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确就想一块田,放什么进去,都会播下种子,或早或晚,在条件成熟时结出果实,或甜或苦,或绿树成荫,或芒刺满地,心念一动,即如撒种,有时连有了收成也毫无知觉。
我们都不怕打倒昨日的自己,因为成长中必然有些想法会变,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只知择善固执,到头来发现那个“善”真的如水,对立面也不一定是恶,白固执了一场。
爱若难以放进手里,何不把这双手放进心里。
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你是一封信我是邮差,最后一双脚惹尽尘埃。
我只能说真正爱上一个人是不由自主的,在爱面前没有人有权拒绝,说我决定爱或不爱,来的时候措手不及,去的时候没有原因。一切相处不来之类都只是借口,爱一个人的时候失去计较的能力,逛三小时你不感兴趣的地方都是一种难忘经历,何来相处问题?
从来未爱你绵绵,可惜我爱怀念,尤其是代我伤心的唱片。从来未爱你但永远为任何人奉献,从没细心数清楚一个夏雨天,一次愉快的睡眠,断多少发线。
爱是一朵从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
所谓心事,不过是不如己意,那就是执著,执著于自己描绘的理想,一有落差,即生烦恼。
有一种爱,对方白白爱你一场,你也白白爱了一场;完事之后,被爱者却比施爱者更难受。这就叫无辜的爱情。
有多久没见你,以为你在哪里,原来就住在我心底,陪伴着我的呼吸。
如果我换过别的衣裳,你对我会不会一样;如果你换过别的脸庞,我对你有没有新的欲望;如果我换过别的衣裳,你对我就不会遗忘;如果你躺在她的身旁,你对我会不会说个谎?
不要我的我不要,不爱我的我不爱,把灯关上连背影都不会存在。
若无其事,原来是最狠的报复。
害怕悲剧重演,我的命中,越美丽的东西我越不可碰。
有生之年能遇见你,竟花光了我所有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