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走后不久,冬天便铺天盖地来了,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厚,可我还是感觉越来越冷。这个冬天有些特别,好像是由一系列变故带来的似的,除了冷,还让我觉得生活有些灰蒙蒙。我尽量不去想苏菲,也不去想杜小红。
我从来没料到,生命中曾经有那么亲密的两个女人,会走得这么决然。像当初母亲不吭一声地离开,生活空荡了一些,心里却堵了不少。苏菲到上海后就几乎没再跟我联系过,我们好像都在刻意回避着什么。是在回避一个互为破碎的梦吗?
苏菲安全到达上海之后,可能是给刘婷发了个短信什么的。在我追火车的第3天,刘婷对我说:“苏菲到了,很好,叫你别担心。”我说哦,是吗?我不担心的,她已经长大了。我有点像拉尿的时候自己嘘,很是莫明其妙的自言自语,如祥林嫂,总在用相同的话语重复相同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