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毕业不久,突然周遭的一切开始变化得无常,而心中固守的那片天地依旧不想有谁打扰。记得一年前,老师来电话问是否交男友,很是正经地用还未稳定工作为由拒绝安排相亲,之后确乎都快无脸面见恩师。再后来,快联系工作了吧,母亲问道“他怎样了?”回答除了不知道还是不知道,一个已经开始在生命里变得陌生的名字,何必又让它再次打扰沉寂的沼泽呢?于是想起迅,想起阿妈——这些已经离开很远很远的朋友,突然鼻子酸得不行,想起一朋友问过“你的生命里走过谁?”,而我想应该是生命里曾记住过、然后再忘记谁吧。
就这样毕业了,变成自己的祸害,变成朋友的祸害。用小豆的话说“有你在身边,男生找不到女友,女生找不到男友。”唧唧歪歪地问桃子“是这样吗?”“碧姐,看来我也怪你的错。”“但话说多半是我对你太好了吧,那些男生自惭形秽了。”,然后冲着视频那边的桃子做个鬼脸,手指胡乱给师兄敲过话去,气得师兄该是自认倒霉认识我了。最后安慰他“如果你是我男友,不是被我折磨死,就是我被你气死;所以我觉得长命百岁很重要。”。怀揣着所有的自信和骄傲,一路从南到北、从北到南,很确信地知道喜欢谁谁,但却不再有爱,因为我们更多的是现实和理智。然而即使如此,繁忙依旧的我压抑着本就淘气得不行的个性,乖乖的开始工作了。身边好心的朋友更是为我着急不行了。不知不觉中我的爱情被相亲几次,那般无知地幸福着难以拒绝,然心底却是那般地抗拒着。是不想让爱情去相亲,还是不想放开单身的日子。只那一日再次被梦寐缠醒,依旧如斯看见他,一张从未改变却必然改变很多的面孔。再几日,朋友说“啊,据说他有女友了。”很平静地说“啊,这样我便不再被***和我妈追问了。”故作轻松地随意调侃,或许再见已然连朋友都不是了吧。有些轻松、失落还是什幺,没有细想,却不料再次梦见时却连他女友一并提前见着,真真是噩梦也不过如此。记住的真的能够忘记吗?问宝弟弟怎幺回事,“该是最后的留念吧。”是了,或许是吧。告诉朋友“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倾慕的那类,那幺即使还没有爱上他,在我二十八岁时说要陪我一辈子,也会感动。”朋友说,那你还有两年时间。哈哈,悲催的两年,却想让我的爱情自在地休息,不再被打扰。因为八年已经太累了,它得将十年完整地化为思念。用眼镜的话说“已经不是放不下那个人了,而是放不下自己的感情”。给二妈电话,明天我要回家,是的,回家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