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我还不光是说足球的,其实我觉得体育解说我都算是说得不错的,我就是中国电视体育解说的标准。
我为什么就不能娱乐?我为什么非得端着?我又不是道德楷模。再说,娱乐怎么了?娱乐有罪么?还是好人不能娱乐?
传统媒体是单向输出,没有回流的,网络能够双向流动,而真正的智慧其实在广大的网友中,他们相当于无限台计算机在一起工作,那其实就是一个云计算,对视频节目也有很大的补充。
世界杯这事情已经变得越来越大,承载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就像风暴的中心一样,不断把周围的东西吸进去。
如果注定要经历这样的事情,那就只能接受,无法拒绝,也无法选择,按照自己的价值观和理解,去好好地工作、生活。
我有时都觉得自己挺可恨的,不用功,活还干得漂亮。我用功用在不是一个地方,别人练剑,我在练心。如果能把电视观众虚拟集中在一个剧场里,那就是哗哗哗掌声如雷!人家呢,用功半天,一亮相,观众却打哈欠睡觉喝倒彩。人家当然恨我了。
体育在教育中的缺失,体育系统跟校园教育的脱节,不是哪一个部门的责任,这是一个社会问题。
我们的运动员和教练员只能努力把自己塑造成道德楷模。如果做不到,就惨了。一个正常的运动员在运动场上做到他能做到的一切就行了。在场外,他能做道德楷模,最好;做不到,也很正常。
对运动员的要求,很多是泛道德、伪道德,最后是不道德。美国人不会要求迈克尔"乔丹不许去赌场。只要你花的钱是自己挣的,你随便。你在场上是英雄,就是英雄。
我们老拿法官、政府官员的道德要求去要求运动员,然后用运动员和艺人的尺度去要求官员。太滑稽了!
体育之所以不如娱乐新闻和娱乐人物那么有社会价值,和体育报道的价值取向有关——运动员就是“国家机器”。
体育不仅仅是竞技,也是人的权利,和生存、教育的权利同等重要。
大多数艺术家都是很敏感,感情冷漠的只能做政治家。我可以做一个机器,但最终我做不了。
任何事情都是两面的,得到一些就会失去(一些),名人会失去自由,失去隐私。
解说是一种娱乐,是一种表演。职业体育,跟江湖卖艺是一样的,也是一种表演。我可以比别人跳得高,我跳到的最高的高度,别人达不到。我天生是干这个的。
虽然时代变迁世风不古,但是,我们还是要相信“忠厚传家久,诗书济世长”的古训。诚实有信,与人为善,不仅将获得一个好的口碑,更主要的是自己将永远拥有一台强大的人生发动机——一颗好心,并因而在不断学习的过程里提高自己的工作能力和修养,逐步实现自我价值。
足球的问题是国家教育的大问题,必须从现在开始抓,你耽误一年就是一批人。高速路晚建一年可能问题不大,但人的教育晚一年,他就长过去了!
体育在人的一生当中不是比一个胜负那么简单,它是一种人格的能力。
在专业足球频道很不适应,因为这里不插播广告,解说员也没上厕所的时候,就是开开心心陪着观众聊天。
当年葡萄牙点球战胜英格兰,酒店门口报摊葡萄牙的老太太拿着里卡多的海报狂吻,如果这一幕能发生在中国,一个老太太如果能拿着郑智的海报狂吻,中国的足球环境一定能上去。
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对一个球员来讲,只要他忠于足球,到哪都全力以赴在球场上奉献给球迷最好的表现,这就算是有职业道德,就算是忠于足球,个人的职业选择我们很难用道德来评判,不要给人扣上道德帽子。
牛B的ZF是可以让老百姓牛B的地方感觉自己牛B一会,然后出门继续做sb。
任何一个大牌主教练都有他固执的时候,看不懂的时候,总有一部分是成功的,一部分是失败的,会受到惩罚的。
“日本足球已经进入了‘工业革命’时代,而我们中国足球则依然还在‘刀耕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