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疼。”每天一起床,兔子阿蹦就会叫个不停。
“忍着点,阿蹦,耳朵耷(dā)拉着的兔子,会被大家笑话的。”兔妈妈在给阿蹦绑(bǎng)耳朵的时候,总是这么唠叨。
忍,忍,忍,阿蹦都忍5个月了。是啊,他是一只5个月大的兔子,从出生那天起,兔妈妈就在给他绑耳朵。
阿蹦乖乖地任凭兔妈妈在他身上捣鼓,但是他的心里却非常不满,“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更气人的是,隔壁的小鼠阿吱,可以吃火腿肠,但他不可以,他只能吃萝卜。
兔妈妈总是说:“我们是兔子,兔子就应该吃胡萝卜。”
有一次,小鼠阿吱在吃肉包子,那味道真是诱(yòu)人,阿蹦忍不住把肉包子抢过来,“啊呜”一口吃得光光的。阿吱大哭起来。鼠大婶气坏了,她对阿蹦说:“你根本就不是一只兔子,兔妈妈也不是你的妈妈。你的亲生妈妈在小山坡下。你是一只狗,会汪汪叫的狗。”
“汪汪汪。”果然,兔子阿蹦猛烈地叫起来。其实,他老早就想这么叫了,只是兔妈妈总是很严厉地制止他:“一只兔子,是绝对绝对不可以这么叫的。”
“原来,我不是兔子,我是一只狗。”阿蹦含着眼泪飞快地跑下小山坡,他要去找自己的亲生妈妈。
小山坡下,有一间小草屋,黑狗妈妈正领着四只小黑狗在玩吹泡泡的游戏。
“妈——”阿蹦哭了。
黑狗妈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是谁家的孩子啊?”
“我是一只狗,但是被兔妈妈养着。你能不能记起来,你曾经有个弄丢的儿子?”阿蹦摇着尾巴问。
“孩子,我没有弄丢过我的儿子。”黑狗妈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