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开错了一扇门,
在发现错愕的事实后,
却再也不肯把这扇门关上,
因为,那种超脱俗雅的处世观,
把我吸聚成错误的一部分,
时常,落差蛀蚀着我的心,
但我找不到办法修补,
只需有一个理由应该爱他,
我就学不会放弃,
不去计较也不求公平,
不会更强烈也绝不会更懦弱,
我晓得自己何时是该哭,还是该笑,
总在屏幕前让他的眉目经过指尖,
经过一次,再一次,
傻笑着望向未知的地方,
他衔接的一切像一种导一航,
方向准确也使人迷失,
他说自己是花,
我想,我做不成茎叶和花托,
也不再探测花一心蕴涵的隐秘,
我只愿,折断翅膀,放弃飞翔,
在暮年,凋萎死亡之际,
陪着他,余生不离,濒死不弃,
脑残地承认自己对单恋的擅长,
见不到的人给我逾越完整的信念,
在心灵深处的净土中阴暗潮一湿的笼罩下,
兀自萌发,
若然揭开,
会看见,它绿得发亮,
那时他将明白,原来,
我每一根执着的纤维,
都朝着他灵魂的方向,
在蓬勃生长,
他双手编织的中国结,
是我最久最美的悬念,
我有多向往临空的自一由,
它就有多安稳地挂在心里的素笺,
久久,不舍得摘下来,
只是,
赤一裸的心赤一裸了赤一裸的心,
永远无法拼叠的接缝口,
赤一裸了绝望,
那白里的黑黑里的白,
怎样看,都一目了然。
我很想说,我很想对他说的一句,古人云:
“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