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淡淡的青花香飘过的时候,我美美的从紫青色*的嘴唇里呵出缕缕烟丝,去勾勒着我支离破碎的妄心……。那个春寒乍暖的季节,我跑到了陌生人的家里。藏在我一个人的窝里,伴着窗外淅淅沥沥的一毛一毛一雨,我把泪水用了一一夜时间灌下了我干涸的喉咙里。一个人等待在汽车站,单薄的身体抖得厉害,远处的背影头没有回,渐渐的在我洒向寂寞的泪水中消失了。该留下的终于留下了,该离开的也终于离开了,留下的,你开心吗?离开的,你就没有恋恋不舍吗?我洋洋洒洒的写了,说“我走了,你好好的照顾自己,我好后悔一起的时候,没有尽心的去照顾你,以后想我了,有事了,第一个知道的应该是我,因为我永远是你的”。离开了,不远,返了,心疼了,像把毒一药倒进了心房。迫不及待的疯跑了回去,潜意识的想挽回些什幺。有很多的人围了起来,而我在中间,横眉冷对,千夫指.我大脑里铺开了一张白纸,上面工工整整书了一个“恨”字,我恨我自己,恨这个触一摸不到的缘分,恨命运为难了我。清醒的时候,天边的云儿散了,那些人儿散了,我的心儿散了,我们呢?就这样算了,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一片天而那些人是我心里永远的天我的生命,下一个我的性*命,我的身体,我的明天……他们说了算。他们手中有遥控我的器材,只要一按遥控器,我会完蛋。我一直迷恋着遥控器,但它还是毫不顾忌的把我葬了……。我溺爱着夜晚,但我又怕夜幕降临。黑漆漆的夜里,我仰望着漆黑漆黑的苍空,一直的盼,一直等,一直的……,看着流星划过,等着奇迹降临在我这个孤独+寂寞+无助。。。=散尽灵魂的人身上。我的生活黯然失色*,我那叫爱情的把戏,尽管我很珍惜,很努力,但还会像水一样从我焦黄|色*的指头缝里流失掉,思念就像蛇一样在草地上爬行,从早晨爬到晚上,再然后就是爬到床上,爬到梦里。花雨季节里,我的野心在广阔无垠的平原上狂奔乱跳,始终都不会累,而当自己休息的时候,无意中发现自己累了,发现遍体鳞伤的开始躲避着什幺,望着掉在墙上的钟,时针无声息的随着分针,分针又好像永远不累的跟着滴答滴答的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时间掉在了墙壁上,我躺在了床上,我却淡忘不了什幺,很多我念念不忘的事,没有遗忘,会更加深刻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对我来说,时间不是镇痛剂,是一把一把的撒在我伤口上的盐,过得越久会越痛也会撒的越多。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一个国度,在他那个国度里,他就是国王,高高在上;我的国度我取名寂寞,泪水湮灭了所有生灵,悲伤涂炭掉了我身边的快乐,我背负了寂寞国的国王一边又一遍,乐此不彼的演绎着空虚。我那些往事儿,我经历的时候曾都是多姿多彩,当回忆的时候,又会变成黑白色*,封存不掉,褪色*了的记忆,已经没有了品质而言,没有客户去懂你,我努力着,挣扎着……。一个人的世界里,偶尔会响起熟悉的音乐。那些音乐我们听过,听那些音乐的时候,我们都很单纯,都很孩子,我们拥在被窝里,小心翼翼的彼此说了“我爱你”。我用三月的桃花涂抹着我们曾今的黑白色*回忆,我想了又想,还是想去把它染上桃红色*,让那些不回头的往事儿再一次的多姿又多彩。走了清秋,来了隆冬,过了雨天,临了酷暑,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我寂寞的身影在四季穿梭了一季又一季,一年又一年。我喜欢一抽一烟,喜欢喝酒,而我每点燃的一支烟,尼古丁袭击我那黑色*的肺时,香烟燃出了我的寂寞;每端起酒杯时,喝出了更多的思念。我盖着我们盖过的被子,铺着我们铺的床单,枕着我们的枕头,只是被子大了许多,床单上压了我一个人,只是枕头上我转过头的时候,少了另一个和我拌嘴的头;
被子盖着孤独,床单托着思念,我一直走在-阴-暗的时间隧道里。在我的心里,那段让我刻骨铭心的感情未死,眼泪流进了心里,所以每个人不会看到的我的悲伤,不会看到我的寂寞,孤独,无助……。段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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