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想用才女来称呼她,似乎庸俗不堪,因为她有灵性。虽然她不是大美女,但是如梦如花,一只笔和一张纸伴她漫游世界。
喜欢她的另两个名字:撒哈拉之心、echo。她像云一样飘渺,但不虚无,不繁华,似繁花。她的《哭泣的骆驼》和《心湖》看了无以名状的难受。她特立独行却不骄纵,大气不失儒雅。一席黑发,一脸幸福的微笑。不做作,不伪善。我想,她拥有荷西是幸福的,虽然最后没有一起眷属,但是却有他们的地老天荒。
生命不谓长短,她最后以那种方式结束,是可以理解的,正如她所说,那样她起码仍然是幸福的,当然有那一群挚友也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她不管空隙来风,不理三人成虎,只是平平凡凡,安安静静按她的意愿做事,似乎超越世俗。沙漠,她之所以喜欢,那是因为沙漠给人感觉迥异,不会有太多的纷争,尽管相对落后,但原生态。她在西班牙的那段日子享受到极致吧!虽然最后那儿让她伤痛不已,但至少雁过留了艳。三毛,骆宾王抱着吉他怨恨过你吧!如果如今你依旧,或许我会义无反顾去台湾,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如果你是一棵树,在风中成了永恒,如果你是一阵风,在天空成了一抹绿。白色的蓝色的紫色的记忆似乎令你心神不定,神州大地,足迹淹没了足迹。烟花易冷不堪剪,路人太多,你没有走胡同,也没有靠着马路边走,三毛,你是个感性的人。故人已去,你仍然青春无限。你的词澡不华丽,只是会让人屏住呼吸,曾经一个教官跟我说,文章是吹出来的,而你的文字从不会去怀疑。三毛,你感动了很多人,甚至感觉像梦了一场,你依然在西班牙消遣。西班牙,有个美丽的地方叫玛戴拉,你喜欢一个地方之一。三毛,你是芦苇,没有弱不禁风。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你就是那孤烟,你就是那太阳,照亮撒哈拉哈威人的太阳,是扎根沙漠的喀什葛尔胡杨。
如果有来生,我就是那船,驶离彼岸,只为看一眼芦苇,亲手触摸…?
三毛,如花美眷怎敌似水流年?你还记得你说的吗?生活,是一种缓缓如夏日流水般地前进,我们不要焦急我们三十岁的时候,不应该去急五十岁的事情,我们生的时候,不必去期望死的来临,这一切,总会来的。
风淡云轻,细水长流何止君子之交,爱情不也是如此才叫落花流水,天上人间?
因为上帝恒久不变的大爱,我就能学着去爱这世上的一草一木一沙.
雨中的日了总是湿的,不知是雨还是自己总在弄湿这个流光……
红尘十丈,茫茫的人海,竟还是自己的来处
流去的种种,化为一群一群蝴蝶,虽然早已明白了,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张显了全部的答案
我迎著朝野站在大海的面前,对自己说:如果时光不能倒流,就让这一切,随风而去吧.
有时候我们要对自己残忍一点,不能纵容自己的伤心失望;有时候我们要对自己深爱的人残忍一点,将对他们的爱的记忆搁置
那些美丽的小鱼,它们睡觉的时候也睁着眼睛。
这些都是你说的,凌晨的火车,位置搁浅。
从春暖到花开,我太想知道,生命的意义。
雨,落在头发上,落在脸上,好凉好凉。
可惜我也是一个过客,还要继续赶路,体会旅行的意义,看看这些耀眼的风景,多好,时刻记住我是一个路人。
三毛,你别样的年华别样的美,我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