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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探险旅游,不少人首先想到的是华山黄山、九寨沟,苏州杭州,新马泰或者是去蹦极,逛水下公园,或者去非州的野生动物园。要吃就吃满汉全席,要穿就穿最靓的,要玩就玩最酷的,这是一般人的心态。
可能是因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缘故吧!我是一个工薪,我是一个属于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不多不少刚吃饱的那一种。火车是坐了,天上也飞了,周边的良辰美景、名山大川早已司空见惯,不觉得有啥稀罕了。可是对于爬沙包,逛沙漠,穿沙林,越沙海,洗沙浴,观沙暴,打沙仗却情有独钟。因为科学家、探险家一走千公里,一考察月数天,我是不敢做这种奢想的。良禽择佳木而栖,鸟有鸿鹄麻雀之分吧。早出晚归,守着安乐窝掰着指头过日子,我就是其中之一吧!
笔者所处的环境是一个环绕大漠的绿洲。绿洲人缺车,绿洲人缺水,绿洲人也许还缺乏成就大事业的气魄和精神,这似乎已是不成文的定理和规律。但是,大有大的味道,小有小的乐趣,况且大和小在不同条件下是可以转换的。就说能目睹一次“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美景是多少关内以及海外游子梦寐以求的奢望。可是对于我们新疆人来说,那就是唾手可得的,觉得俗不可耐,尽人皆知的小事了。
桂林山水佳天下,死亡之海名扬中外。塔克拉玛干被誉为“死亡之海”,它广大神奇、傲岸落拓,没有人敢轻视它,没有人敢小觑它的渺茫与辽远。无论在外地和本地人眼里,它都是无与伦比的,在形体上,在质量、数量以及所占空间上都是硕大无朋,神秘莫测的。但在我们新疆尤其是南疆人的心目中,它可能因为阔大深邃与放荡不羁,难于接近而变得与我们生疏起来!
我是热爱新生活的,也是热爱沙漠的。
不知是因为生在灞河边,长在秦岭山麓,从小就对沙子石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密感。因此,每当出差远游进沙山越漠头,一看到神秘莫测、惊涛拍岸的沙海细浪,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有一种激动与感奋,就想跃跃欲试,象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想一头撞入她温暖的怀抱里。的确,沙漠、戈壁、绿洲都是大自然的宠儿,是一个事物的两个侧面。你能理解接纳绿洲,你当然也就能接受沙漠戈壁这样有点沉重严酷的现实的。
新疆麦盖提库木库萨尔乡的喀拉托乎拉克沙漠更是令世人观注和惊奇的知名沙漠旅游景点之一。这儿原始胡杨茂密繁盛,大小错落绵延千里的沙线、沙山、沙丘、沙链,沙海造型奇特,有的如长鲸跃日、有的象波涛怒吼,有的如镜海平波,有的却象美女卧浴,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舒展轻柔与大气磅礴的视觉享受。
难怪古今中外的探险家,旅行家与科学家们都看中了这块具世无双的乐土。我不知道一百多年前瑞典的斯文赫定和斯坦因是否来过这里,但最近1987年的中法,1993年的中英,1994年的中国女子队和2004年1月23日的中日探险队都是把沙漠科考探险的始发点选在这里,从这里奏响了他们长途跋涉达两个月1500多公里穿越的乐章的。
有几次在为他们举行完壮行仪式之后,我陪着他们深入沙漠腹地,进入适应性训练之时,看到他们出发的当天,15只大铁皮桶之中就有
8只出现了渗水现象;看到他们所带的色彩斑斓,保护良好的小帐棚在沙包间如春花绽放,真象几朵迷人的小红花,绿蘑菇,他们分帐毗邻而居,只有沙漠上的大风烈日与胡杨芦苇黄羊四脚跎与他们昼夜相伴。除此之外,还有有灵性的骆驼和一眼望不尽的沙漠戈壁,象初入泳池,这不过是一次长途旅行的起点和此岸,彼岸的好风景、洗尘宴以及亲人的热吻与欢呼也更加婀娜多姿,如霞如火。但是这中间却横亘着一条难以逾越的沙漠瀚海,能否顺利穿越,那还是个未知数。
人的生命因穿越沙漠而显得更加美丽,人的生活因为有与死亡的搏击与碰撞,才会迸发出迷人的光彩与火花的。古代先贤和勇者,由于囿于当时艰苦的生活环境与落后的生产力的束缚,人与沙漠抗衡哪十有八九是会被撞个头破血流,抛尸体荒野的。因此,人们以主观印象来否定客观事物,把此沙漠叫做“塔克拉玛干”(是进去出不来的意思),确实有点主观与武断。如今,人们摸准了它的脾性,找到了沙漠探险的客观规律,又有良好的精神与物质准备,沙漠从而也就变得温顺绵软起来了,但是它仍然有着残暴凶险的一面。因此,沙漠探险和登山运动一样,永远是智慧者手中的魔杖,勇者头上的光环,对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共2页,当前第1页12※本文作者: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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