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说:“杜姐姐对我说过的,她说她对不起你,但没告诉我到底啥事。”看来杜小红趁着离婚前夕在忙着给熟悉的人打预防针了。不过刘婷一定只以为我们是在闹,并没到铁心要离的地步,因为她后面还告诉我,杜小红说我是个不能承担太多东西的男人,希望我们能把矛盾解决好。
这一点我是得承认的,我的确是个不太懂得承担的男人,我总在期望自己的生活简单而井井有条,没有太多的意外,没有太多的阴谋。我不像个走入社会好几年的人,我一直都害怕复杂,生活一复杂我就像钻进网里的鱼,找不到出路,仅仅剩下无力的挣扎和抱怨。
刘婷回房间睡了。我把房门关起来,不要误会,是我自己的房间,不是刘婷那个房间。脱掉衣服,上床,开始是枪口向上的仰卧,不舒服,换个成枪口向下的俯卧,趴在床上,没到两分钟又觉得这样实在压抑。反正就是翻来覆去没一个姿势让我睡得爽。妈d一个人睡这枪没啥用就算了,还碍手碍脚,可挥刀自宫什么的又不舍得。
床头的灯被我关了又开,开了又关,我觉得自己很急似的,但究竟急个什么鸟又都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并非裤裆里那只鸟让我急。也不能自夸说自己这只鸟很安分,却也断断不是见了天空就翱翔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