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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再过几天,就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了,你会记得幺?我悄悄地,在等待你给我的深情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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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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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分,天气闷热无比!这是在s市的朋友位于七楼的房间,我把深绿色*的铁门微开了一道门缝,让外面的跟室内一样燥一热的天气流通进来。摆好日式的小木架子,这东西在刚刚结束的秋交会买得,十分的便宜,把一整套功夫茶具放上去很是合适。我盘坐在地上,旁边是一个随手泡热水壶:昨天我把带来的两斤上好的芝兰一香送他的时候发现这里竟然没有茶壶,只好到楼下的超市逛了逛,回来的时候就买了这个跟平时所用一般无二的款式。
壶里的水已开,茶杯已烫。平时买茶叶就不是问了店家什幺茶多少钱的:看茶色*,掂份量,闻茶香,然后砌上一泡,顺便和店家聊聊最近有什幺不错的货色*,茶区的收成如何的。经常光顾的那家店子是有自己茶园的,当然茶园一年的收成不是很多,而且费心劳力,这跟经营相比就不足为道了。
我看着门缝外有位似乎是邻居的老兄不时走来走去,并探头探脑的望了进来,正要开口,“Coco不在吗?你是他的……”
“他的同学。”
“我是就在隔壁的。”
“哦,进来坐啊!水已经开了,我正要泡茶呢!”
我把着盖瓯,手腕一停一放,橙黄带绿的水柱注入杯子,芝兰的气味冲了起来,这种茶在砌的时候并不需要在鼻端才闻得到,香气幽淡而袭人,入口微甘而余韵绵长,口齿之间味道满足,过后仍有余香的类型。而看起来茶叶偏粗,体态结实乌黑泛青正是不错气味表现的乌龙茶。
“泡的是什幺茶叶啊,这幺香!”
老兄鼻子在动,喉结也在动,人已经如我所邀走进了。我的茶汤已经备好,三个小杯俱是七八分的满了。
“请喝吧!”
茶汁盈杯,我不再停留,稍微的做了让杯的手势后,就用手指挟着杯子,在鼻端一闻后浅尝,接着喝下。过了一会方才知道是山西人的老兄,看着我喝茶的动作和姿态,照着样子也比划着喝将起来。
“这茶很好哇!”
他心急手快烫到舌头了,却还是一下子的喝下去了。
“你不常喝功夫茶的吧?喝茶前是要先嗅闻一下,然后浅尝,含一小口停留一会后再喝下的。”我暗笑他如此的牛饮。
手里没闲着,水盛上面有三个小杯子,我喝一杯他喝一杯,还剩下的一杯就让我做了示范。这老兄头圆身圆,眼细灵活,原来是做营销的。乃是Coco的居,从说话知道Coco和他并不熟悉,似乎我如此的招呼人家进来是不很妥当的事情了。我开始茶谈话闲,就着眼前的一撮茶叶和几个杯子我便可以绕着题儿兜谈,他渐渐的说到有些营销的东西,用此处的白话来说此即是威水史了。两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有着不同的话题,也不知道彼此听懂了与否的侃侃而谈,陌生之间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是这种交谈和倾诉的欲|望是否和我上好的茶汤有关?哈哈。
他照着我的做法喝茶的时候,发现我娴熟到了无意为之的那些动作其实可以让茶叶有更好的品味。“由烫洗杯子、注入茶汤到鼻端闻香确实这样的,那幺就一一的道来吧。”我一边说着一边砌茶,平时较少喝功夫茶的话,不知不觉的被灌了几泡茶汤下去,晚上必定就会辗转难眠,以后再也深刻难忘的。
“你说什幺是好茶呢?”
“茶米肥壮,色*泽漆黑泛青,乌龙茶又名青茶。手感沉实,茶汤清亮,淡黄微绿,适口不涩,这个涩是最重要的,茶汤带着涩水就是不好。一般用前还可手撮少许然后先呵一口热气,再靠近鼻端闻嗅。我说的是潮汕的单枞茶,也就是这茶。茶米是茶叶在潮汕的说法,顾名思义说,那儿的茶和米传统观念上是差不多的。”
“这茶叶叫什幺名字的?”
茶砌好的时候,我喝两杯,他喝一杯,倒不是说我不尽待客,而是我这样子的砌上几盅,功夫茶汤比较浓厚,提神醒脑并兼消食,一般的人支持不了。不过话说回来,几年前我尚有一套茶具,全套的杯子里面有一个是大了别个一号的,一个顶两个!只是因为款式花纹毫无差厘,不很引起客人家注意罢了。该伎俩惯行了很久只一次被同学发现:“你的杯子怎幺似乎比别的大好多啊?”赶紧手掩其杯大笑的说。
“芝兰一香。是潮汕的凤凰乌岽产,这乌岽山听说是所有产茶的地方里面最高的山呢。”
“像这样的茶叶差不多要多少钱的?”
……
“芝兰一香是比较大规模种植的茶种了,像这样子种植较多的特殊香型单枞茶大概有十几二十种吧,实际上的品种还很多,大概快有一两百种不同的类型了,可是因为不都是产量高加香型好,茶农就很少种植了,单枞茶只有种了十几年后才能够出产采摘茶叶的。好像现在的凤凰还有不少远至宋代的茶树,现在仍可少量产茶,只是价格昂贵寻常喝不起了。”……
潮汕的茶区在于凤凰,凤凰的好茶又出于乌岽山。潮汕的单枞是潮汕人对乌龙的引进和改良而成的。茶在于潮汕已经成了融入了民间的风俗和日常的习惯。江西老兄据说是二十八岁,比我大了好几岁,可是关于茶的见识听闻就远远的不如我了。他显然到过不少地方,知道一些福建的乌龙和浙江的绿茶,其实这些地方名茶对于比较好茶的我还是大都喝过的。你可以说紫砂,你可以说泉水,再不,薪炭也行!就这简单的盖瓯和几个小杯,却是蕴涵了茶风俗在里面的,具我所知这茶风俗比之茶道、茶文化是更为深远的东西。
“很小时候看到在文化宫的前面,有花岗岩的石几。清晨就有在哪儿喝着茶下棋的老人。那时候没有‘随手泡’的热水壶子,用的都是红陶的高脚炭炉加鹅一毛一扇的二件式,炉子上面放着一个铜匠精心打制的扁桔模样的小铜壶,壶里的水刚好够得上烫洗杯子和泡一盅茶。小铜壶子在高脚炉上冒着直直的白烟,留山羊胡子的矍痩老人就拿起铜壶上的直木柄,他的烫杯不同我的,”我用拇指和中指扣着小杯,然后稍浸于另一个有开水的杯子,无名指轻推,杯子旋转,就这幺洗了一圈。“他用的是指弹,只见杯子‘刷’的一下,痩老人的盖瓯是这样子的或巡城或点兵,茶盅悠悠的茶洗上划着圈圈,茶汤一滴不剩的注入杯中,老人在沏茶的时候整个人跟的茶杯、动的茶汤甚至石几、林木仿佛就是融合了的。这种奇异的感觉到了现在我也忘不了呢。”
我说着小时候看茶的事情,不知不觉的茶叶已经三换了,时间也从傍晚到了十点一刻。彼此都说得很是舒畅,江西人很是喜欢潮汕的单枞茶了,很贪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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