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遁着猫声找到那只猫,像赶日本鬼子一样,赶得那只猫夺路而逃,噌地蹿上了屋顶。我得意而归,可谁知刚一坐下,猫又开始叫了。没等苏菲要求,我跑回家拿出弹弓,用石子对猫进行驱逐。结果我越打,猫越叫得凶,而且皮毛未损。
整整一下午,我都在赶猫,苏菲则在看我赶猫。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意思。那时候我不知道猫是在叫春,那时候我还小,那时候我和苏菲都还没开始发育,嫩嫩的还不懂得下流。长大后读了四年兽医才明白,发情期的猫是忍不住不叫的,这点跟人很相像。杜小红就曾在黑暗中咬破过我的中指,就是最下流的那根手指,害得我老担心自己得破伤风或者狂犬病,第二天就偷偷注射了狂犬疫苗,没敢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