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搜索了《秋日的私语》,音乐起,泪欲涌,一年多过去了,对这个曲子的记忆依旧如新,一幕幕的画面依次不知是第多少遍掠过脑海,仍然我记得是经历了72天,仍然我记得5月11日,仍然我记得几年来唯一的两行泪痕。
把音乐换到了《梦中的婚礼》,跳动的音律让我痴醉。从那以后我一直想做一个无争的人,甚至想平庸的度过一生,仅仅需要的是忠诚音乐陪伴生活。我尝试沉默,低头不语会需要忍受更多的践踏,我尝试去习惯践踏,即使这样一切的一切终须一个结局,那就是我必须选择离开。离开鄙夷的目光,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招摇过市,欢心欢喜的欣赏别人对我恐惧的目光。这不是所需的满足感与成就感,而是一种压抑的释放。站在川流的斑马线中间,突然想起背后才是我要去的地方,却怎幺也舍不得回头,舍不得好不容易才能体会到的存在感。很真切的触一摸一着焦灼的空气,贪婪的把残余下的一点温情装入口袋,拉紧拉锁。一搓一一一搓一冻的僵硬的手,快步离开人群。
《Canon》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淡淡的忧伤,仿佛被帕赫贝尔这只神奇的曲子催眠了以后,再潜入心底驱走烦恼,然后是欢乐,一种孤独的欢乐。很多人说自己渴望孤独,却又害怕孤独,对于这样的无病呻一吟我有的只是同情,因为他们一定没有体会过孤独的乐趣,即使孤独是一把枕边锋利的匕首,可更多却像一朵美丽的罂粟花,让人着迷。我常幻想一幅画面,夕阳,庄园中央倾斜的垂柳,藤椅,一杯清茶,安静的萨摩依,舒适的微风,还有不知何处传来似有若无的Canon钢琴曲,它可能是断断续续的,这样可以想象成一个和我一样深爱着《卡农》的孩子在一遍遍的练习弹奏。我感受到了自己是一个聆听者,聆听着最伟大的音符和最平凡的故事。回想以前自己练这个曲子的初衷就是纯粹的炫耀,所以后来的半途而废就不那幺奇怪了。
很颓废的打发我手里残余的青春,一如既往的睡觉,想要熬过这个干燥的冬季,隔三差五的和朋友去出去游荡。一抽一烟喝酒赌|博争吵骑车上网打PS2打台球,趴在窗台上用侥幸的目光送走背着书包的学生又看到忙碌的上班族,去年的一年种我先后都扮演了这两种角色*。从一种社会关系转化为另外一种社会关系,第一次穿起西装衬衣皮鞋,在很多人陶醉于纸醉金迷的霓虹下的城市中,来回穿梭体验讨生活的境遇。我清楚的告诉自己,挥霍掉手里残余的青春,迎接新的生活方式。《绿柚子》《追梦人》《爱情的故事》静静的播放,夜深了,喝一口热水,一揉一一一揉一眼睛。电脑又响起了《秋日的私语》,其实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只是一个轮回罢了。09.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