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我和儿子朱尼亚在萨(sà)克拉门托河上发现了一处安静的钓鱼地点。
那天风起时,我们已经钓鱼几个小时了。河面在风中开始波涛汹涌,一艘(sōu)艘小船从我们身边经过,驶向码头。
一艘渔船的主人看到我们停在高高的杂草中,放慢了速度。然后他掉转船头,驶进了我们的水域。令我意外的是,他在离我们20码的水面就抛锚(pāo máo)了。然后我看见他向河里扔下10到15罐开了盖的狗粮,很明显,他这样做是非法的。几分钟后,他就钓到了一条大鱼。
他再次上好鱼饵(ěr),站起来,甩出钓鱼线。这时,鱼饵从鱼钩上脱落,掉进了河里。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来的,一只巨大的鹈鹕(tí hú)突然叼(diāo)起了鱼饵。
大船上的男子在鱼钩上放好鱼饵,再次甩出了他的鱼线。那只鹈鹕在鱼饵沉下水之前咬住了它。男子猛地收回钓竿,鱼钩钩住了鹈鹕的嘴。
鹈鹕在男子把它拉回他的渔船时,扑打着翅膀抗争着。但一切都是徒劳,鹈鹕被慢慢拉离了水面。
“你在干什么?”我大声质问那个男子。他一言不发,只顾把那只惊恐的鸟儿拉回他的船上。
我看着他与那只鹈鹕对峙(zhì)。他腾出一只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刀。我以为他要砍断鱼线,所以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突然,他抓住鹈鹕的脖子,把它的身体翻转过来。
“你要干什么?”我厉声喝道。
“这狗杂种不吃别人的鱼饵,偏吃我的。我要砍掉它的鸟嘴。”
我抓起信号枪,把一颗子弹塞进枪管,然后指着他的船。“把鹈鹕放进水里,我的意思是立刻。”
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我。但他并没有放掉鹈鹕的意思。
“你准备用那该死的玩意儿来做什么?对付我吗?”他吼叫道。
我回头看儿子,他脸上满是惊恐。“儿子,打开无线电,呼叫海岸警卫队。”我告诉他。
但朱尼亚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已经吓呆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再动那只鹈鹕,我就立刻打爆你的油箱。”我告诉那男人。
那个高大的男人站起来,面对着我。接着,男子把鹈鹕扔下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动了他的船。
“爸爸,你会用这信号枪射那人吗?”“我不知道,儿子。”
那只鹈鹕绕着我们的船游了大约30分钟,然后飞上船尾。当那只大鸟跳到船后座,开始吃我们用作鱼饵的凤尾鱼时,朱尼亚兴奋地叫了起来。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我打开冰袋,拿出一条小鱼引诱鹈鹕。令人惊奇的是,那只鹈鹕并不害怕我们。我把整包凤尾鱼交给朱尼亚,然后坐下来看他喂那只鹈鹕。15分钟后,我站起来。那只鹈鹕飞上船舷(xián),然后飞离了船。
看到那只鹈鹕几乎飞在离我们三英里高的上空,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们启动我们的船,鹈鹕发出了几声响亮的叫声,身体翻转着,然后越飞越高。我和朱尼亚看着它渐渐消失在远方。
雨最终没有下,风也停了,但朱尼亚脸上的笑容一直到回到家也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