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也很想弄个明白,但大权没在手,干着急,只是狗咬刺猬枣没处下嘴。
他强压怒火说:“你小子老鼠舔猫鼻子枣胆子不小!”
他一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嘲讽地说:“哼,真是高山打鼓枣响(想)得不低”
小一经鼓励,又活跃起来了,她那花朵般的小嘴巴蛮伶俐,又呱呱地说开了。
犹如把一件丢掉的珍宝找到手,他亮起眼睛,一连喊了三声“好!好!好!”
咱们是小药铺,存不住你这根大人参。
啧!啧!啧!你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是堂堂的军官,哭得像个娘儿们,不害羞?”
“这这这……”他突然,心慌意乱,舌根子发短了。
好家伙,我简直是把他的话篓子都推翻了呢,他说个的。
话一说起来,可就像个线团子似的,老长老长的了。
她大发脾气道:“你一个女孩子,不是我看轻你,用秤称一称能有几两重!”
她的话儿不多,分量却很重,话语里的每个字,都拨响了同学们的心弦。
她就像一部永不生锈的播种机,不断地在孩子们的心田里播下理想和知识的种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