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家门口,我长舒了一口气。
“刚才真是有惊无险啊。”我说。
“怎么?”
“要是你买了樱桃西红柿,说不定就会有一些青年上来扒你衣服了。”还好我制止了你。
“为什么要扒衣服?”
“这你都不懂?这是一种新兴的底志方式,扒掉那层虚伪的包装,让你的肉体真正接触到空气,从而净化你的心灵,不再买鈤货。”
“别说了,真龌龊。”童童低下头,脸有些红。
“但其实我在许多鈤本动作片中经常看到一些男青年当街扒女青年衣服的画面,现在的青年们这么做,不知是底志还是效仿,这反而和鈤本青年一样了么。”我对童童说。
“我们不要说这个了,快上楼吧,你一说扒衣服,我都冷了。”童童说。
“好,上楼。”我说。
开电梯的小姑娘依然一脸疲倦,她每天都好像睡不饱似的,无精打采地拿着一根棍子,捅那些按钮。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小姑娘曾是我们这边小学的年轻女教师,那根棍子是她的教鞭,一次校长找她单独谈话,之后她便来这里看电梯了。我想应该是校长和她一起谈工作,谈得不过瘾,不深入,于是校长干脆趴在她身上谈,她显然是不愿意的,她让校长下去,校长不下去。一气之下就辞去了教室一职,拿着自己的教鞭开电梯来了,目的就是为了能看到校长天天下去,可惜校长不住在这小区,自然不会乘坐这部电梯,一开始她很失望,不过每天能看到玲捣儿下去,也许给了她一丝安慰。
后来我问她校长是不是姓高,她说不是,问我为什么这么问,我说那样的校长应该姓高才对,她说我有神经病。
结束了关于电梯小姐姐的回忆和猜想,我和童童也到我家了,我打开门,童童一蹦一跳地进去,四处好奇地看着,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一头栽在沙发上准备先睡一会,童童却弄醒了我:
“我想洗澡,你给我找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