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婷得理不饶人地抢着朋友的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一接通她就扯着兴奋劲儿嘀咕个不停:“小宇,跟你一样呢,跟你一样呢。”搞得我晕头转向的,跟丈二和尚找不着梳子、济公和尚找不着破扇似的。我问:“什么跟我一样啊?婷婷,你慢点说。”
想必是经我一提醒,刘婷才从兴奋中醒过神来,把话停住。我听见电话那边有别的笑声和说话声,好像是我那朋友和他老婆的。想象里,可能是刘婷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手舞足蹈,把他们俩给逗乐了。
在刘婷没出声之前,我又问了遍:“婷婷,你到底说什么跟我一样啊?”刘婷嘿嘿傻笑两声,说:“我是说我生的是男孩子。”原来如此,原来她兴奋得语无伦次只是因为生出个跟我一样带把的。
不过地球上的事就是莫测,就像克林顿同志雄性万丈地干了莱文斯基,他断断想不到栽在了一条裤衩上,哦,不对,应该是说栽在了裤衩里头的那些斑斑点点上。斑点由某某水凝固而成,那些水曾让他飘起来,最后又让他倒下去。古人说水能栽舟亦能覆舟,MD真一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