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杜小红谈恋爱也快一年时间了,比较浪荡,但十分的不浪漫,一起散步都很少。跟许多城里人一样,每天忙完工作下班回家,做了饭吃就比较晚了,接下来好像就是为上床做准备。床的功能大抵可以概括成两种:做梦或者**!
我们穿着厚厚的棉袄,去广场闲坐。这里谈恋爱的人很多,集体恋爱的好处在于,可以比较方便地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还可以在无形中进行相互之间的学习和交流。调情是门功课,进修、恶补都显得必要。
一丈之内坐着另一对情侣,我怀疑他们是初恋,至少还没有那个过,因为他们搂得特别紧,动作也特别有意思,先是对嘴,后来又对鼻子玩,天真的模样。我说小红,我们也斗斗鼻子吧,你看他们斗得多开心。她带点撒娇,说:“不能斗的,我的鼻子本来就有点塌。”
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有点别扭。在平常,我几乎不和小红说笑,她那没几个幽默细胞。这天我之所以想开开玩笑,是因为我突然天真地认为我们之间也许也可以找到一种无邪的快乐。可有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就感觉她在装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