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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患有脑瘫的残疾人,也许在人们的世俗与偏见里,我只是个废物,是家庭和社会的累赘,但在父母的养育和教育下,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实现了人生价值,向世人证明了健全人能做的事,我同样也能做到。
在我出生时,由于母亲难产,导致了我的这宫内窒息,致使我刚一出生就显得非常异常,既不会哭,也不会动,更无法正常的吸吮母奶。当时医生就诊断我要一辈子躺在床上度过,终生残疾。亲威朋友都劝把我扔掉吧,但出于血浓于水的亲情,父母决定将我养大。
由于我的吸吮功能和吞咽功能都不正常,父母只能将奶水用饭勺一勺一勺地灌进我的嘴里,滋润我的心田,用一点一滴的奶水将我呛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身体的各种毛病也都显现了出来,到了2岁时,我还不会坐,不会站,不会走,就连最基本的抬头翻身对我来说都成了天大的难事。父母带着我走遍了全国有名的各大医院,所有的医生看见我,都连连摇头,绝望地说:“她得的是脑瘫,目前世界上还没有治愈的先例,她的寿命也不算太长,顶多只能活到七八岁。你们不要再盲目地为她治疗了,那只是浪费金钱。如果你们爱她,就用这笔钱给她吃点好的,穿点好的,带着她到处去走走,让她快乐地过完短暂的一生,这也算对得起她了。”
对于医生们的诊断,父母始终也无法相信,他们要用精心地呵护延长我的生命,要用坚持不懈地锻炼让我能够站立。总之,他们要用尽一切的可能来创造生命的奇迹。于是,他们就从翻身,坐着入手,有步骤地为我实行锻炼计划。在我能够翻身和坐着之后,他们又搀扶着像面条一样软弱的我一步一步向前缓慢地移动。就这样,我在他们的搀扶下,走过了风寒,走过了雨雪,走过了春夏,走过了秋冬,走出了人生最初的步伐。
到了7岁时,我在父母的细心照料下,不仅身体变得越来越结实,而且还能够独自走了几步,完全没有不久要告别人世的迹象,打破了医生们的预言。看着我在行动上有所进展后,父母又决定对我进行智力上的教育,让我能够识文断字,掌握一些文化知识。对于父母的这种举动,邻居们并不理解,他们说:“你们把教她学习知识的时间用在让她锻炼上不好吗?她这个样子,能学会啥,即使学会再多,她又能干啥?只要她能会走路,你们就应该满足了,不要再对她有过高的希望了。”对于他们的话语,父母置之不理,仍然坚持着教我识字。令父母欣慰的是,我只是肢体残疾,思维能力完全正常,我的记忆力又特别强,对所学过的知识过目不忘。就这样,在母亲的指导下,没上学时我就学会了小学一至五年级的语文和数学。
能够自己读书看报以后,我对求知的欲望更为强烈了,对自己又要有了更高的要求,那就是希望能够握笔写字。经过两个月的苦练,我那病情稍轻的左手在经过食指磨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老茧后,终于能在我的泪水与鲜血的陪伴下,写出了歪歪扭扭的字迹。
我学会了写字后,母亲就带我到学校里报名,打算送我上学。刚开始,学校的校长和老师为了减少麻烦,拒收我入学。可是,在母亲的苦苦哀求下,他们最终决定,让我以一个插班生的身份进入学校。
我上学了,他人的嘲笑与歧视便接踵而来。母亲在接送我上下学的路上,经常会遇到一些这样的人,他们看似像是在关心和心疼母亲,实则话语中却带着一丝冷漠和嘲笑,他们经常会这样说:“你把她养这么大了,就已经够不容易了,为什么还要送她上学呢?难道你就不觉得累和苦吗?像她这样的智商,能听懂老师讲的课吗,能完成老师留的作业吗?”是的,在这些人眼中,我就是一个智力低下的低能儿,许多人都带着有色金属眼镜看待我,认为我上学也不能学会任何东西。但是在母亲的心中,我却是一个可塑之材。母亲谢绝了他们的好意,仍然风雨无阻地接送我上下学,从没让我耽误过半堂课。
在学校里,同学们对我的欺负更是让我无法忍受,嘲笑挖苦就不用说了,更让我无法容忍的是有的人用格尺抽我,用小刀割我……为了不给老师添麻烦和不让父母心疼,我只能无声地流着泪,忍气吞声地默默学习。我的心里,总有这样的一个念头,只要能让我上学,我就能吃一切的苦。共2页,当前第1页12※本文作者:美丽愿望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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