,几日不见,更是楚楚动人,特别是胸前衣服里藏着的两个肉球像要蹦出来似的,下装那超短裙露出的雪白大腿令他更加垂涎欲滴。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嘛,于功岂能罢休。
于功转动着小眼珠把柏玉兰让进屋,哪知还没等于功开口,柏玉兰就掩面抽泣起来,把于功刚刚吊起来的口水又咽了回去。于功着急地问:“玉兰,你这是怎么了?有啥事包在于哥身上,你别不吱声呀。”“于哥,我遇到难事了。昨天我家里来电话,说我母亲得了胃癌,要6万元动手术。我身边只有两万元,这不,还差4万元没着落。”于功虽说是个嗜赌好玩的人,但他的本性并不坏,哪见得美人落泪,抽了张面巾纸安慰柏玉兰说:“我当成多大的事啊,你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这事于哥包了,过两天你来拿钱就是了。”
于功见柏玉兰转悲为喜,忙起身到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两罐饮料,和柏玉兰喝了起来。柏玉兰半罐饮料下肚,身体就感到有点飘飘然,不能自已。柏玉兰一把抱住于功:“于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于功见柏玉兰性情大发,一阵窃喜,立即脱掉柏玉兰的衣服,就 “直奔主题”。待柏玉兰醒来后,看到身边的于功呼呼大睡,知道发生了什么。柏玉兰没想到小鸡没偷到,反蚀一把米。她越想越气,推醒于功,气愤地说:“好你个于功,原来你在饮料里做了手脚引我上钩,我白爱你这白眼狼了。”于功坐起来拿起笔,二话没说,在纸上刷刷写了张欠条,要柏玉兰3天后到他这里取5万元。柏玉兰这才转怒为喜。
柏玉兰走后,于功立即就和 “灯泡头”联系,说自已这里又搞了30斤太岁,急着要出售。 “灯泡头”让他等着。不一会, “灯泡头”就来到了于功的租住房内。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于功将30斤太岁交给了 “灯泡头”,一沓沓钞票就像流水一样,哗啦啦地流进了于功的口袋。
死里逃生
一天,于功正在租住房里欣赏黄碟,柏玉兰飘然而至,和于功一番亲热后,柏玉兰含情脉脉地说:“于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我不能名不正、言不顺地和你在一起,你如果想娶我,你得好好和我过日子。”于功听了柏玉兰这么一说,不由得心头一热:玉兰说得对啊,我已30好几的人了,不能就这么飘飘荡荡、混混沌沌地过日子啊,总得成个家呀。于功拉起玉兰来到后院,揭开一口大缸盖,对柏玉兰说:“你看,这个就是我俩以后发财的货物。你只要肯嫁给我,有你的好日子过,我会改掉一切恶习,开创我们美好生活的。”
柏玉兰假装不解,“你这是什么东西啊?”于功神密兮兮地说:“你不知道啊,这就是我家的传家之宝,取之不尽的财源。这叫太岁,给你母亲治病的钱都是这个卖的。”柏玉兰听了心中暗暗高兴。再说 “灯泡头”买了太岁后,也想作为取之不尽的财源,可他感到奇怪,为什么于功那个每天看长,而自已买的这个就像块死疙瘩,放在家里多少还是多少,一点都不见长,他于功怎么就卖了还有?
如果太岁买去还能变大,那还不是谁买谁发财。这个于功虽说是个粗人,他对太岁早有研究,长了一个心眼,就是太岁的根不能卖。于功之所以只和 “灯泡头”单线联系交易买卖,就是担心目标大,人、货都不安全。
柏玉兰这回可真动心了,很快柏玉兰就搬来和于功同吃同住,形影不离,俩人整天厮守着这太岁,渐渐地柏玉兰对于功的太岁也了解不少。现在有柏玉兰整天陪着他,于功也不觉得有多寂寞,吃喝嫖赌自然有所收敛。这天,于功一高兴,把整瓶酒喝了个底朝天。
晚上,月黑风高,只见一黑衣蒙面人跃入于功出租房的后院。柏玉兰迅速翻身下床来到后院,搬开缸盖,就在蒙面人往袋子内装太岁时,于功也来到后院。眼看于功后面另一蒙面人挥着铁棍要给于功毙命一击,柏玉兰眼疾手快,一下蹿到于功身后,身子一闪,没等于功开口,一个锁喉将于功擒住,厉声说:“你给我老实点,不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于功一见这明晃晃的匕首抵着他的咽喉,才知柏玉兰原来是 “灯泡头”的卧底,吓得裤子都湿了,像烂泥一般瘫软在地,眼睁睁地看着蒙面人扛着太岁绝尘而去。
其实,凭于功的酒量,那天他并没有喝醉。他睡在床上隐隐约约听到后院有响声,看到睡在身旁的柏玉兰一跃下床,就跟随柏玉兰想看个究竟。想不到这娘们真是个吃里扒外的货色,那蒙面人就是 “灯泡头”。幸亏于功装在缸里的只是一块肉团,太岁的根早已被于功放在地下室里,就连柏玉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