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么可能拦得住?正月初九到正月十六,妈妈躺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我在妈妈身边。我清楚地记得,妈妈离57岁生日,还有不到4个月时间。关于妈妈的死,我无法写下更多的文字,一字一泪,那种爆裂般的痛,这辈子,或许都好不起来了。
妈妈不老,妈妈不病,妈妈的走也许与某个宿命的暗语有关。妈妈,她自己选择了离开,为什么?所有的为什么都只能是一种猜测,平添苦痛。我只知道,妈妈走之前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把家里仅有的几百块钱,放在了爸爸能找到的地方。
那条小小的纸条,压在书桌上那个小柜子底下,压着妈妈走的时候的两个心愿,要我,一定一定照顾好爸爸;要我,一定一定在今年成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