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书读多的缘故,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茴香豆有四种写法的迂腐了。
一直以来,对盗贼心存宽厚,怀揣仁慈。母亲常年嘱咐谨防小偷,我总是大大咧咧的回她,小偷不会到我家。家中大无金银,小无高档烟酒,小偷第一步的踩点工作规划中立马就被一枪一毙了,敞门开窗依然如故。也不是因为冯刚大导演的贺岁片《天下无贼》的飘红,始知贼有贼道。庄子不是早就一语道破幺:盗亦有盗。
虽然盗贼无人供奉,立庙拜祭,民间关于盗贼的传奇却是为童叟乐道。
自古孟尝君养食客三千,一席之地的鸡鸣狗盗到抢了个头红。孟尝君困险于秦王之手,无计得脱。狗盗者偷得狐白裘献媚秦王爱姬,善言放脱。鸡鸣者半夜鸡叫,群鸡齐鸣,开关策马如飞,得两小人之力,化险为夷。
水泊梁山108条好汉,地贼星鼓上蚤时迁凭一身攀高走壁,盗墓做贼坐上了第107把交椅。虽然名次不佳,形容猥琐,小时候记得最深刻的就是他。
至于民间传说的宋朝剧盗我来也,偷得豪宅,题笔在壁:我来也!泄愤之时又不得不叹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出鬼没。擅长笔墨的还未表完,更有那擅长丹青的一枝梅,所到之处,画上一树梅,算是雅俗共赏了。
至于平常单骑的梁上君子,群龙有首的绿林响马,不管是月黑风高还是青天白日,锵锵锵三板斧出将出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早已成顺口溜了。遇上漂亮女子,一大群啰喽抢去,献给大王就成了压寨夫人,已经不是新鲜事啦。
可是这几天我却再也难笑谈江湖上的笑傲江湖事了。因为,我的Q一Q终于被盗了。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自从去年上网以来,亲眼目睹了很多Q哥Q姐们痛失Q一Q事件,痛诉血泪史。焦燥一点甚至破口大骂:狗日的,盗Q一Q的!大多气愤之余另起炉灶重设大本营。一直为自己安然无恙幸甚至哉。可是暑期过后,就让人有点坐卧不安了。因为我的Q一Q终于开始它的漫长旅行了,苏杭二州,两湖两广,最远的一次居然到了韩国。
经过我一次又一次的改动密码,直到改得我自己都难记住,总算是保住了我的宝贝Q一Q。
可是这次,就没那幺幸运了。
一切毫无征兆,头天我还隐身在网上默默的呆了几分钟,第二天再想呆几分钟时,却再难登录。激活数次终于无功而返,苦查缘由,始终不解。直到用另一个Q一Q号登录,显示此Q一Q号,一看,已被改得面目全非,诗词尽弃。不仅如此,可憎的是盗者竟然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在我的Q一Q上大放阙词,居高临下威风凛凛的向天下宣告自己如何盗得Q一Q,赢得Q币几何,并写下地址倡导大家进入某网站齐盗Q币。
令人无法不动容,令人无法不动粗。就象失盗之后还看见小偷们洋洋得意的点着钞票,听着他们踊跃的交流作案经验,窃笑着失主的大意。
不是没有遭遇过小偷,钱包自行车之类的物件总是将它们归属于身外之物中。然而痛失爱物,痛失Q一Q相伴的寄情岁月与欢声笑语,一段岁月一下子似乎全被掏空。感觉好似一个贴身的物件不知遗漏何处,无处找寻,一如心被偷了一般。
原来,那种出没如鬼神,去来如风雨杀富济贫的的江湖侠盗只存于书中传奇。网上偷渡的多是会一点伎俩,学得两三手三教九流的功夫,肆无忌惮的闯入别人的领地,偷|窥一探伺一些别人的隐私,甚至只为了可怜的几个Q币!
折腾了一个晚上,经过一连串的繁琐验证,好在我的Q一Q终于归去来兮。再次登录,无法言语,删除盗者的猖狂之言,个性*签名一栏中我写道:Q一Q失而复得,悲欣交集!个人说明中我写道:何日Q一Q无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