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诗人华兹华斯有一次碰见一个8岁的小女孩。他问她有几个兄弟姐妹,她回答说:“我们是7个,两个在城里,两个在外国,还有两个埋在教堂的墓园里。”她每天晚上都携着点心和小碟子,到那墓园的草地上,独自地吃,独自地唱,唱给她的在土堆里睡着的哥姐听。虽然墓园里永远都没有回响,但她烂漫的童心却不曾感到生死间的阻隔。所以任凭华翁多方的譬解,她只是睁着一双灵动的小眼,回答说:“可是,先生,我们还是7个人。”
企盼一个失去了母亲、还不到4岁的小女孩,在花园里看种花时,园丁告诉她,这花籽种在泥里浇下水去,就会发芽生长并开花。
那天晚上下起了倾盆大雨,她想起了园丁的话。于是,她偷偷地起床,把母亲的照片揣在怀里,冒着大雨走了出去。
小女孩来到花园,用稚一嫩的双手挖了一个小坑,将照片埋了进去。
然后,小女孩穿着白色睡衣,在深夜的暴雨里,蹲在小坑前,专心致志地等待,盼望母亲像花草一样从泥土里长出来。
海滩上种花海滩上一个孤独的小孩,小小的脚丫踏在草鞋上,右手握着一枝花,使劲地把它往沙里栽;左手拎着一把浇花的水壶,壶里的水一点一滴往下滴着。不远处,可以看到海一浪一的闪光。
在海滩上种花是不是有些傻气?但那小孩自己却不觉得。在他单纯的思想中,他只知道——花是可一爱一的,可一爱一的东西就应帮助它存活、生长;他只知道——土地能够养活美丽的花,能够把荒芜变成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