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自微信公众号“一只鸭子的养牛笔记”,已取得原作者授权。
梭梭一个人在月亮里待久了,就想出去转转。
她不知道青岛有个诺诺,也不知道这个诺诺就要4岁了,只想着快点见到她,可是怎么去呢?坐飞机?月亮没有飞机场;坐大红火车?月亮上也没有火车站。
原来是有的,可是自从飞机场有一天吃坏了肚子,翘班蹲大号以后,火车站就理所应当的消失了。"太理性总是不好的。"月亮说,可是憋了很久也说不出来,因为那次旅行,他把嘴巴连同触摸屏手机一起拉在酒店的马桶里了。
当然他打了电话过去,希望能把它们寄回来,那边却回答无能为力-对方的耳朵也掉到马桶里了。于是月亮在心里又骂了一句:"太理性总是不好的。"激动间不自觉放了一个屁。
没有必要太纠结,梭梭仅仅是在一个月圆之夜,听到敲门声,便人生中第一次见到了她的老朋友:汗,汗汗,和汗汗汗。她们以前虽然没在一起上幼儿园,可都办了建行的信用卡、接着就自然而然的在春天的动物园里认识了。
那一天的汗,被暖暖的阳光照得,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而汗汗和汗汗汗正忙着用尿布擦汗呢!根本来不及出汗。汗、汗汗、汗汗汗的爸爸没上过幼儿园,认识的字不多,坦白地讲,就认识一个字:汗。于是只能通过重复的不同次数,来表达各种意思。
这当然是种有效的办法,"他为人类极端复杂的沟通体系提供了一个简化方案。"说,"当然,他还没有达到我的高度。我是通过停顿的时间长短来进行交流。而且,我的名字本身就是两秒钟的停顿。"(译者:梭)
梭是梭梭的哥哥,如果梭梭还有个弟弟,名字就会是梭梭梭。梭梭的爸爸和汗、汗汗、汗汗汗的爸爸关系很好,他们从早到晚都待在一起,一起玩,一起听音乐,一起笑,一起吃东西。如果梭不那么完美主义,非要追求简单的极致的话,他就不会变成哑巴了。
可是诺诺并没有一个姐姐,叫诺,也没有一个妹妹,叫诺诺诺。诺诺的爸爸上过幼儿园,还上过大学,于是就可悲的被剥夺了追求简洁之美的权利,成了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