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有些人早已流水落花春去也。记得朱自清先生的《匆匆》,努力遮挽时,从遮挽的双手间流过。才总是怀念那抹凝然的眼神。
我们总是在努力着什幺,挽留着些什幺,固执着些什幺——最后张开双手,发现留给自己的是满手的掌纹。
桃子说“碧姐,你一定要开茶庄哦。”“嗯。”然后,定睛看着自己碗里的菜,鼓囊囊的咀嚼着,酸甜苦辣。或许多年后我还是会想起今天的愿望,也或许开始实现,而身边的朋友呢,是否再一次时光荏苒,不见当年呢。
流水总伴随清风徐徐,抚一弄耳际的秀发,掠过的是些许流年。记得当年李白一抽一刀断水,佛祖拈花微笑,似乎都一抽一丝一般探寻着世界的千千结,总是信任那层层叠叠后面是炫丽妖艳的蝴蝶。心中开始许多个当年当年当年,才发现好似可爱单纯,却为现今的流逝而独自掘开一亩花冢。许多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开始陌生,再陌生了;许多关心开始遥远,再遥远;许多心情开始挽留,再挽留;却都在那一瞬间悄然逝去了。还是那样信任自己可以去心意相通,可以去理解,可以去相信,可以去等待和守候;却在呷上那一口苦丁的时候,暮然回首。
然后,抱着水瓶咕咕喝个不停,五味子和菊花,酸中带着淡淡的清香,神情中来,静静的坐着,然后洗漱,休息,安眠中去。就这样,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