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办证大厅,路上车来车往,行人高谈阔论,或许是因为高度喧哗过多,我觉得这个城市很安静似的。杜小红说说:“小宇,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我深深的换了口气,故作轻松说:“好啊,你打个车吧,我想走回去。”
杜小红上的士之前还深情地望了我几眼,像当年董存瑞同志望着炸药包,方志敏望着乡亲们。我扬了扬手,像儿时在家里帮母亲赶不听话的猪。她把头一扭,好像狠了很大的心似的,进车,关门。为了办手续,她请了半天假,还得赶到单位去上班。
我有点像是疯了,因为我始终在笑,惹得路上很多人当我是神经病。过马路的时候,因为步子有点凌乱,我被夹在了车流中,进退维谷。我知道自己不会轻易被淹没,却总感觉正在被淹没。两旁的车呼啸而过,似乎没人注意到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