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古时候,中国西部的某城市里,有一户家境贫寒、以缝纫为职业的人家,男主人名叫穆司塔发,他与老伴相依为命,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子,名叫阿拉丁。
阿拉丁生性贪玩,他游手好闲,从不学好,是个地地道道的小淘气鬼。
老俩口一心一意盼着儿子学缝纫,以便将来能继承父业,并以此谋生度日。因为他们家境不好,没有多余的钱供阿拉丁读书或去学徒,更不可能让他去做生意。
但是,阿拉丁贪玩成性,从不愿意安心呆在铺中缝纫,总是跑出去找本地区那些贫穷、调皮的孩子们游玩鬼混,成天不回家。阿拉丁对此已习以为常,无论劝导、鞭打都不起作用。他既不听父母的话,为继承父业学好缝纫,也不肯学搞经营做买卖的本领,就这样一天天混了下去。他父母认为他的前途实在不堪设想,令人担心。
眼见儿子这种不成材的行为,穆司塔法大失所望,悲愤交集。
在阿拉丁十岁那年,他父亲终因忧郁成疾,一命呜呼了。阿拉丁不但不因为父亲之死而内疚,改变他懒惰放荡的性格,反而认为父亲一死,自己再不会受到严格的约束和管教了,因此就更加放荡不羁,越发懒散堕落,继续过浪荡生活。
他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不成器,半点希望都没有了,深感前途渺茫,不得已,只好把裁缝铺里的什物全都卖掉了,然后以纺线为业。可怜不幸的母亲,起早贪黑,靠纺线谋生度日,还要养活那不务正业的淘气儿子。就这样一直把他拉扯到十五岁。
这一天,阿拉丁同往常一样,正与本地区一群与他一样不务正业的孩子们在一起无聊地玩耍时,一个远道而来、看上去像一个修道士模样的外地人,来到他们身边,他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群孩子。后来他的注意力集中在阿拉丁身上。他仔细地盯着阿拉丁,细心观察、研究阿拉丁。最后他暗自忖道:“哦,他就是我所需要的那个孩子。”
原来,此人是从非洲摩洛哥长途跋涉到这里来的。他是摩尔族人,专搞魔法,精通魔术,并且擅长占星学。他长期以来,孜孜不倦地钻研这类歪门邪道,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终于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魔法师。如今,他不惜离乡背井,不畏艰险地旅行到此地,当然是有其目的的。
魔法师从他们中拉起了一个孩子到一旁,向他打听了阿拉丁的情况后,便走到阿拉丁身旁,拉着他说道:“我的孩子,你大概是裁缝穆司塔发的儿子吧?”
“不错。不过,我父亲五年前就去世了。”
魔法师听了这个消息,一下子扑向阿拉丁,搂着他的脖子,边吻他,边挥泪,一副悲痛怜惜的样子。
阿拉丁被这个陌生人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他诧异地问道:“老爷,你哭什么呀?”
“我的孩子,”魔法师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你的伯父,你父亲是我同母异父的兄弟啊。我在外长期流浪,如今从老远的外地归来,带着喜悦的心情,怀着满腔期望,想和你父亲聚首见面,借此消除多年以来郁结在心中的思念之情,可不曾想到,今天听到的却是他逝世的噩耗,这怎能不使我伤心落泪呢?话又说回来,我能在这群儿童中,一眼就认出你是我的侄子,说明你具备着你父亲也就是我们家庭的血缘。尽管我跟你父亲分别时,他还没有结婚。我长期在外流浪,一直盼着能见他一面。可是,我们兄弟俩远隔千山万水,这种宿愿一直难以实现。没想到你父亲如今先我而去,这怎不使我大失所望,悲痛欲绝啊!”
他说着又一把将阿拉丁搂在怀里,显得格外亲热,继续说:“好在你父亲为我们家族留下了你。亲爱的侄子啊!我已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因此,我们家族只能靠你往下传了。”
魔法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掏出钱袋,拿出十枚金币递给阿拉丁,问道:“亲爱的侄子,你和母亲现在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