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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茹CALL我,说今晚我们去“滚石”“蹦的”,你来不来?阿茹是我的朋友,
她是那种上了发条的女孩子。休息日里总是排满了内容,不是去打球,就是找人喝酒吹牛,再不就是“蹦的”。阿茹永远精力过人,她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生命只要好,不要老。我最近刚刚结束了一段感情,心里颇为无聊。
阿茹在电话的那头对我说:“现在是雨季,什么东西都易受潮,你不活动活动,小心霉掉。”我不想霉掉,便对阿茹说:“好啊。”
我换了衣服,黑色的T恤、牛仔裤、波鞋,并仔仔细细化了妆。镜子里25岁的我马上显得生气了很多。
晚上10时,我依时而至。服务小姐领着我到了D1包间。推开房间门,好家伙,一屋子人,堆在一起,恐怕十多个。阿茹夸张地大叫着迎过来。
阿茹的朋友果真“成群结队”,多到有些连阿茹自己都不认识。朋友在一起玩,又介绍进自己的朋友,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形成一种链形的关系。这是G市流行的玩法。在这一群人中,我只认识阿茹。
我还来不及认识这么多陌生的面孔,大伙便呼啦啦地下了舞池。阿茹天生是这种场合下的组织者,她让大家在舞池中央围了个圈,然后自己率先舞进中央空地,极尽全能地做着种种夸张的动作。大伙拍着手,随着节奏扭臀送胯,为阿茹叫好。很快,就有人也跳进去。这是一个外形不错的男孩子或男人,灯光太暗,看不出他的年龄。他一上场就是几个让满场喝彩的精彩动作,配合着阿茹,他的动作非常挑逗,连阿茹也有点吃不消。很快阿茹便退下来。于是这位高手做了擂主,接着跟擂主玩的是另一女孩,接下来是另一男孩,一个一个地轮下来,擂主依旧是那一个。最后,只剩下我没有上去过。阿茹在对面使劲朝我打手势,鼓励我上。我急急地向她摆手,表示不会。这种情况下,我显得小家子气十足。在学校的时候,我的交谊舞跳得还算不错,但跳的士高,从来不知道手该往哪搁。尽管隔着暗淡的灯光,我感觉到那位擂主似乎在注视我。他向我发出了邀请的动作。我大为窘迫,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了别人的脚。
擂主终于厌了做擂主,他从圈子中央退下来,舞到了我的身边。这时,换了一支节奏更为疯狂的曲子,我们的圈圈散了,大家随意发挥。那男子一直绕着我跳,以我为中心了,我附和着,心情兴奋起来。
慢慢地,我们舞得也有了一些默契。那人很自然地,抓起了我的手,我们终于面对面了。音乐是疯狂的,周围的人们是疯狂的,我也渐渐投入到这种疯狂。我的汗流出来,打湿了我前边的头发。可我的手在他的手里,不好抽出来擦一擦。他大概注意到我鼻尖上的汗珠,停了下来,拍拍我的肩,说:“我们歇会儿,好吗?”那是很温柔的男中音。我顺从地点点头。他牵着我的手,走出舞池,一切好像顺理成章。
我们坐在沙发上。
“你的样子看起来很娴静。”他这样开始了对白。
“谢谢。”
“你在哪个区工作,机关还是企业?”这样的问题,让我想起在学校舞会上无数次遭遇过的问题,“同学,你是哪一级哪一班的?”毕业后,这是多么久远的感觉。我突然有了点兴致。
“你常来这里吗?”他问。
“不,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的士高跳得这么好的家伙,肯定经常泡这种地方。我暗想,但不去质疑。他仿佛看出了什么,说:“我毕业后来本市工作才一年,有时觉得很无聊,会出来在这种场所活动活动,当锻炼身体。但‘滚石’,我是第一次慕名而来。”
这是一个寂寞的男孩子,我想。
“我叫代凌峰,代替的代,凌厉的凌,山峰的峰。我在省经委工作。”他很主动地自我介绍,并说自己未带名片,便掏出随身带的工作证及夹在里边的身份证。好像为了证明他不是伪劣产品。我懒懒地扫了一眼,将证件还给他,说幸会。
“那么,你认识阿茹?”我问。
“阿茹是谁?我谁都不认识,我是一个人来的。”共3页,当前第1页123※本文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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