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谈zx教育：二次创业更从容顺手
采访快结束的时候，龚海燕突然说起她年轻时候的事情：“我这人特好强，有第一在绝不拿第二，拿了第二会哭的。”“不是真的吧，你从小到大一直第一?”我有点不信。“真的。后来高二家里出了变故，我出去打工三年，回来接着读书，还是考上了北大。”她淡淡的说。
敢情这“小龙女”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海燕是湖南人，长得不算艳丽，曾经苦过，说话很平实，直话直说，不说的就直说不说。她 03 年做了世纪佳缘，在自己宿舍里，只有两个用户，除了她还有一个闺蜜。做这个网站的原因是她在婚介中心被坑了一次，不爽。后来世纪佳缘上市了，大家对网上介绍对象这件事也习以为常了，许多婚介中心也消失了。
把一家公司推上市后，她又开始了新的旅程，这次是做英语口语网上培训。同其他诸多要做平台的在线教育公司不一样的是，她的91外教网一开始就明确了一点，只做内容，平台这事，还是留给大公司做吧。
91 外教基本把线下的高端口语教学整体搬到了线上。从一开始的测评、分级、选课选老师，到后来的一对一或者小班授课，每课针对具体的点来展开口语教学，91 外教跟华尔街或者英孚的高端口语培训基本都是一致的。唯一的区别是你不用大老远跑去培训机构跟老师坐一块，在自家电脑前就能上课，也可以跟老师互动。
91 外教的老师基本都是在北美找的，大部分都有专业教学资历，不乏名校毕业的。这一点在同类的在线英语教学网站中是很有优势的，其他几家比如51talk主要找的是菲律宾地区的外教，信鸥则是找的北美大学的学生。
说到 91 外教同线下培训机构的差别，海燕说自己就去过一家，交了 5 万快，学了一会就不想学了，学校死活不退，她很不爽。“91 外教不会叫你一次交 5 万，我们是按小课分的，最少可以交 2000，上完这段，要是还想继续的话，那就继续上，干嘛要人家不愿意上的时候还不退钱呢?次次来闹腾，你烦我也烦。”另外，线下机构会有一些猫腻，说是外教，但真正能预约上的并不多，很多时候还是跟中国老师上课。
海燕是今年年初开始做 91 外教的，最开始自己投了 400 多万进去，还卖了一套房子。此外她还确认了不久前的融资信息，这次 A 轮融资中网易投了近 400 万美元，徐小平、薛蛮子也有跟进。现在网站的付费用户还是不多，团队也只有 50 来人，技术产品和教学运营差不多是对半分。她表示，现在的主要精力还是花在招人和技术产品构架上。
从世纪佳缘出来，她没有带一个老将，“这不是我的风格。”因为她不是职业经理人，虽然走了，世纪佳缘还是她一手带大的，现在也还是最大的股东。所以只能自己从外面找人，环球雅思的一位名师就被她挖过来主管教研。
为啥要做在线教育呢?同之前做世纪佳缘一样，也是因为她自己需要。虽然成绩一直很好，但是还是不会说，在美国路演一直都靠 CFO 才能同投资人交流。正好最近在线教育明显开始涌动了，国内外都有不少人和钱开始盯这一块市场，她也相信未来这会是趋势。虽然现在雷声大雨点小，人们对网上上课还是不太能接受，但是她相信时间会慢慢改变人们的行为方式。03 年最开始做世纪佳缘的时候，谁又能想到后来会上市呢?
“现在年轻一代长起来后，网上上课又算个啥?我孩子 11 个月就开始玩 iPad，都放不下手，后来我们就开始限制他，怕弄坏眼睛。我觉得我们应该接受现代科技带来的好，也得接受它带来的坏。”她说。
我问她觉得 YY 怎么样。她说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去那学习：“我登进去过一次啊，那里面，乌烟瘴气的，一个女的在那花枝招展，穿的也暴露，跟她搭档的一个东北男人，讲着各种色情东西，大家还都非常 High。你说，怎么能让孩子去这种地方，能学到啥?”
“不靠谱?”
“对，不靠谱。做娱乐还成，要是能再捧出个李宇春一样的人，挺有戏的。做教育的话，我觉得跟 YY 的基因有些不符。”
“其实 YY 做面向屌丝的实用教育还是蛮不错的。”
“的确，在 YY 上刚毕业的大学生去学个 Photoshop，然后去淘宝网店做美工，也挺好，但是对未成年人来说，这不是个好地方。家长这一关就过不去。”
问她二次创业有啥感想，她说更从容了，招人、融资、做产品，一步步走的很顺，不像第一次创业那么艰难。但是压力也更大了，毕竟之前是刚毕业就创业，没人指望你能做成，这次则是在聚光灯下，大家都看着你在。“所以你是在乎别人的看法，怕做不好被笑话?”“不，我不怕被笑话，只是自己想做成，怕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